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杰在那里一个劲的嘿嘿笑,我使劲挣扎了几下都没用,干脆就任由他去了。
“哎我跟你说,你得习惯才行。以后啊,我说不定会经常跟你这样你知道不?”
我赶紧点头,把他给拽开。
他不行,没反应,我却会有反应的。
被他这么揉了一会儿,我已经开始双腿发软两颊泛红。
跟张子杰说好以后,我就赶紧离开了。
回到教室,我好好上课,等着张子杰将我是他女人的事情给散播开来。
虽然我刚转学过来,但是考试什么的却不会给我开小灶。
十一之后是学校的期中考,大概是因为我在学校里名声不怎么样,所以老师对我重点看护。
想想也是,经常出入教导处主任的办公室,跟班长同桌,又跟班里的混混是一对儿。
哦对,张子杰只用了三天时间,就让全校的人知道了我是他女人。
自习课走要给我传小纸条,虽然上面基本就是画了个鬼脸。
下课总要跟我腻歪腻歪,虽然他从来都对我没反应。
因为这些小事,不少老师都对我不满,班主任甚至旁敲侧击的找我谈话,说小小年纪要好好学习。
我赶紧点头说知道了,但是心里却没当一回事。
十一很快就来了,我想正好趁着假期能够在发廊多“做活儿”,赚点小钱。
十一一大早,来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弱男人。
在店里的时候,我都是穿着低胸紧身衣,脸上化着大浓妆的,看不太出年龄。
他一进来,我就赶紧凑上去。
对方不断的打量我,小声问我几岁了。
我说十八,还特意把胸往他胳膊上蹭蹭,“但是我不做全套,就给按摩。”
这男人大概是第一次来,见我这么主动,脸上一下就红了。
听我说不上全套,他还松了口气,连连点头。
也不看价格,从口袋里掏出好几张粉色钞票递到我手里,“去哪儿?”
我很意外,“全套”是我们的行话,就是做到底的意思。
“按摩”就是按摩,当然也不是那么简单。说白了,就是用胸。
揉精油、推香薰,都可以。
这男人给我的钱,够给别的姐妹来个全套了,他却只是要跟我做个按摩而已。
我朝着旁边的姐妹们使了个眼色,接着就拉着他的手到了小房间。
我们一般都叫客人哥哥,甭管对方到底多大,就是叫个情趣。
我拿出精油,点上香薰,看着他躺在躺椅上。
我做活儿的时候不太爱说话,红姐也说我这样不好。
我现在的活儿是按照次数来算钱的,以后是按照钟点来算的。多说话就能延长时间,一个钟变两个钟,还不费体力。
我抹好了东西就要坐到他身上,男人有些堂皇的双手捂住裤裆。
我笑了笑,伸手戳戳他的手指头,“哟,害羞了啊?”
男人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似的,小声的“嗯”。
我忍不住的笑,上去给他揉出来一次。
速度倒是挺快的,大概几分钟而已。
我坏心眼的朝着他笑笑,说了句“谢谢惠顾”。
男孩愣神的看着我,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余韵里醒过神来。
看见我拿着湿巾收拾了,才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再来一次,可以嘛!”说着,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打钱。
我愣了一下,赶紧接过来。
“行啊,你给钱,我就照办。哥哥,我……”
“不,不!你别叫我哥哥!叫我,叫我小涛!”
我眨眨眼,“小涛。”
男人眯着眼,看上去十分享受。
自己躺到躺椅上,我这才又凑上去。
这次比上一次时间长一些,他似乎极力的忍耐着。
只是他自始至终都没碰我,双手一直攥着床单。
等到最后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他叫了一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