顾依然默不作声的避开,而此时陆熠年和许歆禾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她不自在的起身:“我不打扰你们了,去个厕所。”
陆熠年在她起身后说:“别乱跑。”
顾依然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这餐厅就只有一个门,她想跑也没办法啊!
“我怕是只有跳下去摔不死才会跑吧!”
陆熠年没说话,她就赶紧走进了厕所。
许歆禾一直看着陆熠年,见他拿出手机玩着没有理她,便眼眸暗淡的问:“陆家传的那些,是真的吧!依然的父亲说她是为了钱------”
“闭嘴。”陆熠年冷冷的抬头看了她一眼,重新低下头。
“熠年,我知道你恨我。”许歆禾红着眼睛看着他:“这么多年了,我无时无刻都在后悔。”
“你的这些话,敢去我爸面前说吗?”陆熠年冷笑了下,放下手机:“不敢的话,那也别在我面前说,恶心。”
许歆禾深吸了一口气,咬唇问道:“你怎么想的,依然她的过去有些问题,有些事情明娜还没有跟你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你和她就是玩玩而已对吗?”
陆熠年皱眉,没再理她的直接起身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自从他得知顾依然离开公寓后,回来便见到了明娜给他的离婚协议书,他当时怒不可解的直接撕了,到后来他通过各种办法找到祁深,再找到顾依然的事情统统没有跟陆家人说过。
所以顾依然和祁深的关系依旧是个秘密,陆熠年没打算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一来祁深的身份是霍家的人,顾依然和他扯上关系不一定是好事。
二来,他巴不得将祁深这个名字从顾依然身边抹去,最好再不会出现。
在厕所外,顾依然在门口用水洗了洗手,沉默的撑在了洗手台上。
她没有办法面对许歆禾好陆熠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难受。
陆熠年不要她的孩子是因为自己不是许歆禾,或许他这样做也没错,不是自己心爱女人生的孩子他为何要?
所以,既然不要了,既然都已经伤害了她,为什么现在还要将她置身于他们面前再被伤一次------
她眼眶微红的低头,又用冷水冰了一下眼睛,可再抬起头来时,镜子里出现的人吓得她一个转身:“你!”
陆熠年唇角勾起,随后便拉着她直接往女厕所走,将她推进一个厕所隔间后把门带上。
顾依然惊愕:“这里是厕所。”
“嘘----”陆熠年一身手指抵在她唇角,用口型告诉她:“有人。”
顾依然瞬间不敢说话了,这里是女厕所,他们两人这样暧昧的钻进这一个洗手隔间里,被人看到或发出任何声音都是会被夸大的。
此地不宜久留,顾依然赶紧推着他想出去,陆熠年却一把抱住她的腰将人抵在墙上,然后整个身体压下,逼得她不得不避着脚边的马桶往后仰,可是这仰到一定程度就重心不稳,这一重心不稳她情急之下怕摔倒,就直接扯住了陆熠年的衣领。
这一扯不要紧,直接将人扯下来与自己咫尺呼吸,鼻尖相触的暖意让她一楞。
陆熠年唇角勾起,滑到她耳边低声的问:“这么主动吗?”
“------”顾依然不想说话的还是想推开他,陆熠年却没在给她机会的直接以吻封缄。
一个湿润的吻浅浅的覆盖在她的唇瓣上,清尝浅试仿佛挑逗一般,顾依然抓着他的衣服,根本无法站稳的有些摇晃,陆熠年就这么睁眼看着她,突然他揽着她腰的手一方,顾依然本能的伸手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么一来,彼此唇齿间的距离便越发亲密,陆熠年重新扶着她的腰,将这个吻加深。
顾依然懊恼的和他对视,陆熠年却眉眼含笑的把自己眼睛闭上,专心致志的开始吻她。
这种情况下,她挣脱不得,又不敢发出声音,可是自己这睁着眼似乎只会让自己更加尴尬,所以,她心一横的闭上了眼睛,在黑暗里,这种触觉便更加明显起来。
许歆禾都还在外面,他这是发什么疯!
厕所隔间响起了开门关门声,整个厕所都没有了人以后,陆熠年才及时收住的放开她,此时,彼此气息都有些不匀的看着对方。
顾依然从脸红渐渐变得怒色,然后反复用手背擦自己的唇瓣:“你干嘛!”
陆熠年看着她:“等会你擦得更红了,一出去别人就知道我们干了什么。”
那还不是你害的,她手一顿,缓缓放下的咬牙:“你不是好好坐在外面吗?”
陆熠年一脸邪魅的笑着,双手插兜的看着她:“然然,等会出去的时候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
“别胡说八道。”
顾依然眯眼:“为什么?”
陆熠年挑眉:“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该看好自己老公,不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吗?”
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用可乘吗?顾依然撇开头:“我不想掺和你们的事情。”
陆熠年无奈道:“我再说一遍,她是我爸的女人。”
顾依然心中一动,犹豫了片刻抬起头来:“婚姻法没有一夫多妻,所以要是许歆禾她愿意,你爸同意,你也接受的话,你们是可以-----”
陆熠年看着她的目光顿时变得复杂,随即冷漠的捏起她的下巴:“我疯了吗?”
顾依然:“私底下都陪着人家做那么多小情侣才做的事情了,疯不疯只有你知道。”
陆熠年目光里探索的一笑:“你是听方才她说我陪她来过这里几次所以吃醋了吧!”
她一下变脸:“怎么可能!”
陆熠年无奈说道:“这里是来过几次,不过是诺亚带着来的,他小孩子爱吃这些而已,你以为,这个世上除了你,我还会陪别的女人来这种档次的地方吗?”
顾依然一句也没听进去,只觉得陆熠年在欲盖拟彰。
瞬间有些感叹陆二公子的爱而不得,想一想,也觉得他挺可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