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说完这句话后,就起身准备溜走,他可能有点感觉到了薛朗逸的小小烦闷了。
既然不能帮助他解决他内心底烦闷,他说能做的就是不在这里替他添堵,然后为他料理其它的一些杂事儿,减少他的纷扰。
"刘叔,您再在这里待一会儿吧,一会儿再走,要不,您再和我说说这个万域公司的大体经营状况。"
"不行了,老咯,干不动了,我要去休息了,再说了把你父亲交给一个新人助理,我也不太放心是不,总要是要去看看的,万一出现什么事情,那我可就要后悔死了。"
"好吧,刘叔,那我就不拦您了,那您就让我送您出去吧,您路上慢点啊,路上记得当心,有事儿就给我打电话!"
薛朗逸见势也不再阻拦刘叔,他知道刘叔这次是铁了心要走,要拦也拦不住了,于是只能将就他了。
看着他的背影越行越远,他只能挥手告别,转身走向自己的工作岗位,继续奋战,这样才能够不辜负那些人。
"你们现在去调查一下那个人的底细,和刚刚这个女人的底细,越快越好。"
"那个人?就是你称呼为'刘叔'的人?和刚刚进来办公室的那个女人,老大,你刚刚不是说了,什么疑人,什么不疑。"
"哎呀,老大叫你调查就调查了,那有那么多废话,更何况说了,你这个榆木脑袋也不懂。"
"等一下!"
"不是'刘叔',是那个提到的,新来提拔的小助理,你们尽快去查一下他的底细,一定要给我查清楚他到底是谁。"
"好的,我们知道了。"
他将事情吩咐给黑子和二虎之后,接下来就陷入了一阵深思之中。
或许,他在思考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这样打自己还是最初原来的自己吗?
其实,并不是他变了,而是这个世界变了,他只能应对与接受,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
"对了,你什么时候离开江苏啊?"
"不知道呢,这次公司派遣我来,估计只是考察一下情况,然后就会被调回总公司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谷梦阳不经意的流露出几分失意的神色,微微叹了口气,眼睛不自觉的向窗户边看去。
"没事儿的,我这不还没有走吗?更何况我说不定我还会留下来呢?"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会留在江苏吗?"
"那你内心里面是希望我能够留下来,还是让我离开啊?"
李晓帆故意又凑近了些许谷梦阳身边,压低了自己声音的分贝,用着撩人的低音嗓,似乎是在挑逗谷梦阳的神经。
此时的谷梦阳涨红了脸,少女的羞涩完全映照在脸上。
而李晓帆就像是一个狮子捕获到了猎物一样,轻轻在谷梦阳的脸上吐气。
几乎是,激发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神经,以至于她都不敢用力的呼吸。
毫不夸张的说,此时的她现在几乎有一种即将窒息的痛苦。
正在,他们两个人打得十分火热,场面氛围十分火热的时候。
"咔咔咔咔....."
突然间,门被打开了,场面氛围一度变得十分尴尬。
"梦阳,我给你带了.........了,巧,巧克力,力甜点,点。"
"那个,我们啥也没有看见,啥也没有看见。"
"唉,我们两个人是清白的,你们回来啊,听完.....完我的解释啊!"
"啪嗒"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十分不巧的是,就在剧情发展到最关键的时候,谷梦阳的舍友们都回来了。
更不巧的是,她们刚刚好就撞见了这种场面,于是.....她们以逃荒的状态飞速逃离了病房,并且关上了门。
"我跟你说吧,他们两个人绝不对是兄妹,被我才准了吧,梦阳刚上大学的时候,宿舍卧谈会他就说了,她是独生女,所以哪来的哥哥啊!"
"很有可能是小时候的青梅竹马,如今又旧情复发,重新燃起了爱情的小火花,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她们赶紧跑到了医院的走廊的僻静处,又开始了她们的八卦大会,崔东云还一脸邪魅的表情的对她们两个人说话。
"东云,你别用你的思想看待他们两个人,我猜他们是纯洁的,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或者是要拿什么东西吧?"
"要不然,他们就是开玩笑,我和我哥经常就是这么开玩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拜托,那是你亲哥,这位.......那可说不定吖,不过这对梦阳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啊,让她尽快得拜托的上任渣男的痛苦。"
"嗯,有道理,所以.....我们哈哈哈......"
医院的走廊几乎发出了如同杠铃般的笑声,招惹来了好几个护士的白眼相待。
"对不起,对不起........"
此时病房里面的两个人,他们两个人大眼对小眼看着彼此。
"都怪你,非要开玩笑,现在好了,她们误会了,看一会儿我该怎么解释。"
"不用解释,虽她们怎么想,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你说的倒是轻巧,你拍拍屁股走人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收拾这个烂摊子。"
"你还不快离我远点,真的是快要气死我了,你说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还像小时候那么调皮,我看以后你娶不上媳妇怎么办?"
"那我就娶你啊!"
"我特么要不是在这里躺着,我非跳下床来打你这小子。"
他们两个人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说笑打闹,几乎许多年过去了,他们都情分还是没有改变。
只不过现在那些说出口的话,究竟还是玩笑话,还是真心话,只能靠他们去用心感受。
只要一个人说多了玩笑话,就算他说的是真心话,也几乎很难再得到别人的相信。
谷梦阳半开玩笑的嘲弄他,先假意与他生气,再伺机和好,这是她这么些年来一直惯用的手法,从未失手,一直百试百灵。
而李晓帆则是被她的这个办法折磨的很是奏效,几乎就像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其实,他知道;或许,他装傻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