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凌瑶与月西青的关系渐渐熟络起来,这月西青就成了明月楼的常客。明月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凌瑶与月西青的关系。才子佳人的佳话古来就被人所称赞,也是人们最爱听的话题。佳人也不免引得旁人的嫉妒,何况女子向来喜欢争风吃醋。对于明月楼的花魁,许多人慕名而来,只为见凌瑶一面,听得佳人一曲,博得美人一笑罢了。可是又有少许的人见到凌瑶,这便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于是纷纷向楼主讨要说法,明月楼的妈妈便对凌瑶的自由以及见人有了些许的约束。<br> 一日,张员外在明月楼宴请自己的达官显贵的朋友。特意点凌瑶作陪,虽是清白女子,但是在这明月楼就得遵守明月楼的规矩。可是,凌瑶不在。许是跟月西青逛街去了,张员外大怒。在明月楼大闹,耍起酒疯。<br> “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不把这花魁叫来陪我这些朋友。我就拆了你这明月楼,不在就给我找。”<br> 张员外名义上只是个普通的员外,但是背地里贩卖私盐,偷税漏税。积攒起不少的家底,也结交了不少朝廷命官。有钱有势,县令知府也让他三分。在这小镇上,凡事都可以用钱摆平。有钱能使鬼推磨,大家心知肚明。但是这明月楼岂是谁人都在此撒泼之地,楼主也不是等闲之辈。<br> “哎呦喂,张员外来了啊。您怎么发这么大火呢?您吃的不尽兴,还是玩的不尽兴?”<br> 明月楼的妈妈,手拿羽毛画扇,自楼梯处下来。处乱不惊的笑盈盈的对张员外陪着笑脸,满脸的脂粉在她的笑容牵动之下似有脱落。<br> “我告诉你,我今天要凌瑶给我们抚琴唱曲儿。她不来,我就拆了你的明月楼。”张员外嚣张的气焰再见到楼主时,更加的目中无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几个臭钱。<br> “张员外别急啊,凌瑶一会就来。”<br> 妈妈随声附和着,她知道凌瑶干什么去了。也估摸着这个时辰他也差不多快回来了,将毕竟是老的辣。在张员外不依不饶的要见凌瑶时,月西青与凌瑶恰巧回到了明月楼。这才解了妈妈的围。<br> “张员外,你看凌瑶这不是来了吗?”妈妈一边向张员外陪着笑脸,一边看着凌瑶与与月西青牵着的手。若有所思,赶忙让凌瑶去招呼张员外。凌瑶也识趣的取来凤栖琴为张员外等人抚琴,唱曲儿。只是月西青脸色有些难看,妈妈抓住月西青的手带他去了另一个房间。<br> “月公子,凌瑶是明月楼的花魁。这些是她作为花魁所应该做的,既然沦落风尘就不是纯良少女。想必公子你也懂,风尘女子的宿命使然。”妈妈似有所担忧的与月西青交谈着,厚厚的脂粉覆盖的脸下表情有些严肃。<br> “妈妈,我想护凌瑶一生平安,我不想她去做那些,我心疼。”月西青俊眉微蹙,眼神却无比坚定。<br> “你凭什么护凌瑶一生平安,你护的了吗?”妈妈一声轻蔑的笑。<br> “我堂堂一个王爷还保护不了我心爱的女人?”<br> “王爷?哈哈,好吧。我懂,只是,风尘女子的爱情向来没有好结果。你们的身份悬殊,怕是非但没有给她平安却给她带来祸患。你好自为之吧。”<br> 妈妈走了,留下月西青若有所思的坐在哪里。俊眉紧锁,眼神有些飘忽。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无疑月西青是王爷,凌瑶是风尘女子。二人的身份从一开始就不被允许,皇家威严不容挑战。皇室也是不会允许堂堂王爷与明月楼的女子厮混的,就算是在一起,也许凌瑶也只是不被承认的。在旁人眼里,王爷只不过是将凌瑶当做了玩物而已。王爷的王妃自古就是出生高贵之人,凌瑶又如何得的到呢?纵使她是那样脱俗,可是皇家只认身份不是吗?凌瑶,我与你的未来。我定会护你周全的,月西青大拳紧握。这一握,便是痛苦的开始。<br> 他出门看着楼下的凌瑶,没有了往日的冰冷。但是,她的笑那么牵强。月西青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发誓要保护好凌瑶,不让别人伤害到她。看着她那样极具牵强的笑,他好心痛。明明不喜言笑的她在这一群人之间显得那样的无助,她是那样的美美的而心碎。月西青,就这样默默的盯着她抚琴,唱曲儿。同时,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护她一生一一世。给她幸福,不让她再这样勉强自己。<br> 楼下的张员外一群人,不满足于只是听凌瑶抚琴唱曲儿。薄纱屏风后的凌瑶冷冷的看着张员外,似要把他看穿。张员外无视凌瑶的怒视,硬把我拉了出来。<br> “哟,花魁长得果然美若天仙啊。”张员外一脸横肉在他大笑中颤抖着,脑满肠肥的样子让人作呕。<br> 凌瑶无奈,只得附和。一身武艺无处发挥,现在她不能显现出她的武艺还不是时候。唯有隐忍,在隐忍。向张员外陪着笑,为挣脱张员外放在柳腰上的肥胖的手。她走向桌边拿起酒壶为张员外斟酒,眉眼含笑,那样妖娆。张员外等人接过酒杯一饮而下,似乎一杯酒是不会放过凌瑶。看着张员外等人没有放她走的意思,凌瑶不得不为自己找借口脱身。<br> “张员外,您琴也听了,曲也听了。小女子今天,身子有些不舒服。可否放凌瑶下去休息?”<br> 张员外等人正在兴头上,哪肯放过凌瑶。扯着凌瑶的衣服,抓着凌瑶的手。楼上的月西青,再也忍不住。在即将要爆发的时刻,楼下传来破口大骂的声音。<br> “你这个贱人真不识好歹,老爷饿哦点你是给你面子。”<br> 张员外大怒,扯着凌瑶的头发往桌子上扔去。本来唯美的的发髻就这样散落,大把的青丝落下遮掩了半张脸。额头因撞到桌椅而青了一大片,微微冒出些许的血丝。张员外似乎被那丝丝血水而点亮了自己内心的火焰,被血的颜色惹红了双眼。又向凌瑶提去一脚,这一脚里有八成内力。原来张员外也是习武之人,如若平常人的一脚凌瑶根本不会吐血。<br> 听的楼下换乱声,咒骂声,哭声,大笑声一片混乱。妈妈连忙赶来,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打成这样,不由得心生愤怒。月西青也自楼上轻功一跃而下,照着张员外踹去。却被妈妈拦下,春花已扶起受伤的凌瑶。凌瑶早已昏厥,月西青心疼不已。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满眼的怒火。<br> “张员外,你是怎么了,可是凌瑶招呼不周?”本已愤怒的妈妈,脸上却是笑。果然时明月楼的楼主,坐怀不乱。<br> “哈哈,周?周到的很啊。”张员外已是兴奋不已,脸上的横肉跟着叫嚣,令人作呕。<br> 月西青再也无法忍受,于是就跟张员外等人出手了。张员外等人根本不是月西青的对手,月西青彻底怒了。手下没有一丝留情,会出去的拳,踢出去的脚都是十成的力。张员外早已被打的血肉迷糊,血流不止。脸上的横肉早已被涌出的血覆盖,他的同伴也好不到哪里去。<br> 即使被打成半死的张员外还是那样的嚣张;“小子,你今天敢伤我,明日我必要你死无葬身之地。”<br> 月西青一袭白衣,愤怒的眼神里似要喷出火。听闻张员外的话,于是大笑起来。:“好啊,我看你是怎样让我堂堂靖王怎样死无葬身之地的。”<br> 地上的张员外嚣张的笑立即制止,换上了惊愕的表情。被月西青的的身份震惊到,于是便识趣的与一干人等离开了。同时明月楼内早已人声鼎沸,原来月西青是王爷。生的如此俊俏,又有些阳刚之气。果然是皇室的气概,有一个痴情之人。<br> 月西青赶紧抱凌瑶回到她的怡香院,把她放到床上。<br> “呜呜,小姐不会有事吧,她都吐血了,她不会死吧。”耳边是春花的哭泣声,春花从没有见过如此场面吓得不知所措。<br> “春花,你去准备热水,我为凌瑶疗伤。”<br> 月西青一脸的紧张,赶紧断了脉像。禁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凌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一个弱女子挨了一脚竟没有大碍,只是吐一口血。月西青不禁感到疑惑,也许是上天眷顾瑶儿吧,毕竟她那样惹人怜。从袖口取出百合丹为她服下,这百合丹是从东海药王谷的医仙手中得来的,想必药力自是没的说。<br> 春花端来热水,春花正想要为凌瑶拭去嘴角的血迹。月西青伸手接过春花手中的手帕,亲自放在热水中浸湿。轻轻的拧干水,慢慢的擦去凌瑶嘴角的血迹。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凌瑶的额头。心疼不已,恨自己刚才不早早出手就她。让她遭受这样的罪。心中充满了愧疚,恨自己不早早向众人说明自己的身份,这样任谁人也不会动她。月西青紧紧攥拳,暗下决心,以后定要把凌瑶护在掌心不让她受任何的伤。眼神中穿出一阵狠戾的光芒,一旁的春花不禁打了个寒颤。月西青发狠,发誓定要张员外偿还凌瑶今日所受的通苦。甚是是要将张员外尝凌瑶所受的痛的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