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欧阳瑾风兴奋的是,那腿间竟淌满了晶莹的液体,并且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令人迷醉的香气。
他猛然低头,伸出灵巧的舌尖,在那幽蜜之间舔拭着,拨弄着,粉红色的蜜蕾被他大胆的行径挑逗得欲张欲合,那晶莹的液体更加源源不断的向来流了出来。
“嗯啊……”娇弱的喘息伴随着淫糜的轻呤,在这间庞大的办公室里显得那么突兀而又令人亢奋。
“璃……我的璃……”欧阳瑾风喉间情不自禁的喊着她的名字,嘴角更是挂着一串银丝,他本来就俊美得有些不真实,而此刻的模样更加性感诱惑。
季月璃双眼迷离的盯着他奢华的俊颜,他却在此刻紧紧吻住了她的唇,那股湿滑的液体同时也被不客气的送到了她的唇间,令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咕噜一声轻呤。
他却因为她的样子而沉笑一声,“璃,你的味道好甜美……”
腿间怒涨的硕大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寻找属于它的入口,季月璃即使无法清楚的看到,可那又热又烫而且还硬得像铁棍一样的东西已经毫不客气的抵住她腿间的入口,即使她拼命的想要夹紧幽穴,可腿间的湿滑出卖了她的抵抗。
那么硕大的巨物,就这样在她的尖叫声中挤进了狡窄而紧致的穴口,直闯进她的世界,这一刻,两人同时低叫,并本能的搂紧彼此的身躯。
“好……好痛……”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满面,她万万没想到第一次竟会这般撕心裂腑,下体的某个部位仿佛被硬生生的撕裂,痛得她完全忘了今夕是何年。
欧阳瑾风也感觉到那洞口的紧闭程度,自己的兄弟被夹得几乎快要断掉,可疼痛的同时,感觉却是那么美妙,一股他无法控制的快感包围了全身,血脉也在瞬间贲涨。
“不怕,有我保护你……不怕……”喉间毫无意识的发出安慰的低呤,慢慢晃动着腰肝,轻轻律动着身体,每动一下,她便控制不住的娇呤轻喘,这样的季月璃,更加让他爱不释手,汗液湿了她的短发,几缕乌丝服贴在颊边,有些顽皮,有些狼狈,却带着几分破碎的柔美。
“月璃……月璃,我好爱你……”律动越来越快,她小穴里那湿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动起来的速度也越来越无法控制。
她胸前的两颗刚刚成形没几年的柔软上下晃动着,挺翘的乳尖在空气中可怜的来回摆荡,这更增加了欧阳瑾风的快感和肆虐的心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股热烫的液体闯进季月璃的体内,两人才像狼狈的搂在一起,彼此毫无声息的喘息着,闭着眼,回味着刚刚那刺激的一幕。
欧阳瑾风积压在体内的欲火和怒火同时得到了解脱,终于心满意足的躺在她的身侧,因为累极了,渐渐合上眼皮,沉沉的睡了去。
而季月璃却睁着空洞的双眼,眼角还挂着湿湿的泪,悄悄打量着躺在身边的俊容,那么年轻美好,睫毛纤长,唇形完美,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而就是这么一个外表俊美的男孩,竟与自己发生了肌肤之亲。
瑾风……她在心底呐喊着他的名字,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自己的宠溺和温柔,仿佛就像做了一场梦,一场甜蜜而美好的梦。
可当梦醒时,她才意识到,这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男孩,已经因为她彻底的改变了。
手指轻轻抚摸着他脸部线条,“都是因为我吗?”
她苦笑一声,是我让你变得如此暴躁而又丧失了理智,你本该……是活在万众之上的王者的。
心底低叹一声,回想起自己的往事,她觉得自己就像一颗灾星,林越的死已经让她心神俱废,如今……瑾风也因为她而性情大变。
我知道……你本是不想伤害我的,可是你却无法控制你自己。
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第二天,欧阳瑾风便命人开始寻找着那只陷害季月璃的幕后黑手。
他心底当然比谁都清楚季月璃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倔强傲气,从不肯向任何人认输,就算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也坚持一个解决。
她所谓的苦衷不是没有,不过她的苦衷却让他心痛,因为,她不顾一切的对象,竟然是为了另一个男孩。
当欧阳瑾风派出的人手将幕后真凶揪出来后,被狼狈的丢到了一个阴暗的地下室中。
欧阳瑾风在保镖的簇拥下,看到了所谓真凶的真正面孔,他忍不住冷笑,笑容中释放着嗜血般的残酷。
“我早该猜到是你,一直以来,对你太过纵容了,才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诡计得惩,难道你就没想过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逮到吗?”
被人用绳子捆住手脚的,竟然是齐子扬,他痛苦而狼狈的被压跪在欧阳瑾风的脚下,想要挣脱,却又无能为力。
“她毁了我的一切,这点小小的报复,又算得上是什么?”齐子扬的眼中全是恨,如有可能,他恨不得将季月璃亲手撕碎。
“她毁了你什么?”
欧阳瑾风的声音出奇温柔,半俯下身,抬起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孩的下巴,“奖学金被取消?失去跨进两大家族大门的资格?还是自己因为偷窃而成为校园中的笑柄?”
他突然用力收紧对方的下巴,目光残忍得几近可怕。
“齐子扬同学,你似乎搞错报复的对象了,有权利阻碍你的那个幕后始作俑者,是我欧阳瑾风,你可以放眼看去,在铭泽学院,究竟还有谁比我更有资格去决定别人的生死,你当真以为,一个小小的季月璃,就能造成你人生中的污渍吗?”
他越说,越让人心惊。
齐子扬好像突然间明白过来一切似的,怔怔望着眼前如神祗般高贵的俊美男孩。嘴唇轻轻颤抖着,似乎被对方的样子吓得不轻。
“我给过你太多机会改过自新,可你显然并不会利用上天给你的恩赐,那么很抱歉……”
他终于将对方放开,恢复了惯有的优雅和高贵,仿佛天地之间的一切,在他眼中都如同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