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不再忍,我奋力推开了靠台的手,三下两下把自己剥了个干净,露出全身上下那些新旧斑驳的印子,一只手点着,哭着朝靠台吼道:“这里,这里,这里……你说这些是哪儿来的?”
靠台的眼中闪过了然,然后一把抱住了我,跟我一起跌入了浴缸之中,抱着我,一双粗糙而厚实的大手一边在我的身上撩拨着,一边在我的耳边说着,“沐沐,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我咬着唇,低着头,不说话,但是却配合着他手上的动作,发出邀请的声音。直到感受到他的火热,我这才转身,主动骑在了他的身上,勾住他的脖子,拿自己的脸在他的脸上摩挲着,“老蒋,你以后能相信我吗?我对你的心思你应该明白。”
他紧紧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的身体,让我直接坐进了他的火热。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这才将我额前的一缕头发拢到脑后,然后看着我,“沐沐,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
他沉默了半瞬,“其实我在你的身上装了追踪器,上次在贵州,就在你出车祸的上面一点,莫北在那里枪杀了一个大毒枭明爷。前段时间,你去澳门,定位显示,莫北和你在同一幢楼里,这一次……”
这一次自然不用多说,他都已经亲眼看见,我和莫北就在一个电梯里。而且电梯里没有其他人,还好巧不巧的在我们在里面的时候,停运了那么几分钟。
我一边随着他的动作律动着,一边叹息了一声,“上次在贵州的巧合我没办法解释,但是在澳门,我连那家夜总会都没有进,一直待在楼下的一个书吧里面看书等顾漫下来。不信你可以去调当天的监控,今天……今天的也是!”
他突然加剧了动作,体内一股股无法抑制的快感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好不容易硬撑着才把一段话说完。
下一瞬,他却直接扯过了一旁的浴帽,将我的整个头捂住,同时他的动作猛烈加剧,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却被浴帽阻止。
窒息和快感同时传来,我在那种求生和欲仙的极致感觉中到达了顶峰。
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了金主给我的爱巢,华姐陪在我的身边。
看到我醒来,华姐给我递了杯热水。
我慢慢的喝着水,温热的感觉流入喉管,似乎减轻了一些我身体的疲惫。
华姐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和莫北之间……”
但是,问到一半,华姐的话终究是没有问完,反而是告诉我,莫北真的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而且跟我靠台之间的关系远远不止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我最好离他远一点,否则,只怕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苦笑,我何尝不想离那个男人远一点?只是这又岂是我能够有能力控制的。
华姐看我的样子,大约也明白,没再多说其他什么,只是嘱咐我,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找她,她能帮我的一定帮我。
两天后,我得知了刘昊出殡的消息,想了想之后,我还是打算去祭拜一下。哪怕他当初背叛了我,可不管怎么说,我们之间也算是有过一场情缘。
我跟靠台说了之后,他沉默了片刻,抚着我的脸颊说:“我今天没空陪你一起去,我让司机送你。”
“嗯!”我点头,但心里很清楚,靠台终究还是没能完全信任我,照这样下去,我的位置恐怕会很危险。
想到就在前不久华姐还说我跟别的同行不同,因为我是唯一一个她怂恿着去抢正室位置的小三,说我有上位的魅力也有上位的实力。
现在想来,还真是讽刺。
靠着男人生活的女人或许都是这样的可悲,但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却并没有别的出路。
靠台的司机送我到了刘昊的墓园,这时候其实已经过了下葬的时辰,刘昊的墓碑前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他的墓碑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以及墓碑上那张照片。
我蹲在墓碑前,把纸钱一张一张的焚烧。说实话,我对刘昊早就没了什么感情,但是现在面对他的墓碑却不免有几分伤感。
只因为,他虽然不是我的初恋,却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认识他的时候,才刚出社会,被他高超的技巧开发了出来。
后来跟靠台的时候,我听了华姐的话重新去补了一张膜,但在靠台问我的膜是不是补的的时候,我如实告诉了他。
我一直觉得这也是后来,靠台信任我的一个原因。
等我祭奠完刘昊离开的时候,阴沉的天空已经开始下雨,我慌忙离开墓园,却看见不远处的一座墓碑前站着一个撑着黑伞的人,而那人赫然就是莫北。
我心里一慌,赶忙离开。
司机将我送回家的时候,靠台已经到家里了。他问我去祭奠的事情,我犹豫了一下,说出了看见莫北在那里的事情。
靠台不带情绪的应了一声,深沉的眸子里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当晚,靠台接了一个电话,挂断电话之后,跟我说:“我要去泰国公干。”
说完之后,我们两人沉默了。
“跟我去吗?”
“带我去吗?”
我和靠台几乎同时开口。
话音落下之后,一向严肃的靠台难得的笑了,一把将我抱起扔在了床上。这一夜,我们虽然没有玩儿什么出格的,但却换了很多姿势。
不得不说,靠台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在床上是真的很棒。
第二天一早,我就已经收好了行李跟靠台一起飞泰国。其实说是收拾行李,但实际上却没带什么。事实上,跟靠台在一起之后,我已经习惯无论跟他去哪儿,一应穿的用的全都到了地方之后再买新的。
毕竟靠台那么多的钱,如果不花出去的话,其实也是个麻烦事儿。
在机场过安检的时候,排在我们前面的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小男孩儿,是男生女相的那种漂亮。只是男孩儿的脸色却是十分的不好,甚至嘴唇还有一些发黑。
我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为他独自一人,在国内,只身一人去泰国的小孩儿还真的是不多见。尤其这孩子长得还有那么几分……味道。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孩子并不是只身一人,在进入安检前,排在旁边一条安检道上的男人突然过来跟孩子耳语了两句什么。
然后孩子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有些不解,却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这个孩子真的是被弄到泰国去变性的?
我想告诉靠台,但是我还没有开口,靠台就制止了我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