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早早的就起来在医院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穿好平时穿的衣服。虽然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只不过一件校服而已,但是出院这种感觉使人神轻气爽。本以为自己可以在这里可以好好休息调养一下,但是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每天都要躲避着打针,结果遇到白灵还是被抓到了。还有小莺的母亲,和小莺姐妹之间的关系。但是想起来,真不知道小莺和她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和好了吗?呵呵,反正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已经做了,为了她们却要自己忍受挨饿,还把雅莉弄生气了,唉!我也是够笨的了吧!”
边收拾东西边想着以前,忽然手机短信响了起来。翻开手机一看,是一凡的短信。
“嘿!战友,在你住院的期间,转来了个美少女呀!比班长还要瓷娃娃呢,娇小玲珑易推倒,但是好像很怕人,一直不跟班级同学交流。唉!下课本来想跟她打个照顾,可是见到我就跑了,那个小女孩也太害羞了。”
我关上手机叹了口气,那个女孩不是害羞,恐怕就是害怕你这个变态吧!
都要走了是不是得跟白灵告个别呢?毕竟平时也很熟悉了。反正雅飞大叔说要等到雅莉放学一起直接就走了,时间还有的是,出去走走吧!
收拾好东西就往楼下走去,走到了二楼。忽然看见了,给我玩命打针的那个护士,看见她真是的是怒从心中起,你看不见我我就在后面鄙视你。
走到了一楼,看见白灵和往常一样穿着护士接待服,正在和一个外国人咨询在交谈着什么。但是看见白灵的表情,很是为难。汗颜的面口手舞足蹈在比划着什么,看见白灵的样子颇有些搞笑。
我走到白灵的身边看着她和那个外国人(Hello,canyoutellmetheurologistinwhatposition)
白灵流着汗不知道该说什么:“Hello..那...那个?你说什么,能说中文吗?可是那个外国人还是在哇啦哇啦的说些外语。”
我笑笑说道:“呦!白灵,怎么了!遇到难事了么?白灵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激动的说道:凌浩,你来的太及时了!快急死我了.这个人说些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快帮帮我。”
我打量了一样那个外国人黝黑的皮肤,健壮的肌肉,个头足足高了我一头,看着他还得抬着脑袋,咱在我面前就像一个大熊似的。
那个外国人看到我说道:“Hello,doyouknowtheurologist?”
(你好,你知道泌尿科吗?)
“幸好我经过一段时间刻苦的努力,简简单单的对话还不成问题,现在是在白灵的面前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我:“Infrontofthestairs,gotothesecondfloorandthenmakealeftturn,thethirdroom.”
(在前面的楼梯,去2楼然后左拐,第三个房间就是了。)
白灵看着我是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前面的男孩在跟一个外国人这么轻松的谈话。
老外:“Thankyou,youareagoodman。bey—bey!”(谢谢你,你是好人,再见!)
跟那个老外握了握手,老外的大手握着我的手,就感觉他稍微一用力,就能给我手捏成粉碎性骨折,突然松了一口气,“大爷的,累死我了,差一点就丢人现眼。”
白灵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说道:“凌浩,你真的好厉害啊!不过你俩刚才在说些什么?”
我尴尬的看着白灵,豆大的汗珠挂在脑袋上,说话有些语塞:“呵...呵,他问的是泌尿科。”
白灵听完双脸涨红,双手捂住俏脸。我看着白灵的表情,突然想笑出来,装着无所谓的说道:“你可是护士,这种事情可能是经常发生吧!不用这么害羞吧?”
白灵听完我说的话,鼓起包子脸有些生气的说道:“我只是负责接待而已,也不是主治医师,怎么能接触到这个嘛!”
虽然白灵看样子比我大,但是言举像个小孩一样,我呵呵一笑,只是告诉她我是在开玩笑而已,并把我今天出院的事情告诉了白灵。
开始白灵的眼神有些落寞,转眼又有精神的说道:“恭喜你啊,凌浩,出院了可别忘记我哦!”
回应了一声,又有人陆续的咨询白灵事情,看着白灵有些脱不开身。就跟白灵摆摆手往门外走去,今天的风要比往常大很多,但是丝毫没有让人反感的感觉,接触到清晰的空气,鸟儿因翅膀而自由翱翔,鲜花因芬芳而美丽。一阵花香扑面而来,深吸一口气,吸取着迷人的花香,有种像鸟儿一样的自由的感觉。
“那个谁,干嘛呢?打针了”
我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就要跑,但是想想有些哪里不对。回过头看见一名护士往我旁边那个人走了过来,缓过神来不禁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我已经要出院了,已经不用打针了,看来进这医院,已经给我留下严重的后遗症了。”
走到被小湖包围的凉亭下,里面有很多各种各样的金鱼在游动,湖面上又绽放的荷花,好一副诗情画意的感觉。悠闲的坐在台阶上,望着这所壮大的医院,悲催事情的开始也是因这所医院吧!
享受这种环境,慢慢的从我面前走过去三个熟悉的身影。黑色的服装,长不到肩的秀发,中间一位中年妇女,穿着这所医院的病人的服装,旁边穿着一个一身职业装扶说说笑笑,的持中年妇女相伴而行,那个人就是小莺和小莺老师还有一个就是她们的母亲。
看着她们有种看着一个成功的作品的感觉,看来她们的关系已经渐渐好了起来,已经用不着我这个局外人去搀和什么了。倒在地上,享受阴凉的感觉,地上硬硬而又凉凉的感觉,在这炎热的天气,这种感觉是在舒服不过了。
忽然间出现了一个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那个人的被阳光晃得看不清面貌,走过来面目渐渐清晰,从我微笑的打着招呼。
“是雅飞大叔?怎么会在这里。”做了起来冲着雅飞大叔打着招呼:“是雅飞大叔啊!今天这么悠闲都来散步来了。”
雅飞用他憨厚的声音笑了笑说道:“呵呵,如果天天都忙来忙去的话,自己也会受不了的吧!对待病人负责,但是也得放松好身体,才不会紧张啊!”
我打趣的说道:“没想到雅飞大叔也会紧张啊!我一直以为雅飞大叔是那种神经非常大条的那种呢?”
雅飞挠挠头尴尬笑了笑说道:“我是嘛?呵呵,可能压力太大了吧!”
“毕竟在我手里那是一条性命,是全家人托付给我的希望,病人也在于死亡作斗争,虽然生与死是人之常情,但是我们是唯一的希望,如果这个都可以小看的话,那我是没有资格做院长的。”
“不过啊!凌浩还要真的谢谢你,我大女儿自从你来了,脸上的微笑不知不觉多了好多,我那有些任性的小女儿也渐渐的成熟了起来,连做父亲的我都觉得吃惊啊!雅飞停顿了一下,斜视的看着我,继续说道:不会,凌浩你,做了.....”
我感觉雅飞大叔要继续说什么不好的事情,急忙打住雅飞大叔说道:“等一下,雅飞大叔,我可什么也没有做,改变那是你女儿的事情,跟我一点点关系都没有。”
雅飞哈哈一笑,我挠挠头发突然感觉上当了,在凉亭下笑谈着。突然有人大喊(妈妈~)那种慌张而又不知所措的喊叫,听的人不由得紧张。
我和雅飞急忙站起,急忙跑去声音的来源方向而去。声音的方向是医院门外街道上,看见这一幕把我整个人都惊住了,看见血琳琳的人行步道板上,躺着一位中年妇女,脑袋被一个大牌匾给砸住了,鲜血止不住的流淌。
躺在地上那个人就是小莺的母亲,小莺和小莎老师,用她瘦弱的身材去抬起汗水直流,那个巨大的牌匾,但是牌匾丝毫没有移动。
看见这个场景,我和雅飞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和小莺她们一起用力抬起牌匾,牌匾顿时被我们抬到一边,救出了躺在地上小莺的母亲。
雅飞急忙看了一下小莺的母亲情况,冲着我说道:“她流的血太多了,但是有生命迹象。凌浩,赶快去找人来帮忙。”
听完雅飞说完,我急忙跑去医院里叫人,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久叫来了五六个人,来帮忙,把小莺的母亲慢慢的抬到担架上。
手术室门外...
小莺和她姐姐,紧握着双手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手术门上的提示灯,上面写着正在抢救中那血红的字一直在亮着,雅飞正在里面在拉拽着小莺的母亲灵魂。
我走到他们身边安慰着说:“不要担心了,雅飞大叔在里面,他医术那么高明,肯定没有问题的。”
小莺和她的姐姐慢慢的点点头,但还一直紧握着双手。看着她们欣慰这一笑说道:现在你们两个人也和好如初了啊!姐妹嘛,这个样子才对啊。
她们两个人被我这么一说,都同时脸红了起来,小莺害羞的说道:“谢谢你凌浩,如果没有你,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的。”
小莎老师对我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小莺继续说道:“但是雅莉,我是不会让给你的。”
我和小莎老师同时楞了一下,”你这家伙,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放过我啊!不知道女女不能结婚的吗?“。
突然护士走了出来喊道:你们谁是患者家属。小莺和小莎老师同时站来起来,护士看了看继续说道:“你们谁是O型血,病人失血太多,需要输血。”
小莎老师站在前面说道:“我是O型血,用我的吧!”
小莺抓住了她,望着她的姐姐。小莎老师温柔的摸着自己妹妹的脸说道:“我对母亲亏欠的太多,怎么也得让我做出点什么吧!”
小莺低着头松开了手,小莎老师跟着护士进了去。
在我和小莺独处的时候我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小莺的旁边陪着她。第一次和小莺接触那么近,小莺的面孔真的像个瓷娃娃一样,焦急的表情,惹人怜爱。
我问着小莺怎么会出现这个事情,为什么会砸到你的母亲。
小莺解释道:本来我和姐姐、母亲去散步,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推了出去,回过头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听完小莺的解释,大概能猜想道当时发生的情景,如果没错的话应该牌匾是要砸向她们的,但是她们的母亲,处于母亲的本能把她们推了出去,而砸到自己。
半个小时候后,雅飞和小莎老师同时走了出去,小莺急忙问着雅飞的情况。
雅飞摸摸小莺的脑袋说道:“你母亲没事了,只是出血过多晕了过去了,我想到了晚上就该醒了吧!”
雅飞在和小莺交谈着,但是站在旁边默不做声的小莎老师满脸的忧愁和伤心,小莺询问者她的姐姐怎么了,小莎老师只是说道只是抽血抽的太多,身体不舒服而已。
但是在我看来那种眼神绝对不是不舒服,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雅飞拽着我拉到了一边,轻轻的说道:“凌浩,告诉你一件事情,但是你一定不要告诉小莺,否则她会受不了的。”
我听雅飞的语气好像事情很严重,我重重点点头。
雅飞继续说道:“小莺的母亲虽然醒了,但是小莺母亲的以前身体就日渐衰弱下来,能坚持到今天已经是个奇迹了。小莎也知道了这个事情,但是不知道这么告诉妹妹,但是小莺的母亲恐怕经过这一次撞击,生命就得倒计时了。”
我的耳边轰隆一声,像一声炸雷一样响在我的耳边。小莺和小莎老师刚刚和好如初,母亲又出现这个事情,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老天这么爱作弄人啊!
我问雅飞小莺母亲的生命还有多久,但雅飞叹了口气告诉我能坚持多久也说不好也许是一周,或许是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