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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雪夜
作者:浩瀚 时间:2019-01-31 03:26 字数:11607 字

  酒吧灯红酒绿,巨大而浑厚的摇滚音乐再一次响起,声音弥漫着酒吧内的每一个角落,刚才短暂的喧嚣和混乱,似乎并没有影响到酒吧内的其他人,该喝酒的喝酒,该唱歌的唱歌,该跳舞的跳舞。这是一个人情淡漠的社会,没有谁会记住谁,更多的人,恐怕晚上找到一个女人一起消遣,第二天一早,便各自提裤子走人,连对方姓谁名谁都不清楚。这就是社会的浮躁。

  “等一等。”宋炀挣扎了几下。“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刚才不是已经讲的很清楚了吗?大家都可以作证啊——”宋炀将进入酒吧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然后指着酒吧内的许多人说都可以作证,马脸警察朝着那些人看了一眼,还有几个人依旧充当着看客十分关切事情的进展但是看到此时的状态纷纷退缩表示自己刚才什么都不知道。明眼人谁会傻兮兮的跑来给两个不知好歹没有背景明显处于弱势就要被抓走的人作证?

  “哼,那又能怎样?”马连警察不屑的道,声音凄冷。

  “难道你们就没有王法?”

  “恩?”

  “我警告你们,身为国家公务人员,处处应该以身作则,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嘻嘻嘻。”

  “哈哈哈”

  “嘿嘿嘿。”

  “小妹妹,你知道什么叫国家公务人员,什么叫王法吗?”马脸警官和身后的一群人笑完,接着道:“老子就是国家公务人员,老子就是王法。老子说你们有罪,你们就有罪,老子说你们是杀人犯你们就是杀人犯。”

  “我会记住你的话。”宋炀略微有些愤怒,上形而下效,几个警察都这么嚣张,可以见到更多的华夏官员,华夏高层又是什么样子。她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还是要刻意去改变某一些东西。

  “记住?”马脸警察不悦的笑了。“你以为你是总书记?一句话就能够左右历史,左右数万人的性命?小姑娘,别做梦了,刚才有人举报你们贩毒,人证物证聚在,难道,你还有什么狡辩的余地吗?”马脸警察说着,大手一挥,早已经有两个警察拿出搜集的海洛因以及注射器。“现在,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宋炀还要说什么,程曜却突然抓住宋炀的手给宋炀打眼色。别人人多势众,现在的情形,很显然不利于他们。有一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就在马脸警察执意要带走宋炀与程曜时,外边又陆陆续续进来几个人,这些人都穿着特警装备,手中的冲锋枪极端拉风,撇开警察人群,大步迈了进来。马脸警察一顿,心说究竟出了什么事,还需要出动特警?难道眼前这两个人大有来头?这么一想,马脸警察整个人脑海突然天昏地暗起来,当然,没多久他就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翻江倒海的想法,保持着镇定,心想一定没有什么事情的。

  “几位大哥不知何事,惊动了你们?”马脸警察有一边笑着,一边拿出一把大中华给几个人找烟,那几个人冷冷的看了马脸警察一眼,没有说话,没有表情,也没有接过烟,整齐的战列,就像是一道城墙,只有其中一个为首的人,咳嗽了一声,目光投向宋炀,随后上前,恭敬的道:“小姐,刚才出了什么事?”

  “他们!——”

  “没什么事,刚才一点儿小误会,一点儿小误会——”

  “是吗?”

  “不是。”

  宋炀最讨厌别人打断她的话,这个马脸警察一看就是墙头草风两边倒,极端势力,不是什么好东西,宋炀接下来将刚才的事情一一讲述了一遍,听得马脸警察脸色铁青面带愧疚肠子都悔青了,一个劲儿的联想,这人究竟是什么背景,为什么如此。早知道就不应该那么冲动妄自决定。宋炀陈述了马脸警官的一干罪行就在马脸警官准备反驳时,宋炀拿出一支录音笔,将刚才马脸警官的话一一呈现出来,为首的特警笑着从宋炀手中接过笔说这件事情一定会处理好,请宋炀放心,宋炀开心的拽着程曜的胳膊就走出酒吧了,马脸警官整个人两腿发软,汗流浃背,不断哆嗦着,事情接下来的进展,绝对可想而知。具体会如何,宋炀已经不关心了,夜色渐浓,寒风阵阵。

  “要不,咱们回去了吧?”程曜建议道,这姑奶奶不知道又会惹出什么事情来,要不是他爹是卫生部部长,会请来那些特种兵?程曜才不相信,今天陪宋炀一个下午,程曜都感觉自己憔悴了一个寒秋。

  “不行。”宋炀拒绝道。“我还没玩够呢,而且,老爹可是叫你陪我,要是你敢不从的话,我就——”

  “你就怎么?”

  “我就——我就告你强奸我——”

  “——”

  “怎么,怕了?”宋炀嘻嘻哈哈的笑着,大有一种奸计得逞的得意。“怕了,就乖乖跟我走。”宋炀虽然还不怎么了解程曜,不过刚才在酒吧事情发生后程曜能够就将她紧紧的护住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还是证明程曜像一个男人,单凭这一点,就已经替程曜加了不少分,老爹看人的眼光,一向都不会错。宋炀走出一截,猛然转身一把搂住程曜,这个动作直接吓的程曜后退了好几步,心说,姑奶奶,你不要这么开放吧?不是让我跟着你吗?这可不是我强奸你,而是你强奸我。灯光下,宋炀面色如花,或许是刚才喝了不少酒,彰显出一阵一阵的绯红,美人如花花如梦,一切,都像是一场繁华的梦。华丽的开端,华丽的收场。

  “你——你想干什么?”

  “嘘。”

  “什么?”

  “别说话。”宋炀阻止着程曜。“让我听一听你的心跳。”说着,她已经将耳朵贴在程曜胸膛。动作暧昧,引来了不少路人的围观,一些女孩儿扣了扣男友的手,要求也要那个动作,男友害羞的说,这是大街上呢,女孩儿猛然甩开男友的手,不屑的道,木头男人,一点儿也不懂什么是浪漫,真不晓得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中了你呢?

  “你听到了什么?”半响过后,这个在漫天雪花中的女人才将自己的脑袋移开,浑身上下的那一抹淡淡的芬芳也随着宋炀脑袋的移开渐渐消散,消散在尘埃中,消散在记忆里。一阵寒风过,雪花原本潇洒的舞姿,瞬间凌乱,毫无分说。寒流阵阵袭来,宋炀一直面带微笑,却在寒流中打了一个哆嗦。

  “心跳。”面对程曜的问话,宋炀笑着道。程曜将身上的一件外套脱下,披在宋炀的身上,宋炀没有推辞,欣然接受。这种情况在国外早已经司空见惯,因为宋炀呆的法国靠近一个岛国,据说那个岛国上边有着许多绅士,不管是真的绅士还是属于装逼的典型,总算是能够在一个雪花纷飞寒冬腊月的夜晚,令人感觉到温暖。

  宋炀五岁就是可爱的小萝莉,从小在法国长大,不知道多少男人虎视眈眈,希望在这样一个雪花纷飞的夜晚将自己身上扒的一丝不挂,全部都披在宋炀身上,让她感觉到温暖。最后的结果就是拿一个冰天雪地感化美人心,成功的将其涌入怀中温暖一个寒冬的被窝。当然,宋炀在法国待了十多年,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有机会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她接受了他的衣服,自然,也渐渐接受了这个人。

  心跳?

  那是什么东西?程曜被宋炀一句话弄傻了,根本就不清楚接下来应该说一些什么。

  宋炀也不说话,继续向前踱步。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肆过了。

  这样的夜,令人沉醉,令人痴迷。

  因为极度的寒冷,大街逐渐空旷起来,行人越来越少,到了最后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宋炀到现在都还记得临走之前父亲对她说的那句话,晚上如果进展的顺利,就不必回家了。当初宋炀听着这句话时,觉得很愤怒,不过此刻,却觉得很羞涩。像宋炀这个女人感觉到羞涩,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些奔跑在大街上的出租车疲于奔命,毫无办法,还有喝醉了酒开车回家的人,一边担心着车子一边注意着交警,大街上,时而还有一些刚从ktv出来的不良青年,身着奇装异服,叼着烟,嘴巴内哼着一些不知名的曲调,男女女混杂在一起,染着各色各样的毛发,老远看去还以为看见了锦鸡或者孔雀开屏。

  “走吧,我们回去。”宋炀笑着道,转身回头。朝着奥迪走去。程曜跟了上去,两人迈入车中,很快便到了家。宋炀站在门前敲了大半天,屋子内都没有反应,也没有人开门,宋炀拿出手机给宋元涛打电话,不一会儿电话接通,宋元涛诡异的笑了一声,说今晚上她们去宋炀舅舅家了,要是宋炀没带钥匙,就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下吧。宋炀挂了电话,神情呆滞,老两口也太狠了吧?为了把她推销出去,居然想出这么多办法?宋炀懊恼的想,自己才十八岁呢。

  “怎么了?”程曜笑着问。其实看到宋炀的表情,程曜已经大致猜到了结局。

  “我老爹喊我今晚和你一起睡。”

  “啊?”

  “你们串通好的?”

  “你觉得,我像那种没有品位的人吗?”

  “你!——”

  “萝莉有三好:轻音、柔体、易推倒;御姐有三好:啤酒、泡澡、吃嫩草;女王有三妙:木马、蜡烛、皮鞭操;人妻有三情:爱情、亲情、婚外情——你说,你是属于哪一种呢?”程曜笑着问,目光猥琐,神情淫意。没想到,宋元涛这老头儿,表面上看着刻板无比,却懂得如此变通,不愧是浪迹官场的人,对待自己的女儿也丝毫不客气,竟然选择这种手段推销自己的女儿。程曜这个万能控特别喜欢“萝莉”、“御姐”、“女王”——至于人妻,程曜对已开发的产品,并没有太多的兴趣。

  对呀,我是属于哪一种呢?宋炀一次次扪心自问,却很难找到关于自己的定义。不过无论如何,今天晚上,宋炀是逃不过一截。她拽着程曜的胳膊朝着楼外走去准备去一家星级酒店开两间房,一间自己睡,一间程曜睡。正待宋炀这么想猛然摸着自己口袋才发现根本就没有带钱——不对,应该是临走时,老头子偷偷将自己的钱包给拿出来了。程曜?她今晚睡觉都要看程曜的脸色?

  “哼,才不要和你一起睡呢。”宋炀不屑的道,看着程曜得意的脸色,就朝着楼道外边走去。

  “那是我吃亏。”

  “你!——”

  “喂。”程曜叫喊了一声,宋炀已经跑了出去,心说,这丫头怎么真跑了?宋部长的千金,程曜也不敢怠慢,还是快速的跟了出去,宋炀沿着街道走,步伐很快,程曜费了一番劲才跟上去,正待抓宋炀的手时,一股杀气快速逼近。

  第四章挡刀冷夜,寒光,杀气——逐渐逼近。紧接着,程曜就看见一个面色狰狞分不清容貌的人站在他们面前,手中一把长刀闪烁着寒芒,雪花落在刀锋上,径直的分成两瓣,继续飘落,还有一些雪花,落在刀背上,想要做片刻的停顿。那人见到程曜,眼神猛然一亮,就要上前。宋炀被这个场面吓懵了,程曜将宋炀护在身后独自面对这个虎彪大汉。熟悉,他再熟悉不过了。

  “狗日的,去死吧。”虎彪大汉神情古怪,声音古怪。浑身上下,因为生化改造,拥有着更加强劲的能量。他只说完一句,便极端嚣张的走来,每走一步,地板就狠狠的凹陷了下去,不知道,那凹陷的是雪,还是厚实的水泥地板。

  “快走。”程曜撇开宋炀,快步上前,宋炀被一股重力直接撇开好几米,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根本就没有走。程曜和冯成林交织在一起,打斗着一场力量悬殊的战斗。冯成林手持大刀,动作鬼魅,力量无穷,程曜身姿轻盈,一次次躲避着冯成林的袭击,只要他被稍微一抓住,整个人估计都会在分分钟没了命。这是一场生命的赌博,程曜承受不起,也消受不起。冯成林越来越快,浑身上下爆发着无穷无尽的能量,丝毫不给程曜喘息的机会,他的眼中,只有恨。而且,冯成林今天这副模样,也都是因为程曜,要不是因为这个男人,他会剑走偏锋?

  “想走?哼,你们都必须死。”冯成林大刀挥舞了几下,狠狠的撞击在程曜身上便朝着宋炀而去。程曜整个人被冯成林这种撞击撞得倒退了好几步,因为有了前一次经验,程曜早已经有防备,而且,这人虽然生猛,肢体配合却不怎么灵活。程曜稳定了一下心神见到大汉朝着宋炀冲去,宋炀整个人的神情近乎呆滞,看着一个大汉手持大刀朝着她猛然攻来,她只能呆呆的承受。

  就这样吗?

  一刀两断?

  毫无痛苦。

  或者说,那刀太快、太狠、太准——整个人的身体因为近乎麻木根本就感受不到痛苦?她才十八岁,她还不想死。宋炀思考着,原来,接近死亡,她的脑海中竟然想的是这些?更让宋炀惋惜的是——她还是一个处女。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没有经历过鱼水之欢,就这么死了,那是多么的凄凉,多么的绝望,多么的无奈?她不想,或者不能。虎彪大汉逐渐靠近,宋炀清楚自己完了。不过,就在宋炀看着一把大刀朝着自己砍来,因为恐慌早已经闭紧了双眼的她并没有感觉到大刀砍下来,身边,反而滴打,滴打的发出滴水的声响,宋炀睁开眼,看见程曜站在她的身前,一只手抓住那把刀,血水一滴滴滴入雪中,殷红的血与雪白的雪融合在一起。她哭了,哭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哭泣。这么多年来,也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能为了她而不顾及自己的生命。宋炀以往从来不相信所谓的爱情,不相信有人会为了别人的生命而不惜牺牲自己。但是这一刻,她整个人的心扉,已经彻底被人融化。为什么?爱,为什么来的这么晚?我与你,像是在夕阳中结实共谱的一首挽歌,凄艳,绝唱。

  雪中,捍刀。

  淡忘一切。

  冯成林乐了,嘴角泛着狞笑,不断的使劲,他每一次用力,便看见那柄刀伸入程曜的手心。

  渐渐,他似乎看见,程曜的手掌被大刀砍断,接着,他砍断他的四肢,砍断他的胳膊,将他的头颅使劲的揉捏,用刀砍,用脚踩,用尿浸泡——一切可以想象出来的折磨人的手段,都一一在他的脑海中浮现。王者无敌,所向披靡。任你十个百个程曜,我只需一柄弯刀,便杀你片甲不留。任你十个百个程曜,我只需一柄弯刀,只因为一个女人,便让你生死捍卫,忘乎所以。

  那一年,风雪漫京城,我一刀断魂。

  那一年,风雪漫京城,我一刀断魂;

  那一年,风雪漫京城,我一鸣惊人。

  冯成林就这么拿着刀,刀锋凌厉,闪烁着阵阵寒芒,他的心,只有恨,被各种各样的恨弥漫着神经,填补着神经。他幻想着,一刀劈下,血肉横飞,尸骨无存。但是,冯成林又猛然觉得这样有些太便宜程曜了,这个男人,带给了他多少耻辱,多少愤恨,就那么一刀封喉,死的干净利落,根本不足以解他心底的愤怒。冯成林猛然用力,再一次用力,程曜抓住刀的手,猛烈的颤抖,面色逐渐苍白。

  “傻瓜,快放手。”

  “傻瓜。”

  “傻瓜。”

  宋炀在一边撕心裂肺的叫喊,程曜刚才若不是为了她挡这一刀,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宋炀懵了。整个人的心都在一瞬之间,懵了。泪水轻轻溢满她的双腮,她拼命上前,一把拽住冯成林的胳膊,在他的身上厮打,不断的嘶叫。冰天雪地,空前寂静,有几辆车经过,可是谁又会停留?

  “他妈的去死。”冯成林大吼一声,一把将宋炀推开,也在这一刻,程曜手头的戒指猛然闪烁着炽热,冯成林整个人面色,逐渐变得扭曲,变得抽蓄,似乎身体内磅礴的力量,正在被吞噬一般。“你——你在干什么?”冯成林惊呆了,他甚至难以想象,此时,灯光摇曳,寒风更胜,雪花将两个人的视线阻隔,大风将冯成林的声音覆盖,程曜猛然一声惊天怒吼,无穷无尽犹如大山一样磅礴的力道顷刻间爆射而出,大地在颤动,路面在崩塌,随之,只见冯成林整个人的身影就像是一个棉球一般急速后退,失去控制,雪更大,风更猛。狂风中,乱雪里,程曜冲天而起,夹杂着无穷无尽的力道,狠狠的在冯成林身上击打,一路击打,一路倒退,冯成林完全失去了控制,失去了重心,身体砸断了好几根粗大的树干才“嘭”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失败了吗?”冯成林难以置信,自言自语,虽然身上没有疼痛,但是他清楚,再这么消耗下去,对他极端不利,不远处,一个模糊的身影手持一把大刀,那刀,正是他刚才掉落的,此时正朝着他而来。冯成林猛烈一拳砸在地面上,大吼道:“程曜,后会有期,爷爷今天不陪你玩了。”随后快速奔跑,整个身体就像是闪电,完完全全超越了风的速度,程曜追了一截,猛然停顿,到底,吐血。手上的血与嘴角的血掺杂在一起,落入地面,融化着地面的雪。

  “程曜,你怎么样啊?”宋炀从地上爬起来,跑到程曜身边,一把将他扶起来,激动的问道。

  “没——没事——”

  “都这样了,还没事?”

  “扶我起来。”

  “哦。”

  “我口袋里有一个玉瓶,将里面白色的药丸那一粒,给我服上。”

  玉瓶,白色的药丸?宋炀脑海里仅仅思索着这些词汇,不由分说在程曜身上一阵乱摸,找到了三个白色的玉瓶,每个瓶子里都是白色的药丸,究竟是哪一个啊?宋炀想问程曜,而程曜此刻神情已经模糊,她每个玉瓶拿出一粒药替程曜服下,然后拦了一辆车准备去医院,却被程曜阻止,说去酒店。他是医生,自己会处理现在的伤势。程曜根本就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医院那种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宋炀一听也有道理,便直接到了附近的酒店,开房间的时候服务员问宋炀要几间房,宋炀说一间,原本她想要两间来着,不过看到程曜这个样子,又极端不忍心,人家替你做了这么多,在别人重伤之际,总是应该下来细心照料呗?

  “程曜,要不要紧?”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

  “现在怎么办?”

  “你流了好多血。”

  宋炀有些混乱,她什么时候如此关心过一个人的生死?程曜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早已经通过一些手段止住了身上的血,眼下,他就想好好的清洗一下伤口,然后包扎起来。今晚那个虎彪大汉正是程曜上一次遇见的。令程曜感到惊讶的是,才短短几天不见,他整个人的势力,像是已经提升了不少。今晚若不是程曜在关键时刻激发了古戒的能量,将那人的力道吸收过来,他能够胜利吗?程曜让宋炀弄一些热水来,宋炀毫不含糊,一会儿端出来一盆热水,小心翼翼的帮程曜清洗伤口,程曜的右手,有一刀长长的伤疤,很奇怪的是,虎彪大汉那么大一柄刀,并未伤及骨髓,宋炀突然对程曜产生了浓浓的敬意,等清洗完伤口,程曜拿出一瓶玉容养颜霜,这种东西不仅是化妆品,在止血、除疤方面,有着独特的效果,涂抹了一些,程曜便把伤口包扎好。

  “就一间房?”程曜环视了一下酒店的房间,房间的确蛮大,也蛮漂亮的,但是这种套房,就一间屋子能睡觉,其余的掺杂着棋牌,会议室,茶亭,ktv等等。宋炀认真的点点头。程曜接着问:“也就一张床?”

  “好像是。”

  “那咱们怎么——睡?”

  难道要睡在一起?程曜咽了一口唾沫,宋炀除了胸脯小了一些外,其余的看起来,还是十足的一个美人儿胚子。谈及到睡一张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共睡一张床,想不发生事情都难。程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而且,屋子里摆设着一朵娇艳的花儿,不用白不用,想着想着,程曜就已经想入非非,联想着将宋炀摁倒在床上做着各种征伐的动作的场景。

  宋炀羞涩低下头,面色红润,已经不清楚说什么话。“当时没注意,谁知道就一张床呢?要不——”

  “要不什么?”

  “要不咱们?”

  “啊?”

  要不咱们什么啊?程曜脑袋有些懵了,早已经忘记了手上的疼痛,女人原来是治疗人体疼痛的最好良药。程曜心底这么猥琐的想着。宋炀俯下身,咯咯的笑,今晚程曜的表现,令她眼前一亮。

  “要不,咱们两个人今晚——”宋炀看了看床,羞涩难当。

  “一起睡?”程曜补充道。“要是你要一起睡,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就当我舍命陪君子了。”

  “切,谁要和你一起睡了?”宋炀怒道。“我刚才的意思是说,要不咱们好好商量一下,看谁睡床,谁睡沙发。”

  “——”

  “男人啊,真是流氓,一天到晚色心不改,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哼,就这么定了,你睡沙发我睡床。”宋炀霸道的分配好了各自的势力范围,也不给程曜思考时间便跑到浴室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洗澡,程曜联想着里面娇媚的身影,早已经想入非非,不知为何,他感觉身上有些燥热,而这种热,就像是极端难以排解一般,满脑子突然都是那种画面,以至于在宋炀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上床的那一刹那,程曜有冲上去抱住宋炀一阵乱啃完成男女之事的冲动。

  第五章主动刚出浴的美人,自然性感无比。宋炀下身一双白皙的大腿,毫无赘肉,并不像程曜打击宋炀时说的那么糟糕,宋炀个头不高,就一米六左右,那双腿和身材的比例,像是恰到好处,风情万种。浴巾上边,一对不大的白兔搔头弄尾,脱离了内衣的束缚,远比穿着内衣看起来还要大一些,从浴巾的上边,能看到一道白皙的沟壑,还有许多乳白的一片,程曜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闻见一股奶香。下边的小鸡-鸡早已经忍不住诱惑而强硬起来,宋炀离开被子,整个人的身体就像是美人鱼一般的蜷缩了进去,一双黛眉瞪着程曜,似乎再说,只要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就来呀,不需要客气,来呀——程曜的忍耐是有极限的,更何况,他现在浑身燥热。

  “啪!”

  宋炀关上灯,说:“睡觉了。”灯光虽关,窗帘未拉,窗外温馨而朦胧的灯盏在雨雪纷飞中,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外边恶劣的天气同屋子内暖气开的十足的气氛形成鲜明的对比,尽管如此,程曜还是觉得有一些冷。似乎只有钻入那被窝,才能缓解今夜的寂寞。宋炀用被子捂住头,时而用过眼睛的余光瞧一瞧沙发上的程曜,生害怕这个混蛋哪个时刻兽性发作冲上床来将自己一阵叉叉oo结束了处女生涯。倒不是因为宋炀比较在乎那一层膜,而是她觉得有些害怕。

  “看什么?”程曜笑着问。

  “色狼。”宋炀回答。

  “放心吧,对于你,我还没兴趣。”程曜打击道,再一次表明,自己不喜欢小胸脯女人。“我会守身如玉的,希望你别玷污了我的清白。”

  守身如玉?

  你?

  就你那样,还守身如玉?宋炀感觉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第一眼见到程曜就觉得普天之下最猥琐的男人莫过于此,而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和自己单独睡在一个屋子里面对着面早已经虎视眈眈垂涎三尺却还要说自己守身如玉?

  宋炀莞尔一笑,笑容中,夹杂着浓密的忧愁,像一朵水莲花绽放在最美丽的季节,释放着最妖娆的芬芳。

  关于程曜提及的守身如玉的话题,宋炀一听,便止不住的笑。从男人嘴里听到这样的言语,除了越来越浓烈的笑意之外,别无他物。程曜蜷缩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照料着那只被砍伤的手。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次一次的冲击着程曜的神经,他身体发热,忍不住看宋炀的身体,甚至想在第一时间掀开被子看看里面裹着的玉体是怎样的颜色。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春药——一个程曜想都不敢想的词。他衣服口袋内有几个玉瓶,其中一个装的就是春药。刚才让宋炀替他服用止疼药,程曜也没有怎么注意,这女人该不会将春药当着止疼药给他服下了吧?

  “宋炀——”

  “有事?”

  “你刚才给我服用的什么药?”

  “不清楚——”宋炀老实的回答。“当时情况紧急,你身上有好几个瓶子,我想可能都是止疼药吧,就每个瓶子拿出了一枚药丸给你服用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吧?嘻嘻,是不是觉得我很聪明——喂,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怎么不说话?喂——”

  程曜顿时没有言语,这女人真的傻兮兮的将春药给他当止疼药吃了下去,接下来该怎么办?那几枚春药可是当年邋遢老头儿研究出来力量无穷威力无比的春药,这些年来,程曜一直偷来带在身边,没想到,今晚居然被宋炀给拿了一颗给他当止疼药吃了,难怪,从一开始程曜就隐约间发现有些不对劲,当得知自己吃了春药后,程曜猛然觉得浑身的炽热更加浓烈。

  他大口喘着气,躺在沙发上,尽量保持镇定,尽量不去想某些事情,尤其是牵扯到男欢女爱,男女之间的肢体交易,可是,程曜越是要求自己不去想,脑袋里就越是关于那些的画面。

  宋炀躺在床上莫名其妙,打开电视随意翻弄了几个台,电视上正在播放丰胸的广告,程曜只看了一眼,一个深感妩媚的女人穿着一件内衣在那儿炫耀自己的胸脯,程曜又大大喘了一口气,宋炀轻描淡写的关掉电视说开始睡觉,看着程曜在沙发上汗水大滴大滴的落下,神情有些不对。人家今晚刚刚救了她,宋炀总没有这么快见利忘义吧?更何况,老爷子可是想他们走在一起呢。今晚老两口让两人住外边,就是为了让他们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赶紧将婚事操办了,免得操心。

  “你怎么了?”宋炀问道,披着一件睡衣从床上下来,从浴室拿了一条毛巾替程曜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胸脯一对小白兔在程曜脑袋前晃来晃去,弄的程曜蜷缩在沙发上的被窝里紧紧抓住早已经强硬无比犹如一根钢铁般的小鸡-鸡,这场景,简直太淫乱了。女人的胸-脯总是能够给人无穷无尽的联想。“程曜,不要紧吧?看你整个额头都是汗水,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算了。”

  “你快走。”

  “啊?”

  “快走。”

  “凭什么?”宋炀不乐意了。“凭什么我开的房间,你要让我走?要走的话,也应该是你走才对,本小姐冰清玉洁从小到大都没有和男人单独待过,今天好不容易慈悲大发破例一次,你还挑剔?”

  “你——你刚才给我吃了春药——”

  “什么?”

  “那三个玉瓶中,有一个玉瓶中装着的春药——”

  “——”

  “你快走。”程曜劝说,有气无力。“我不想把你给祸害了,让我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面。”宋炀拿着帕子的手猛然一僵,帕子掉落在地上,整个人神情呆滞,不知道说什么。她走,还是留?刚才也都怪自己没有将事情问清楚,不过宋炀更加憎恶这个男人居然随身携带春药,简直太可恶了。宋炀想着,拿着一件衣服将门反锁着就进入了隔壁的会议室,那里面有沙发可以睡觉。为了防止程曜兽性大发冲入会议室对自己一阵禽兽不如,宋炀将门锁的结结实实,还将一张大桌子顶在门口,这次宋炀跳动已久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失去了身体。

  可是,为什么宋炀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原本以为那一颗跳动的心会平静下来此时却一直惴惴不安像是被什么控制着一般呢?她在担心——听说吃了春药如果没有女人援交后果将会很严重?那现在怎么办?宋炀想到了今晚程曜能够拼死挡在那一把刀前的场面,就开始有些动摇了。

  “嘭!”

  像是什么砸倒。

  宋炀按捺不住,打开门跑了过去看着程曜狼狈的跌倒在地板上,浑身燥热,她赶紧跑过去搀扶,却被程曜喝止住。“别过来,千万别过来——”程曜强烈按捺住内心深处的东西,心说,要是师叔在就好了。

  “你一个人,能行吗?我要怎么帮你?”宋炀担心的问。程曜依旧在地上挣扎,整个人都是充斥着无限欲望的野兽被一种莫名的东西给填补着浑身上下一切的神经一般。要不,就满足他一次吧?一个人的清白与一个人的性命,孰重孰轻,还需要掂量吗?宋炀站在原地仔细回想着有关程曜的一切,其实这个人也并不是那么坏。

  “唰!”

  宋炀拉开自己的睡衣,雪白的肌肤赫然闪现在程曜的视线中,妩媚动人。上身一丝不挂,失去束缚的双峰此时看起来并不是程曜第一次见着那么小,此时不说失去束缚的双峰,就是一头母猪也能够提起程曜的欲望。赤裸着身体的宋炀,才是最美丽的,她的窈窕身材上边,还展现着一丝法兰西风情。

  “程曜,来吧——”

  “不。”

  “来啊。”

  “不要。”

  宋炀不再管那么多,大步上前抱住程曜,双峰在程曜的眼前晃荡,程曜整个人都懵了,他很想一把将宋炀抱住就此男欢女爱解决自己今晚的问题,可是,她毕竟是宋部长的女儿,再说,自己和宋炀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程曜怎么能够这样做呢?程曜尽力的控制着自己,整个人的身体就像是千万条毒蛇在撕咬一般令人几乎窒息。怎么办?怎么办?

  他猛然一把将宋炀推开,自己狠狠的朝着墙壁上撞了一下。“嘭”的一声,程曜有些懵了,不过刚才的撞击还不足以让他就此晕过去,程曜看着一丝不挂洁白如玉的宋炀,再一次狠狠的撞击在墙壁上,这一回,力量猛烈,能够对自己都这么残忍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到?程曜踉踉跄跄几下,就晕倒了过去。

  你宁愿死,也不愿意要我的身体?宋炀嘴角闪烁着一抹戏谑的嘲笑。因为他是正人君子,还是她不够性感亮丽吸引人?原本还存在一丝戒备的宋炀,好不容易将撞晕的程曜扶在沙发上隐隐睡去。那一夜,她都没有怎么睡好,倒是程曜喊声不断。宋炀每间隔一会儿都会醒来,生害怕出什么意外,也有一种担忧,害怕程曜突然进来抱住自己做一些什么。毕竟,清白对于女人来讲还是比较重要。

  程曜迷迷糊糊的醒来,天色已经蒙蒙亮,感觉自己手边很滑腻,程曜猛然一惊。

  宋炀?

  他们两个人虽然都穿着衣服,不过很显然,从程曜现在的角度看去,宋炀原本不大的双峰显得格外挺拔,一张一翕,双峰随之起伏,白皙的两团粉肉,有一大半呈现在程曜眼皮底下,奶罩?程曜目光向上,才发现宋炀将奶罩取下来放在枕头上的,她美妙的身躯此时处于真空状态,只要程曜伸手一捏,保证鲜嫩的能滴出汁液来。

  程曜的腿刚挪动了一下,宋炀轻轻翻身,一条滑嫩的大腿便已经搭在了程曜身上。他浑身一颤。原本矜持的小鸡-鸡早已经按捺不住没人的诱惑,快速充血,快速勃起,顶撞在宋炀的大腿上。

  “昨晚还多正经,怎么现在就想入非非了?”宋炀突然睁开眼睛,甜甜一笑,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可爱之极。

  “我哪有?”

  “没有?”

  “没有!”

  “真没有?”宋炀大腿在程曜的小鸡-鸡上顶了一下,原本就已经够难受的躯体经过宋炀这么一顶,程曜浑身血液急速流动,更加难受。女人似乎永远是男人的客心,他们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你欲罢不能。“如果你老实回答,说不定我就给你了,咱妈都嘱咐我和你在一起注意采取安全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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