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顾青不安地躺在酒店的豪华大床上,一、丝、不、挂。
‘咔哒。’房门被打开又关上。
皮鞋踩在地毯上的挲挲声在耳边响起。
她紧紧咬着唇,抑制因害怕而颤抖的娇躯。
干燥的大掌落在她赤着的身体上,揉.捏。
“唔……”
陌生的男人覆身而下,毫不怜惜地分开她的腿,没有任何准备,炙热直接撞进了干涩的身体。
黑暗里,她看不见对方的脸,男性霸道的荷尔蒙紧紧的包围着她。
实在是太疼了。
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征讨着她,每一次都恨不得进入到最深处。
她紧紧抓着床单,咬着牙,不让自己逸出声音。
“不会叫的鸡,可卖不出好价钱。”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喘.息。
鸡?
多么辱人的字眼,顾青的心狠狠一揪,可嘴却张了张,尝试叫出了声。
“求你……轻点。”
现在她急需一笔钱,为了钱,她什么都肯做。
渐渐的身体生出一丝不一样的感觉,这是何等的羞耻。
她是一个有夫之妇,却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发生了关系,竟然还有感觉!
旖.旎后,男人带着她攀上了从未体验过的高峰。
她疲惫地瘫在了床上,而那个男人起身,却突然打开了床头灯。
那白晃晃的光线很是刺眼,顾青眨了眨眼,再睁开的时候,才看清楚那个男人。
登时,她浑身一震,脸色蓦得惨白。
“季寒川……怎么会是你?”
“顾青,难道你不知道,这家酒店是季氏旗下的?我看到你来卖,自然要来照顾你生意的。”
倘若她知道这是季寒川的酒店,打死她也不会来这里。
她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想问他要钱,又不敢。
她闭了闭眼,眼前晃过女儿躺在病床上那张苍白的脸,她一咬牙,开口,嗓子眼都扯着疼。
“生意做完了,钱给我吧!”
季寒川的眸光深深一敛,随后卷起一抹厌恶和鄙夷,“顾青,三年前爬了我的床,没要我一分钱,多清高啊,怎么现在要钱了?”
如果她说,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她会信吗?
他一定不会信吧,正如三年前一样,他一口咬定所有的坏事都是她做的。
见她沉默不语,他挑了下眉,嘲笑道:“也是,三年前的你胃口大,想当季太太,区区小钱哪能满足你的胃口?现在你嫁给了个穷小子,出来卖,为了补贴家用么?”
顾青她抿了抿唇,道:“我……只要钱。”
除了钱之外,大概从她嘴里也听不到别的字眼了,真是让人反胃!
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支票簿,签下一个数字后,扯下那张支票,甩在她脸上,把她小脸甩得通红。
“顾青,你的卖肉钱,给!”
卖肉两个字可真是对她莫大的侮辱,如一把钢刀一般插进了她的心窝,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颤抖着双手,捡起那张支票,看到上面的数字时,皱紧了眉。
“怎么才只有三十万?我跟那个中间人说好了,需要一百万。”
“呵……顾青,就你这千人骑万人跨的身体也值一百万?要不是我们相识一场,给你300还嫌多,这钱你爱要不要。”
她的女儿还等着这钱救命呢,她怎么会不要,虽说三十万还不够,但也只能先凑一点算一点了。
“谢谢,季金主。”
她捂紧了那张支票,低眉顺目,竟然还毕恭毕敬道了一声谢。
这一行,她经常干?
骤得,季寒川心头腾起一股怒火,忍不住上前一步,再次把她抵在身下。
在黑暗里还好,可现在灯开着,她委实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奋力推着他的胸膛。
“季寒川,你起开!”
“顾青,你不是喜欢钱么?我再干你一次,就再给你三十万,如何?”
这一刻,在钱面前,顾青所有的底气都崩塌了,那可怜的自尊能比得过女儿的性命吗?
片刻的迟疑后,她含泪闭眼,呜咽着应声,“希望季金主你说到做到。”
看着她这幅摊手摊脚,任人索取的卑贱模样,季寒川的怒火蹭蹭蹭涨,从胸口烧到了身下,只想迫切地找个入口泻火。
“顾青,你还真是贱出了新高度!”
他将她翻了个身,把她的脸压在枕头里,从后面凶狠要她。
他这么做,是厌恶看到她的脸吧,也许她的脸会让他想起林羽?
激情过后,他又扔下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离开,而她精疲力尽,无助地抱住自己,哭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