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的一滴泪

水晶的一滴泪

类别:现代言情
字数:731372
授权:暂未授权
作者:宇小川

内容简介:

特殊年代,当年的荒唐,一晃已过去多年,暮然回首,那些年的暧昧情史依旧记忆如新。
一个普通女人在那个特殊年代的生存血泪,为了生存,她牺牲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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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2018-05-17 00:54:20

正在思索着肤浅不肤浅时,拿着那幅为杨燕画的画的我看到了桥起坡地方那几间低矮的木板棚,心想现在的建筑工人往的地方比我和我父亲小时候住的沥青要好多了。这几间工棚让我忽然感觉里面一定有一双碗筷是属于我的——家的感觉。好眷恋好眷恋。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出这几间红木棚里面不时的传出一两声二胡骨的声音来。提着画我的好想就这样走进去,进去好好的享受一下,享受一下里面熏黑的炊灰,还有大嫂们(在我的这个年龄,尽管这些大嫂比我大十来岁,但我总感觉到她们比我长一班辈子的一样,意识里习惯叫她们做大婶)。 “这种地方生活过的孩子以后一定可以上大学,并且能诞生出我这种不沦进任何环境的硬骨头来。”我眼里望着那棚檐露空的地方,吟唸。 回到宿舍里,凌新涛又给介绍了一个女孩子,覃澋贤这个很难念名字的女生;她是在加上我的QQ之后,凌新涛用我QQ时认识了伊。 “要不你现在和她聊聊吧?”凌新涛见我那样疲倦,半试探着问。 “不了,你问她要两张照片看看。”我很快要去跑步了,那段时间里看得多女孩子,胃口也好不到那里去了。 “你看看。”我从厕所里拘好衣服走了出来时,那姑娘把照片发过来了。这女孩子戴着一幅眼镜,眼神还可以,背景是在我画黄飞菲背景下面的湖边拍的。穿着黄色的衣服,牛仔裤,额头似乎高了一些。 “她说她有一米六八,附不附合做主持人?” “要她试一试妆。”我挥了挥手走出宿舍门口,身后传来凌新涛学着我发出的“豪爽”的声音,搞笑的,心情好了一些。我只有跑步才能够把自己的体力累压过精神累,才能抨发出更持久的精力。晚上还有一场全校所有系合唱团的比赛。我的个人音乐会需要合唱团,但愿到时候能够请得动某个合唱团,故必须要早到一些罢。 我知道我原来所在的院合唱团的骨干蒋智华作为他们机械系合唱团的指挥参赛,这小子歌喉不好,但会唱,就像我国最伟大的通俗男高音刘欢先生一样喉咙先天并不是很好,但就是会用技巧,在每次唱歌之中总会从他们的歌声里找到一丝新的东西。他在他系里是明星鼎鼎的一个。他和我在毕业时都被校院报特重报道过,不过他是因为为学校各个组织出过无限的力量勤勉的出色工作被报道,而我是“个人素质”才被报道的,因为我由此至终好像真的没有为集体做过什么事。 蒋智华做的一切事情都很顺利,歌唱比赛他从来都是得第一名,在院合唱团里从来都是得到黄蕴兰老师的无比复加的关爱,也得到谭竺雯老师的极大欢心;他的自身条件并不是很好,身材一米六四左右罢,人长得很是乖巧,有点痞子式的夸张,但他的夸张总是能够得身边人的真诚爱戴,因为你可以看到他的极其勤奋,极其地努力做出附合身边人审美观的事情来。但我却是不能的,我经常自暴自弃,做了,但很多时候并不是很完美。 “你开个人男高音,有没有谁指导过你?”我记得我上一个星期在大礼堂里自己试音唱《草原上的太阳永不落》时把整个气都压在丹田时那夸张的身型时蒋智华问,身边还有一个和我很熟的合唱团成员(不记得名字了)。 “北京有个老师说我个很好的料子。”既然他那样在乎别人的指导,我就胡谄一个。 “但你的男高音很困难,只是有时候能够发挥出来。”我不知道他是说实话还是因为不爽。因为他刚才也试了一下这首歌,但根本不能把它弄下,毕竟他是纯通俗的一个歌手罢,而我虽然技巧并不熟,但天赋还是有在那儿的。不过进过音乐学院还是比较好的,我大哥在南宁读书时在音乐学院里做过旁听生,他学会了哼鸣,我以前如果一直坚持用他的方法练着,用哼鸣的唱法来唱,再结合大学里老师教会的运气,或许就不用走那么多弯路,就不用因为开了那场音乐会之后肺就累坏了。 我跑在校院道外面,只要想着有些沮丧的事情,我就会越跑越快,毕竟好像好像一天之内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好好地去喝一杯,好好地和月肖肖聚一聚,然后再一次迈步挺进,我这个工作狂,如果一天不拼命,就一天不快乐的。 晚上,我把头发梳了下来,穿着一条背带裤黑裤,把胡子刮了,像极了十七八岁的小少年,悄然地走出门去。我感觉到唯一浪漫的事情就是这样一个人走着,或者跟一个熟悉到不用理会她感受的女孩子走在一起,但后面的那种机会从来未有。 在大礼堂的大门口处不意见到黄飞菲那个我油画的第一模特。 只要我把头发放下来,一旦外貌显得年轻,心态也年轻了一些,动作也是充满着童趣哩。平时我走路都是操着正步的,但一旦把头发放下来,我走路时就绝对是手插在裤袋里,耸着肩低着头,绝对是那些嘻哈人士的最佳姿势,就像那些极自我中心的爱理不理人的姿势。我尽管是非常传统而保守的小伙子,但我是在传统中渗出前卫的人。 “疏”,当我走近大门口时正想和这个穿着高跟鞋而显得比我还高的飞菲打个交道时,一个飞蛾从眼前飞过,童心未泯的我一把手伸出去就捉住了它,嘴角露出的全是孩童的那种天真烂漫,也恰好被她见到了。当时化着妆的她真漂亮啊,穿着那高贵的礼仪大红服装,那是旗礼袍,大腿上的开逢也并不是很好,但我可以把她那洁白的大腿想得是如此美好。那刻我带着孩子那种干净而戏谑的眼神经意和不经意之和她打了个招呼。她当时是点了点头,似乎眼里还装着有点不认识我的意味。但我觉得当我在上大礼堂上楼梯门坎时,她应该同身边的几个女礼仪说了一句“这就是张顾议,就是开要开个人男高音的那个师哥。” 现在我在回忆着写这些文字时,感觉到当时这样花里花哨地和她打招呼是不对的,毕竟这样太不庄重。每一个女孩子去当礼仪小姐在门口接待每一个来宾,她们虽然知道自己是因为美丽而被选来做礼仪的,但她们内心里还是觉得自己像外花瓶一样被大家观看着,她们都是非常希望别人对她们的行为尊重的,特别是黄飞菲这个曾经做我油画模特的女生,她应该早已经把我当作大哥式的庄重人物来看待,这样牺牲了自己的相貌来让我画了这么久,而再次见面时这个师哥却是这样对自己冷漠,好像不把自己全不当一回事一样,她这个在家里娇贵的公主心里可怎么受得了。张爱玲的那句语录这样写的“女人都是公主,但爱上一个人,不管她出身如何光鲜明照,但都是低的。”我不是说她上谁和谁,但我现在回想,飞菲还是对自己不自信的,不管那一个女人对自己外貌都不太自信。因为上次飞菲在艺术中心里穿过衣服让我看过,不是很好,她那次应该有点介意了,现在穿这件旗,这样鲜目照人了,但我却还是这样得过且过。让女人感觉不到自信的男人是可耻的,我恰好是那样的人。看来我得低一些才行。 上了阶梯,还见到了建筑051班的李淼,怎么今晚见到的全都是土建系的学生,飞菲是土木大一的,李淼是建筑大一的;再认真看了一下,那些礼仪小姐都是土建的,这才知道这次全校各系合唱团大赛是由土建系来承办的,平时很少见有那个系来承办校集体活动的,这次竟然有个系来代替校团委来办事了,似乎还是头一遭。看来土建的实力还真的是不菲,但它们不会抽出钱来为我一个办个人音乐会的,所以现在我也不是很想实拍土建系的马屁了,我凭个人色彩还想扁(贬)他们一下哩,土建着实喜欢风头的,总爱总老大哥风头,呵呵。 我也是许久没有来看过这样的演出了,但还是潜意识地把自己当作演员一样走向了舞台的前左下角那儿坐着。每次坐在那儿,都有种梦幻的感觉,毕竟舞台的风光及下台的阴暗形成的对比及整个大会堂的人声攘抑,让你有种如闭着眼睛感受灯光的那种迷幻,这就是为何有些人一辈子虽然感觉舞台虚假、尝尽人间冷暖,但还是依旧喜欢舞台;因为那种感觉就像喝酒一样,虽然痛苦,但它可以让你忘掉现实世界的平淡和平凡,你在上面摆舞动着各种姿势,那灯光不断的照耀,下面的喝彩,会让人有种流泪的悲彻,好像下面所有的人都能够理解你心中的崇高追求一样;但知不知道,理不理解,谁人知道,这些演员们还是要靠看那些影评等来了解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但艺评人都是片面的。 没有当过演员的人是不能真正做得了观众的,因为真正的观众是能够真正理解上面演出的人;但你又是一个演员,叫你来当观众,那这个观众是压抑的,总是有种想跑出戏院的冲动的,毕竟演员都是业有专攻的,就像我是个歌唱演员,却在那里一场始到终的晚会,舞蹈占了大部分,看着那些“人妖”(化了妆,我不知道他们那个是男那个女的)在舞台上奔来奔去,转来转去的,太过于软熟的姿体一点力度也没有,我是一点也品不出那种感觉来的;一场晚会只有一两个唱民族唱法的,而美声唱法的一个也没有,你叫我如何看得下去。 “师兄,你也来了?”这时忽然有几个孩子的声音在身边响着。 “嗯,哦。你们今晚也演出咧。”坐在过中间过道旁边的我是最容易被别人看到,所以我碰到熟人应该也不难。这几张久违的脸儿,这是院合唱团的师弟妹们,我忙坐下过来,让他们也坐进来,毕竟我坐的这排位置是平常我在的院合唱团演出时所特坐的位置,他们都从我身边走过,而那些女生们则坐到前排去,这些新加入来的合唱团小姑娘认识我的,毕竟合唱团里有我那在柳州艺术中心演出时姿势壮大的姿势,只是我不认识她们;加上我那段时间在学校里招聘一米七零以上的主持人让大多数女生对我有点惧怕,毕竟明目张胆在把炒作带进学校里面的,我还是第一人。 合唱其实不是很好听了,毕竟经过了音箱效果的声音都是让人感觉假假的。这些声音平日里也总是在校园里排练着,听得多也就腻,加上大合唱肯定比不上解放初期我们长辈们唱得那样真切而生动。我觉得我们长辈们唱合唱是为了更热烈地工作,唱样板戏什么的都可以让单调的日子里过得好一些,但在大学里唱合唱,就是让一群无聊的书生们的生活有点噪音罢。它们不会给我们这些整天死气沉沉的半熟公鸡们有什么新鲜感了,现在回忆起来,还觉得那好像有点在山谷里叫着的凄凉。不过我觉得那段日子除了我还在回忆外,就没有谁去想起那些青春的黯淡。 蒋智华发挥得相当好,那打拍的身躯就像机器人一样有节奏和有力度,机械系的学生在他的指挥下铿锵有力,不像以前排练时由于蒋智华掌握不好而松松散散的。我看到别人指挥得好,就很是羡慕的,毕竟我大哥指挥得好,我都羡慕那些有天赋的人。 土建系唱得不错,但我倒不觉得土建系的合唱团可以唱到第一位,只不过台下太多土建系的学生鼓掌了(自己系里办活动,来的人肯定特别多了),气氛就热烈多,而本身真正懂得合唱的评委也不是很多,所以那些评委们就更即场发挥地把土建系评做了第二名。 我一直渴望在大学众多合唱团里能够听得到如教堂里专业唱美声的那样飘渺的歌声,但一直听不到啦;以前我不懂得美声,还有学校里没有这样专业的美声,我这个愿望无法在大学里实现。我很渴望在大学里能建一个教堂,这样我就可以常常去那儿,我不信耶酥,但我喜欢那种黑暗里一片光亮的柔和及走在里面“咚咚”作响的清越,在里面连自己喘气都能够听得到;由于教堂的顶棚是尖的,因为可以让自己的眼睛是从堂顶那儿往下俯看的角度来感受到自己黑黄相间的身影,那种单调的美除了黑白或黑黄的印象是多么美丽的事情,连自己喘气都能够听得到,更何况是唱歌呢。真美。 录音棚里面也是静静的,静得可以让自己的声音可以听得到,但它太小了;我虽然没有真正进过录音棚,但我想象录音棚肯定不够在教堂里面的感觉要好。但我也知道有些女孩子是不敢一个人呆在教堂里面的,因为那种单调的色泽可能不让女生觉得那是天堂,而是地狱;我的这个比喻不是指真正的精神上的感觉,而是实际的景象。 同时喜欢写作和唱歌的人都会喜欢教堂的,或者应该是喜欢怀旧及宽阔的平广广场。写到这儿,我就想起了我在福州和凌新涛跨过了那条桥走到了那个岛屿所看的差点被废弃的防欧城楼里的感觉,真的想在里面唱一首歌曲,就像歌剧电影里面穿着英国式骑士一样的紧身白裤在那高歌,毕竟在那刻穿着同样是西服的燕尾服唱歌是不洁净的,不活泼的。 现在写文章时我忽然有点崇洋媚外的感觉来了,不是么?或许是因为美声是来源于欧洲,或者更确切地说在大学里面,我找不到美声的一种心理托附吧,学生就是学生,学了四年,业余的很难达到那样美好的合唱了,并且美声需要环境,需要用心灵放得远远的,而基督教就是倡议人们把心儿放得高高的,纯洁的,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的声音放得深远。这就是为什么世界出色的歌唱家大多数都是出自于意大利,不是因为这个国度产生了美声,而是因为这个马背上的骑士们都是率性而为的把头仰起,眼睛看着平原。或许我想在中国多一些基督教来平衡中国的信仰现状,不会是坏事吧?你说呢。 蒋智华身边围满了院合唱团的学弟学妹,此刻我不会去的,他已经够红了,不知道现在已经做老师的他在广西工学院里还有那晚合唱晚会那样同龄人喝彩没有,即使现在还有很多人为他喝彩,但已经开始领工资的他还能找到昔日别人为他喝彩时眼里露出金黄的瞳憬没有?时过景迁,就像一个少女在舞台上受千万人喝彩时和一个老艺术家在舞台上受到热烈鼓掌的感觉肯定是不同了;就像前几年我是为了出版而著书及现在为了一生的爱好而写作的感觉肯定是不同的。 “今晚就差一点儿就可以获得第一名了。”我的同班同学李祺伟和昔日的系主任韦慧在走出大礼堂的门口时这样说,那晚的晚会散场了。我听到这话时忽然恶心,或者说是不太舒服,毕竟李祺伟留校任教了,她四年来投好老师及兢兢业业地在学生会工作终于在这个时候有了回报,不用像其它同学那样为毕业前的寻找工作废心,开晚会对她来说是一项任务,而不是一种欣赏享受。我回到了教室里还听到了她再次兴高采烈地和邓巧玲这样说起了这事情,我忽然感觉到女生就是女生(这句里含有贬义)。 回到教室里,我打开了电脑,把电脑D盘打开,里面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只穿着紧身内衣的日本女孩子,是我在福州那个鼎屿小区和小谢合居时下载放在电脑里面的.那段时间静是从"美女"贴巴里找到的美女(那时候还不知道可以直接从百度里的"照片"里搜索美女).这女孩子真漂亮,白色的内身衣,嘴角笑得微微上翘,还有一点小嘴窝,平时是把它放在桌面上的,但从福州把主机搬回来后,怕被同学看见,就只能够放到D盘里了.我还是有点意淫习惯的.我不能够像韩寒那样敢说自己从来不意淫,因为我在私底下是个坏小子.这张照片让我想起初中时的玩伴苏义茜(也就是我的表姑,比我小两岁,她也曾经是我暗恋的对象),这时性感觉就一下子就来了,说实话我对自己有这种想法也不是很羞涩,或许是这些想象可以让自己有一丝松懈,压力减小一些.开音乐会那段时间我的确手淫很多次,都是在洗澡的时候.或许那个时候手淫是不太应该的,因为手淫之后马上洗澡受到凉水的刺激,一冷一热,那地方因为热胀冷缩而让纤维及韧带受损,并且严重让肾部受损.而那段时间唱歌本身就因为把腰绷得老硬,加上画画,再加上每天下午六点钟都要长跑六公里,这身体还真的要不是年轻,真的受不了. 我本来从"美女贴巴"里存很多照片的(这些照片都是三点式的,当时还不知道如何从网上打到那些真正裸体的女生照片,更不知道如何像那些大学一样寻找到下载A片的网站,那时候真的是挺笨的,现在会了,但比较懒去找了),但那时候都是放在收藏夹里,在教室里不装网线,收藏夹里面就没有了,连我辛苦找到的<城市猎人>的照片也没有了. 那张照片现在早已经不在我电脑里面了,但我相信我现在在网络上如果再看到那张照片,肯定还是比看到那些全裸的女生照片还要兴奋,因为那是兴奋的遗留印象吧. 想当歌唱家应该限制性欲,但那时候要开音乐会的我却不加限制,肾虽然累坏,但那种兴奋感一直受到自己大脑的调节,一切还是表现出了雄性气节来.想想当时真的是年少轻狂. 呆坐一会儿,就写书法了,因为要开书法展,但刻章都没有,以前的那个刻有"张艺”字样的刻章不知道搞丢到哪儿去,写了好几张也不是很满意,看着教室门口边的那张书法,虽然有架势写得还是不太均匀;那还是算不上好书法,就像唱歌一样,有美丽的声喉和声间,但不是由气把声带出来的,就不好听(刘欢的歌声是真正的由气带声).当时很想像启功先生(中国的大书法家)一样能够一天一夜写出三十多幅书法,并且每一幅书法都是绝佳的作品来,但看来看去,觉得自己手下的字因为宣纸上的墨不能得到马上的吸干而弄得一团糟,身边的冯锐超这些围观帮手的同学又不是很着心去帮吸,大纸书法就因为墨不干而弄坏了,故零六年那次书法展我书法展的大多数作品都是小字体行书或楷书,仅有两幅是大字书法,那都是被逼的. 第二天早晨,去到南区找薛文灵,让他帮我找一辆三轮脚踏车,还得去买三合板来画油画;这次是不敢找凌新涛了,因为他也正在忙着画毕业设计,同时如果找上他,单请他吃板的钱就不低于五十块钱,而我找三轮脚踏车本身就是为了省那二十多的运板车费.穷人想做艺术真的难啊,但艺术这东西本身又是需要付出巨大资金的,那些拍卖百万甚至千万的著名油画,在苦难中创作过程中,那作者说不定是苦苦发受饥用画笔在自己刨出来的小方木板上作画.时间和炒作及油画辗转的经历才是油画真正值钱的地方,我不知道我那几幅现在送人或者不知道遗留在何方的油画以后价值几何?如果我真正出名了,或者在商界有显赫地位了,那几幅年幼轻狂的油画还是会值钱的. 这次脚踏三轮车不再是从南区小树林里的那个阿婆那儿借的,而是从文灵宿舍后面那个停车场里弄到,我再次见证了薛文灵的口才及交际中的谦虚,尽管我亦会在交际谦虚,但他给我的印象是如此之深. 他踏着自行车在前面,我踏在着三轮车在后面,那天的太阳真辣,一大清早就这样烈了,空气迷漫着的青草味让人欲呕,幸亏已经迅速地跑出了工学院, 我们没有沿着三十五路的公路线前去火车站,而是沿着七十六路的新路而去,以为这样会更快一些,但后来着实没有想到要买的三合板木材站离火车站这样远,从火车站折回来徒增加了这么远的路程,呵呵,那真是计算失策,爷们的计算能力永远不及娘们,如果当天带着一个娘们,说不定就不会走那么多有信心的冤枉路, “顾议,很多巨大成就的人往往在那关键时刻有人帮护助一下,就可以走上那事业的巅峰.”文灵在后面说了句,他伸出一个手来拉住我的车头,一边用力踩,艰难地往上跋涉的我这才有点喘得过气来,那新桥的坡度还真是挺高的. “是啊.”我没有觉得他这句话很酸,至今我也没有觉得他说这话酸;以前我不知道别人会对这句话进行如何的评价,但现在我知道人们一般都会觉得这话特酸;因为人们都是现实的,现实的人都会觉得这话很酸,就像<红楼梦>不被那些现实的人所接受一样,毕竟<红楼梦>本来就酸极了.只有理想化及没有被现实所压曲天性的人才会说一些感叹的话,看得进<红楼梦>. 但我当时还未能走得上真正的人生高峰,文灵以为他能够帮我推一下就可以让我登上了顶端,但这是不可能的,高处不胜寒,寒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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