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的客人,或许还有周旋的余地,可是对于秦川这种身份的男人,我只能屈从。
听到我杀猪一般的惨叫声,秦川更加卖力。顾明起初还饶有兴致的观赏了一会儿,后来可能实在受不了我的惨叫,起身离开了包间。我只感觉全身都要四分五裂,尤其是那里,更是疼痛到了极致。
整整两个小时,秦川才大汗淋漓的从我身上起来,看到我的腿上肩上一道一道的血痕,知道我伤的不轻,从包里拿出三万块钱,往我的脸上一扔,不屑道:“活儿不错,爷赏你的。”
直到秦川离开,我仍然疼的无法起身,过了半个小时,韩阳推门走了进来,见我光着身子,半死不活的躺在沙发上,脑袋旁边有三沓人民币,酸溜溜地说:“舟哥,玩的挺带劲啊,还能起来吗,要不,我扶着你去门口,打辆出租车送你回去。”
韩阳也是个少爷,入行晚,相貌一般,只能算是个三等。我因为荣貌占了优势,又被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上过,所以龙哥便把我排在了一等。都是做这个的,不过是伺候的人等级不同而已,虽然他们尊称我一声舟哥,但我心里明白,都是脏透了的身子,我并不比谁高贵多少。等级越高,只能证明自己越脏。
“今天这客人太难伺候了,你扶我起来。”我伸出一条胳膊,等着韩阳把我扶起来。
韩阳笑了一声,厚颜无耻地说:“舟哥,你今天赚大发了,小弟我这没人要的,还饿着肚子呢,怎么,我这么帮你,不给点,意思意思?”
我就知道,这一行怎么会有善良这种东西!哪一个人不是利益至上的,哪怕只是扶一下,也是要报酬的。我抽出五百块钱,递给韩阳,冷着脸问道:“够不够?”
“舟哥,别生气啊,开个玩笑而已嘛。”韩阳一边嬉皮笑脸,一边把钱装进了自己兜里。
我在韩阳的帮助下,穿好衣服,勉强撑着站了起来。韩阳把我扶到会所门口,挥了挥手,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我忍着疼痛钻进车厢,韩阳一扬手,然后转身回了会所,又去寻觅他的猎物了。
我和龙哥请了假,龙哥也知道我在包间的惨状,所以同意了此事,让我好好休养。
当天夜里我就发起了高烧,去医院挂了吊瓶,整整输了五天液,才勉强好转过来。
说实话,自从做这行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折磨到高烧不退的地步,而且那个男人体力还出奇的好,又极其粗暴。那一晚,我几乎都以为自己遭遇了千刀万剐的极刑!
所以,康复之后的第一件事,我就想着,怎么才能不留痕迹的报复秦川,出一口心头恶气。
回到会所那一天,我透着窗户,看到秦川开着车去了地下停车场,我迅速的记下了车型和车牌号,等到秦川从车库上来,进了会所,我便拿着一把水果刀走下去,实施报复计划。
我虽然惹不起秦川,但我可以偷偷划了他的车,我知道他不在乎钱,但我就是想出心头这口气。我一个一等的少爷,从来没有遭遇过那种非人的折磨,长期以来的压抑,逼着我迫切的想找一个宣泄口,正好秦川的所作所为,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