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很快就亲身领受了。
从下午到晚上,从床上到卫生间、客厅、沙发、地毯……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和江承尧暧昧的痕迹。
时至清晨,直到我告饶他才略显不满地放开我。
我躺在床上直喘气,下身被他折腾到彻底麻木。
江承尧躺在我身边,单手撑着头玩味地看着我,“还逃吗?”
我被他折腾怂了,这时候哪还敢得罪他,“不逃了。”
江承尧态度稍稍有所缓和,顿了片刻,空气凝滞到有些尴尬,我偷瞟了他一眼,这时他才开口问我:“没什么事想跟我交待?”
我一滞,“应该有什么事吗?”
“我妈私下见你的事。”
我心底发虚。
他一把扼住了我的下巴,“要不是清楚你的脾气,或许我真的会相信你是为了那笔钱才离开我。”
“如果不是为了钱还会是为了什么?”我故意拿话堵他。
江承尧唇角上扬,那双眼睛似是能将我看穿,“怕继续留在我身边管不住自己的心。何如,你喜欢上我了,不是吗?”
我的心猛然“咯噔”了一下,避开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将他往外推,“去洗澡。”
江承尧牵唇一笑,恶作剧般伸手弄乱了我的额发,这才心满意足地去浴室。
我起身套上睡袍,躬身整理昨晚一夜疯狂后散落一地的衣服。
捡起江承尧的外套,忽然一个皮夹从内衬口袋掉出来,我伸手去捡,可在看到皮夹内放着的一张照片时,我整个人彻底凝固了。
江承尧和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美丽女子站在一起,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这样和谐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像一家三口。
最让我震惊的不止如此,而是照片里的那个孩子,俨然就是我去世不久的女儿小悠婴孩时的模样。虽然我是在小悠六岁时才领养她的,但是她婴儿时的照片院长给了我很多,有一张我很宝贝地一直带在身上,所以绝对不会认错。
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重重压在我心脏上,让我几乎忘了呼吸。
把照片从里面拿出来,下面还垫着一张小纸条:一切依照您的吩咐,孩子已死。
什么叫“依照您的吩咐”?小悠的死莫非跟江承尧也有联系?
我的手不自控地抖动,像是探寻潘多拉魔盒一样翻找江承尧的口袋,我从里面找到了一份小悠死亡证明的复印件还有一份泛黄的DNA检测报告。
DNA采样的两个人一个是江承尧,还有一个名字是江子君,从出生年月以及江承尧身上这些资料联系来看,这个江子君正是我的养女郑小悠。
报告显示她跟江承尧的基因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也就是说……
我脚下一软,无力地坐倒在床上。
我恍然明白了为什么他这样身份的人会故意接近我;为什么他昨天会出现在孤儿院;为什么他皮夹内会放着小悠婴儿时的照片……
江承尧洗好之后从浴室出来,“怎么还不换衣服?”
“江承尧,”我面无表情地转向他,指着已经被我归回原位的照片问他,“这个孩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