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男人……”莫北仍旧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直恨得我牙痒痒。
“恐怕你还不知道,在你现在站的这块土地上,那些人有多恨你的男人。俗话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男人这次走这一趟断的可不止是李森一个人的财路。”
“我说过,你休想!”我看着莫北没有一丝情绪的眸子,重复道。
走到我的面前,我本来就是躺在床上的,此时,他低头,直接就衔住了我的锁骨,“给你一个吻的时间,等我亲完之后你告诉我答案。”
我锁骨的位置本就敏感,再加上莫北的吻技确实算得上娴熟高超,我的身体不自觉的有些颤抖,但是我却紧绷着身体,不愿意给他任何的回应。
“看来你是已经想好了。”莫北起身之后,深邃的目光看着我。随后直接按了电话,“动手!”
仅仅是两个字,但是却让我心惊,咬了咬唇,若是我取悦他,真的能救下靠台的命……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就是一个出来卖的而已,睡过的男人虽然不多,但是却改变不了我职业的本质。
想到这里,我伸手勾住了莫北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腰间,另一只手,一边解着他衬衣的纽扣一边用指尖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撩拨着。
而我身上裹着的浴巾也很配合的滑落了一点下去,露出胸前的半个骄傲,那颗诱人的樱桃若隐若现。
我看见莫北的眼里闪过一丝光,我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清凉柔软的触感,再加上他的手一直在我的屁股上作怪,我全身如同过电一般的酥麻。
竟然前戏都还没有真正开始,就已经有了感觉了。
莫北显然对我身体的反应很满意,一把扯开了我裹在身上的浴巾,狠狠的含住了我的骄傲,我的身体止不住的轻颤,嘴里不可抑制的发出诱惑的声音。
我们的身体犹如被烈火点燃的干柴,相互纠缠着……
但就在他要进入的时候,却有保镖进来,“老板,蒋局长在外面要见您。”
“让他等着!”莫北的声音冰冷。
我全身也如同坠入冰窟,莫北的嘴角衔着玩味,我顿时明白,他早就知道靠台会来。
我躲开他,直视着他的眸子,“你早就知道他会来是不是?为什么?”
“莫北,我好歹救过你的命,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或许是因为太过气愤和激动,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莫北看着我,“救了我的命?如果我没记错的,你只救了我一次,而我却已经救了你至少三次。只今天,就有两次。”
我愣了一下,在那个李夫人要杀我的时候,我在昏迷前其实是看到了莫北的影子的。但是,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靠台,而我也知道靠台希望我所知道的救我的人是他。所以,我并没有去追究到底是谁救了我。可我却没有想到救我的人居然真的是莫北。
他的一句话顿时将我堵得哑口无言,憋了好半天之后,我强作镇定的对上他,“我并没有让你救我,而当初可是你请我救你的。”
“这么说,你是需要你求我一次?”莫北的话说完,我默不作声,算计着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对门外说,“让蒋局长进来!”
我的脸瞬间绿了,不自觉地上前抓住了莫北的衣袖,“求你,不要……”
“苏沐,已经晚了!”
说话之间,门口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几秒钟之后,靠台已经站在了房间中,而我正一丝不挂的躲在衣柜里。
靠台进来的那一瞬,沉着的目光已经在整个房间中环视了一圈,衣柜的门并没有完全合拢,留下了一条极小的缝。在靠台的目光扫过来的那一瞬,我甚至以为他已经看见我了。
“她呢?”靠台沉着脸,跟莫北并没有任何的寒暄,直接沉声问道。
“不知蒋局长口中的她究竟是谁?”莫北还是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中。
相比之下,靠台就没那么从容不迫了。他一向整洁的衣装现在一片凌乱,甚至连警帽都是歪的,衣裳上以肉眼都可以看见布满了灰尘。
“苏沐!”靠台口中吐出我的名字,虽然语气已经故作沉稳,但是却仍然能够听得出里面的焦急。
我能够感受到靠台对我的上心,顿时心里一暖。靠台能够坐上现在的位置,究竟经历了多少次生死已经未可知,我只知道,他每次出任务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
这样的人,早就能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是,此刻,他却因为我而有了一丝慌乱。说我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感动的同时我却也有一丝慌乱,我只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他给我的似乎是太多了一点。
“蒋局长跑来我这里要你自己的女人?”莫北的嘴角勾着一丝玩味,“难道蒋局长是觉得你的女人给你戴了绿帽子,跟我有一腿?”
“莫老板,你不用激我,我知道是你带走了他,今天你要是不把她交给我,我就是把这里翻个底朝天,也一定找出来!”靠台很明显已经动怒了。
“那蒋局长就请便。”莫北说着,对着屋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靠台朝屋中走了两步,深沉而精锐的目光环视屋中,在我所在的衣柜上停了好久。然后脚步朝这边慢慢的挪了过来。
我忍不住紧闭了呼吸,咬紧牙关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只要我不被靠台发现,我就还可以跟莫北周旋,可如果被靠台发现了我在莫北屋中,这一丝不挂的样子,后果有多可怕,我甚至都不敢想象。
我看见在靠台的身后,莫北的脸色却没有一丝的变化,甚至还在悠然自得的品着茶。
我握紧了拳头,手心里早已经被汗湿透了,靠台的脚步已经在我躲着的衣柜前停下,只要他轻轻的打开衣柜门,就可以看见我,我只觉得我自己已经快要窒息了,有些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