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冥王深邃的眼底满是笑意,就那样直直的盯着苏小小的眼睛,低沉的桑心仿佛大提琴演奏一般响起,“口是心非的女人。”
好闻的气息迎面而来,苏小小整个人晕眩在厉冥王那双仿若星空的眼睛里,脸上露出痴痴的笑容,“BOSS,你好美。”
素白小巧的手袭上了厉冥王的脸颊,触手的温暖让苏小小脸上的笑容加大,这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触摸到BOSS的脸,真实的,温暖的,离她很近很近。
厉冥王听到苏小小的话,眼底闪过一丝苦笑,蹙了蹙眉,“苏苏,男人不能用漂亮这个词。”
“可是我觉得你就是漂亮,比我还漂亮。”
苏小小羡慕的说着,视线都快黏在厉冥王的脸上,小手来回摸索着,心里满是感叹,帅都罢了,皮肤竟然比女人还好,真是让人嫉妒恨。
看着脸上的那双使坏的小手,厉冥王眼睛眯了起来,声音变得危险,“你在继续摸下去的话,到时候后果你负责。”
“好。”
苏小小眼底闪过一丝幽光,小手继续肆无忌惮的摸着,BOSS受伤了,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危机解除,她才不怕呢?
看到眼底的张扬,厉冥王笑了,“苏苏,有一句话说的好,受伤的老虎也能一口吃点嘴边的小,白,兔。”
手瞬间停了下来,苏小小眼眸闪了闪,谁是老虎,谁是兔子,一眼就看明白了。
为了她的小身板,她还是继续睡吧。
想通一切,苏小小打了一个哈欠,疲惫的说着:“BOSS,我今天可是流了不少的血,好累。”
“睡吧。”
厉冥王眼底满是疼惜,温暖的大手拍着苏小小的后背,一下,一下,没多久的时间,她就睡了过去。
看到她睡着的样子,厉冥王也闭上了眼睛,俊美的脸上留着丝丝的笑容。
……
厉家老宅,走廊的尽头。
厉俊宁帅气的脸上满是害怕,恐惧袭上了他整个人,那双阴骘的眼底闪烁着恶毒,破坏了整个人都气质。
他就是厉家的二少爷,厉冥王同父异母的弟弟。
“妈咪,失败了,那个野种命还真好,竟然没有死,要是让他知道是我动的手,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你要救救我。”
“俊宁,我和你说了多少遍,做事不能冲动,你怎么就不听呢,现在好了,打草惊蛇,以后想要厉冥王的命就不容易了。”秦雪梅一脸的失望。
厉俊宁皱了皱眉头,声音带着丝丝的破碎,“妈咪,我也不想的,谁知道他的命这么大。”
“好,这件事我来处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对厉冥王动手,还有最近几天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
一听要躲在家里,厉俊宁一脸的不爽,烦躁的问道:“妈咪,我约了朋友,要是不去的话,他们会以为我怕了。”
“厉俊宁,你不是三岁的孩子,做事要考虑后果,那些老古董要是看到你这样的话,怎么会把公司交给你。”
秦雪梅把事情的利弊都说给了儿子,听完她的话,厉俊宁点了点头,保证的说道:“妈咪,我听你的。”
“乖儿子,妈咪是不会害你的,你在忍忍,等把整个R.E集团弄到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说一个厉冥王,就是十个他,我们都不怕。”
秦雪梅安抚着儿子,眼底闪烁着狠毒的光芒,厉俊宁帅气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
“妈咪,你什么时候动手,我实在不想处处被那个野种压一头,别说朋友,就是周围的人都笑话我,说我才是厉家名不顺言不正的少爷,还说你……”
厉俊宁的话说道一半的时候停了下,脸上满是纠结。
“说我什么?”
秦雪梅保养很好的脸上满是狰狞,手指紧紧握起。
M市的人背后说她什么,她知道,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些人竟然在儿子的面前也诋毁她。
秦雪梅再也忍不下去了,看向了儿子厉俊宁。
“妈咪,他们说你爬上姐夫的床。还想霸占厉家的财产,甚至还说厉冥王母亲的死和你有关系。”
“放屁,简直胡说八道。”
秦雪岚的事情一直都是她心里的刺,好不容易她死了,想不到现在连死人都敢趴在她的头上撒野,秦雪梅瞬间怒了。
厉俊宁眼底闪过一丝什么,继续火上浇油,“妈咪,先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如果让厉冥王知道的话,以他的个性,肯定会追查下去,到时候……”
“我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你放心。”
秦雪梅心里下定了决定,然后转身离开,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厉俊宁的脸上满是阴森的笑容。
妈咪,这可是你教我的,为了达到目的,可以牺牲任何人。
再说等我以后登上R.E集团的总裁,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回到卧室,他刚准备脱衣服,一个黑影站在他的身后,厉俊宁瞬间就腿软了。
“你是谁?”
“要你命的人。”冷肆露出的眼底满是戏谑,玩味的看着他。
厉俊宁身体颤抖,害怕的说道:“我给你钱,你要多少就给多少,只要不伤害我就可以。”
“厉少爷,觉得你的命值多少?”
冷肆本来还在热带丛林受训,可是却忽然接到BOSS受伤的消息,连夜赶了回来,直奔厉俊宁的房间。
“一,一百万。”
“看来你的命还真不值钱,一百万,还真是抬举你了,要我说,一毛钱都糟蹋了,厉俊宁我警告你,要是再敢伤害别人的话,我要了你的命。”
厉俊宁忽然痛苦的蜷缩在一起,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刺骨的疼痛让他整个人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就你这样,还想算计BOSS。”
冷肆踢了厉俊宁一脚,然后跳窗离去,要不是知道BOSS的性格,他还真想一枪崩了他。
不知道BOSS的伤怎么了,想着,冷肆的车速越来越快,等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微亮。
清晨的雾水洒在他的头发上,给他一种凌厉,蓄势待发的感觉,他慢慢的走了进去,进门的时候,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