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冼过去拉住陆风月的手,牵着她离开舞池,到那个男人面前,道,“谁让你这么久还不来,借你舞池一用罢了。”
对方斜着嘴,继续抽烟。
傅靳冼对陆风月微微低头道,“这位是杜卓黎!”
随后又看向杜卓黎,手碰了碰陆风月的肩膀,介绍道,“风月!”
杜卓黎眯眼打量着陆风月,道,“看起来是挺漂亮,一双眼睛古灵精怪的,难怪能让阿靳动了情欲!”
陆风月嘴角一抽,“情欲?她就只配让人动情欲,而不是真心么?”
于是偷偷白了他一眼。
思考间,杜卓黎已经去了宴会厅中央,拿着话筒和大家说话。陆风月也懒得听这些乱七八糟的,趁傅靳冼和人交谈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去了角落里面坐着,寻着美酒糕点,一口一口下肚。
傅靳冼转身看她一个人待在角落里面,想着她也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便也没有勉强她,任着她去了。
直到时间一份一秒的过去,人群都逐渐散去,傅靳冼也开始逐渐感觉疲惫,她转身去找她,却发现她已经趴在了桌子上。
他过去晃了晃她,“喂!”
她哼唧两声,没有反应。
他双手掐腰,一脸无奈,“这才几天?不到半个月,在我面前喝醉几回了都!”
没有办法,他只能将她打横抱起,往外走去,她在他怀里挣扎,“好喝耶,还要带一些回家呀!”
“庸俗!”他直奔车边,许昊替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他将她丢进了车里,忍不住又骂了一句,“简直俗不可耐!”
“臭流氓!不许再亲我了!”陆风月忽然闭着眼睛朝他吼了一声!
傅靳冼捏住她的脸,将她的嘴唇都捏成嘟嘟唇,问,“说,你平时在背后是不是就是这么骂我的?”
大约是弄疼了她,她皱眉不高兴的动了动脑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然后扑进他怀里,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来,也不知道她在小声的咕咕叽叽些什么东西。
傅靳冼无可奈何,只能叹了口气,任凭她去。
回到家里,他将她抱到沙发上,自己脱下西装搭在一边,又取下领结,将衬衫袖子卷到了手肘处,然后去浴室将浴缸里放上了温水,最后又跑下来将这个醉鬼抱进浴室去,帮她脱了衣服,抱着她去看浴缸躺好。
“满身酒气!”他正要跟她洗澡。
它却忽然做起来,爬在浴缸边上,闭着眼睛,咕哝了一句,“好热呀!”
她湿掉的头发搭在她的肩头垂了下来,水一滴一滴从她脑袋上面华大落下来。
傅靳冼看着她的脸,整齐浓密的眉毛下,一双睫毛格外浓密卷翘,小巧的鼻子和嘴唇,还有精致的鹅蛋脸,上面落着稀稀疏疏的水滴,难得看见她这么安静,真像一个水里面的睡美人。
忽然想起刚才宴会厅大门打开的那一刻,她一身礼服站在门口,手心拿着手拿包端着,脸上带着优雅的笑的模样,倒是显得自信从容。月光白的礼服很衬她的皮肤,那一瞬间,在灯光下,她仿佛散发着若隐若现的光芒,就像天上的一轮皎月。
此时,他忽然想起一个最近流行的词,白月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