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答应自己会坚强的,因为太多的事实告诉她,一味的退让只会让自己更加软弱,而别人却觉得自己更好欺负。
振作起来的慕白,决定将孟祈蒙买通工作人员诬陷自己的消息卖给记者,这种重磅性的消息,不但可以为自己洗脱罪名证明清白,更能够打击到孟祈蒙。
于是慕白打电话询问秦羽浓有没有记者朋友,简单的将这件事情告知给了秦羽浓。“我想要寻找记者为我洗脱罪名,否则的话以后会受到所有人的误解,即便成名之后也会成为我的黑历史!”
秦羽浓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见到慕白已经懂得开始反击,不由得有几分欣慰。于是准备她出谋划策。“你在娱乐公司不是认识颜雪么?她是大牌歌手,身边肯定不缺乏记者的联系方式,或许你可以问问她。”
慕白摇了摇头,“我不想让颜雪牵扯这件事,毕竟以孟祈蒙那小肚鸡肠的性子,以后定然会对颜雪打击报复。何况很多证据都是她为我花了不少心思才弄到手的,我怎么还能去麻烦她呢?”
“好吧,既然你有自己的考量,那么我这边倒还真有一个认识的记者,我可以把联系方式告诉你。”秦羽浓说有,并将一个名记者肖烨的电话给了慕白。因为工作的原因,自己身边也曾和不同职位的人打过交道,有幸认识了这名记者。
“这是个大牌记者人比较挑剔,你给他的消息若是真材实料,并且能带来巨大的舆论性他才会接受。”秦羽浓不放心的补充道,主要是想要提醒慕白此事,一定要谨慎行事。
“好的,若是联系好了之后,到时候你也过来作证吧。”慕白坚持己见,认为此事自己绝不可善罢甘休。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就绝对不可能有后退的可能性!
“等你消息,我先去忙了!”随后秦羽浓便匆忙挂断了电话。
慕白联系记者下午见面,傅轻朝刚好在门口听到了几句。于是讽刺道,“又给哪个男人打电话,即便是生病住院也耐不住寂寞,看来你挺忙,倒是我多心了。”
慕白将手机放置在枕头下,抬起眸子神色不明的看了傅轻朝一眼,随后道,“说不关你的事,生病住院,朋友们打电话来慰问我一下,难道你有意见?”
对于几天来突然出现的傅轻朝,慕白生不出任何的好感。反倒觉得他的突然出现,让自己有些受到监视的感觉,内心非常不自然。
傅轻朝冷笑道,“我就不该管你的事。”自己放心不下慕白,即便是闹了别扭,认为她心机深重,可还是忍不住想往医院跑。谁知她倒好,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还和其他男人勾搭。
慕白斜靠在床上,将被子压了压,闭眼说道,“你管我什么了?”心想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可能不会受伤。他倒是处处维护自己的女人,甚至还骂自己是新经理,简直是没有良心,但没有直接说出来。
“我没有管你,谁送你来医院,随行医护人员好生照顾你?”傅轻朝一下子有些火气,若不是看着她半死不活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脸色又有些憔悴。早就将慕白压到身下狠狠折腾一番,让她知道谁才是最关心她的人。
“行行行,是你,都是你成了?我要休息了!”慕白敷衍了事的将傅轻朝打发走,方才觉得自己有些疲惫。每一次和他拌嘴都吃力不讨好,可是又不得不和他周旋!
确信傅轻朝离开病房以后,慕白打电话给肖烨,而对方却有些不耐烦。肖烨十分高冷,对于一些小道消息,自己从来不感兴趣,要爆料就要爆最猛的料。
慕白只得请求肖烨一定要帮自己,并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肖烨。至于是不是母料,看她如何权衡。
“孟祈蒙?如果想揭穿孟祈蒙的话比较复杂,不像一般娱乐新闻,这种事得罪的都是商业人物。”肖烨有些皱眉,孟祈蒙的名字他曾听过,主要的是因为他是傅轻朝的未婚妻,所以在商界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物。
至于慕白……一个小小的新人而已!肖烨可不希望因为她而得罪傅轻朝,毕竟自己对这个商界巨子也算有几分了解。他做事心狠手辣,能在短短几年就占据整个清河市场,半壁江山可不是他得罪的人物。
慕白自然是知道肖烨的顾虑,他之所以说话吞吞吐吐,想必是害怕得罪傅轻朝而被打击报复吧。她害怕傅轻朝,可自己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事实就是事实!
“说如果事情比较离奇呢?不知道肖大记者可有兴趣听听?”慕白卖弄着关子,吊足了肖烨的胃口。“这可是个爆炸性的消息,想必有许多记者都想要爆料。您不妨先听听,看看它值不值得!”
慕白在圈内也算摸爬滚打了一小阵子,自然懂得揣摩人的心思,吊足人的胃口。
“哦,可以试试,你的消息若是可以,我们自然可以见面详谈后续情况。”肖烨不是傻子自然清楚圈内的爆料绝对真实有效,说不定还能挖出一个大新闻了。
对于肖烨个人和公司的影响也是巨大的,毕竟各个行业的竞争都特别激烈,谁能抢先一步获取消息,谁将占据市场。因此他也不想放弃这一次再度成名的机会!
慕白慢慢的将孟靳蒙买通工作人员的事告知,并且打包票,自己可以获得具体的录音。肖烨听了比较感兴趣,终于肯约见面时间地点。
淡定的挂掉了电话之后,慕白才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来。自己总算说服了这个大记者见面,也就离成功更进一步了。
其实若不是颜雪给了自己勇气,慕白可能会选择继续沉寂下去,直到被欺负的无路可走。这一刻,内心却是异常的平静,学会维护自己的权益,才是自己能够生存的利器。
一味的退让给了慕白血淋淋的教训,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她向来就不是一个好受欺负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