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 保存爱情
正文 第九章 易达和洛洛偷车
作者:国王 时间:2018-05-17 01:29 字数:6551 字

易达看着身边的人,把头朝着冰凉的车窗上依靠了过去,那一定不是很舒服的姿势,因为车子在微微颠簸,玻璃窗上面的震动会把头皮都震动的发麻,偶尔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经过一处不平整的地面,还会猛地和玻璃窗迅速脱离开又立马重新撞击上去,不会疼,但是会把自己的情绪惊扰。

易达缓缓的舔了舔自己略干燥的薄唇,或许他想,但是他找不到理由去把她挪开那片玻璃窗,就只好等着,等着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顺理成章的完成一系列的动作,最好不惊不然,不经意间,车子内的灯坏掉了,车窗外的灯光闪烁着顺进来公交车内,一晃晃的明明暗暗的闪动着,在易达白皙的脸上闪过,在他有些凌乱的刘海上漂过,而他的视线却缓缓的零零散散的落在身边人的侧脸上,那一部分的侧脸,看着她缓缓闭上的眼睛,眼角垂落下来的疲态,也是情绪也是刚刚的太过紧张,全部都有,全部都在此刻放松下来的时候以这样疲累的表情帖服在了眼角上,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救人,因为他觉得那是道德,即便这样的话在现在这个年代里面,从自己这么大的年轻人嘴里说出来,古板的老化的,简直可以被直接隔离开,这样的感受让他自己也不太敢去这样的形容自己。

他去那里是为了买一款酒,一款只有那里才会卖的酒吧里面的酒,不知道那酒为什么会特别到只有这一家卖,只知道,他要回去找木乐,那是木乐最喜欢的,所以就一并带去,没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只是觉得这样做,会让两个人之间的那么情感的存在变得软化,主动软化,毕竟从离开唱片公司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身边也就只有木乐一个好兄弟在。

之后易达就遇见了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他的反应却没有停滞犹豫,救了她,看着她被人撕开的衣服,愤怒参半着很奇特的心疼,总之是见过面的人,还借用了人家的卫生间,洗了头发,还吹了干,也就算是认识过了,就算,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对方也不清楚自己的出处,不过,现在这个年代,认识一个人,需要刨根问底的追往一些问题吗?其实认识,就只是从见到第一面的那一刻开始,之后的时间,才能被算作是你们认识经历过的时间,其他的,不属于自己,也就没必要过问。

易达一个人在摇晃着一抹抹亮光的灰色公车里,他的思绪,随便扯出来一丝,就瞬间缠绕成了一片,像是一张网,只有自己才可以看得懂的网,那上面的纹路也就只有自己才可以解密,忽的他感受到了那个不经意的来临,那个恰大好处的时机,他的视线缓缓的朝着里侧转了过去,鼻子变缓缓问道一股好闻的发香,记得她家里没有洗发水的啊,易达忽的这么想着,嘴角上却不由的扬起一抹笑,抬手缓缓的,动作轻柔到,小心翼翼到自己都很意外,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面,更舒服更安稳的放好,这样就不会难受了,自己绝对是稳当的,并且带着温度。

洛洛慢慢的睁开一双眼睛,缓缓的眨动了两下,她感觉自己像是睡在了大森林里面似的,耳边有缓缓暖暖的风吹过,感受很舒服,手臂放松下来,手背就忽的触碰到了一片温热,都是条件反射似的颤抖了一下,随后谁都没有把手拿开,就那样触碰的放在一起,开车的人安静的像是不存在,车子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感觉就像是一场简单的旅行,没有风景,但是情绪意识都像是在旅行一样的安安静静,可以很好的放松。

车子到了终点站,随后再度关上车门,朝着自己回去的路线驶去,都需要休息了,司机和公交车。

“怎么在这儿下车?”

洛洛看着眼前这一代的彩色公寓,色彩缤纷又整洁,感觉很现代化很年轻化,很有活力,感觉很熟悉,好像今天早上也看见到过,易达一双手插进裤子口袋“这里就是这趟车的终点站啊。”易达回答的语气那么的轻松,洛洛却瞪大了眼睛看向他,缓缓皱起眉,抬手抓住自己的头,“可是我要回家啊!我还没有更新我的小说!”洛洛说着,语气带着这可怎么办?这么晚了还会有车吗?怎么快速的回去啊?飞都不见得会很快飞回去吧?!洛洛的视线三百六十度的旋转着,看着自己的周围,易达无奈的笑了下“你还继续骗那家可怜的小说网站吗?”易达对着洛洛说,洛洛看过去,嘴角撇起来,“那是工作啊我也写着东西着呢啊我又没抄袭。”

易达走过去,抱着一双手臂,嘴角上似有若无的笑“还不如抄袭了。”

“你过分了。”洛洛说完,便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易达转身,疑惑的表情“你去哪?”易达低沉的声音询问了句,洛洛没有转身“回家啊,难道要睡大街吗?”洛洛说着,虽然没什么目的性的快步走着,像是赶时间,但明明知道根本就赶不上任何时间,易达追上去,伸手拽住洛洛的胳膊,洛洛转过身皱眉看着易达“怎么了?”洛洛问,易达看着她,眉头褶皱起,“这么晚了,又没有车,你怎么回去?你家离这里很远的。”易达对洛洛说着,洛洛听了就莫名来气,甩开易达的手。

“你明明知道我家住在哪里,你还把我带到这里?成心的吧?”洛洛特别不悦的对着易达说,易达则是眨动了几下眼睛,“是我救得你,你现在说话这是什么语气?”易达在追究着她对自己说话的语气不当,洛洛忽的噗嗤呼出口气,“都什么节骨眼儿上了,你还在跟我追究什么说话语气?我现在怎么回去啊?我没更小说,我妈还一个人在家里!!这是什么事儿啊!”洛洛抬手胡乱用力揉了揉头发,易达则是皱眉情绪也被埋怨的不是很好,因为自己明明是做了好事,怎么现在反倒被埋怨。

“我送你回去。”

易达最后缓缓的说出来,洛洛看着,“你拿什么送我回去啊?”洛洛语气仍旧没有缓和,因为她心里很着急,根本就平静不下来,易达没有说话,直接伸手握起来她的手腕,朝着那栋彩色公寓里面走了进去,“你要带我去哪?”洛洛问着,易达也不说话,冷着一张脸,朝着里面走去。

最后来到工作里面,一大片放着各色自行车的地方,这里的自行车可不是这里人的交通工具,这些自行车是一个品牌推出来的,高品质,受到年轻喜爱的高级自行车,放在这里,各种颜色,只是为了展示,因为这是赞助商,分厂品牌下的自行车,所以,这些车子,被安放在公寓的大厅里,崭新而又干净。

“这里都没有人看着吗?”

洛洛站在大厅里,这里是一个人都没有,安安静静的仿佛整栋楼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有些暗,但是四周墙壁上面都有颜色不一的光亮,很柔和,还有许多绿色植物,这里简直就是一个高科技又整洁无比的好住处。

易达视线很坚定,表情很严肃,不说话的抬手解开着那些车子上面的链子,那些链子特别好弄,用他脖子上面的项链坠,轻轻一弄就开了,顺利取走了一辆车“你会骑车吗?”易达视线看向洛洛,洛洛看着他,愣愣的“我会骑摩托车这个不会。”洛洛回应着,易达简直不可思议的笑了,皱眉“机车就都会,自行车不会?”易达觉得这种两个轮子的车,如果连自行车都不会骑,怎么可能驾驭得到其他的两轮车?他简直就是一个奇葩不是吗?

洛洛缓缓的低垂下视线,忽的突然觉得肚子疼而且简直忍受不住的那种程度,简直可以说是“厕所在哪?!”洛洛猛地抬起来一双求生似的视线看向易达,易达顿时皱眉一愣,洛洛的肚子瞬间又是一阵翻滚,伸手死死的抓住易达的胳膊“厕所在哪?快告诉我!!”洛洛咬着牙说着,表情褶皱痛苦,易达便缓缓抬手指了指一处地方,然后看着她风似的跑了过去,易达的表情愣愣的,然后,觉得会不会出问题,这里她不熟,她真的知道在哪里吗?易达想着便连忙朝着那边跑了过去-

雅兰坐在一间低调华丽的简约房间里,坐在沙发上,喝着一杯咖啡,缓缓的抬起来一双视线,看向对面的人,视线里面就是充满的那种看待着曾经熟悉,可是如今陌生着的眼神,随后镜头转向了对面的人,因为对方先开了口“时常在电视上看见你,不过还是要说一句好久不见。”楚歌对着雅兰说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干净的衬衫,棱棱角角,规规矩矩,这个男人长得很干练,很精致,典型的成功人士,他是雅兰的男友,只是现在的关系,并不明确,可能早就结束了,从雅兰离开了他的公司为止,从歌手转战到了影视明星,现在大红大紫,许久没有联系,不过都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雅兰缓缓的笑了下“直接谈事情吧,时间已经很晚了。”雅兰说着,脸上的表情平和安好,虽然话语很冰冷,但是表情却丝毫都看不出来,楚歌看着她,嘴角上露出来的笑容充满的商业化,像是在谈生意似的,那副表情让雅兰陌生,真的一点以前的影子都没有。

“果然是大明星了,连说话,都这么有气势。”

楚歌缓缓的说着,口齿清晰的很,就好像每一个字音节都是通过良好的训练,才可以说的这么字正腔圆的像是在听广播,雅兰缓缓视线垂下又扬起,长发顺着光滑的肩膀,缓缓的垂落到胸口,中分的衬托了她更加完美的气质,“谢谢,这句话我很受用。这是合同,我答应录制两期节目,我已经签好字了。”雅兰把合同缓缓的推了推,楚歌抿着一直都保持着笑容的嘴角,拿起来桌子上的合同,直接放到了一边,合同是雅兰拟定的,这是楚歌给出的资格,因为现在这个市场,不谈及交情,即便他们曾经那么要好,只是雅兰现在的身价,飙升的太猛,他的价位也不好定,可是雅兰竟然提出来免费参与进来,这让楚歌很是意外,他想不出来理由,雅兰为什么会这样做,唯一让他觉得好存在着的理由就是,或许雅兰对自己,还存在着未了的情份,但是楚歌却很了解雅兰,这样的想法也就只能算的上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罢了。

“你不用好好看看吗?那什么有一些合同模式的固定条款,还有一些是我的公司提出来的,你最好仔细看看。”雅兰对着楚歌说着,其实那上面也没写着什么特别的条款,就只是在这期间除了作为两期比赛的评委,其余的并不是跟随着比赛主办方走,比如一些规定要说什么话的事情,雅兰不会做。

“没有必要特别看,你能来,我很开心,反正就两场录制,就当玩好了。”

楚歌对着雅兰说着,语气轻松,他很想做到像是原来那样和雅兰在一起交流,只是现在的他,有些层面上的存在,已经与他融为一体,想隐藏,都是很难的事情,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部都充满着商业的痕迹,因为说话的感受,太过字字清晰,抑扬顿挫,让雅兰觉得很不舒服,“我很认真的对待我的每一条通告,不是玩,这是我的工作。”雅兰说着,语气很缓,带着坚定的触感,会让楚歌觉得自己好像很不入流了似的,好像很把工作当儿戏。

记得当初他从学校把雅兰带回来,应该是哄回来,他们从上学的时候就在一起,大学里,楚歌是学的金融管理,本来自己还有着一技之长那就是弹钢琴,他曾经很小就开始学习音乐,后来家道中落,他把自己上学的机会,着重的放在了能够毕业后就立刻赚到钱的专业上面,他的学业一直都很优异的完成,金融管理里面的学生,如他备受瞩目,他那时候并不是一个默默无语的人,他很会做人际关系这一块的事情,很会处理人和人关系之间的事情。

雅兰记得,他们的第一次交集,是因为一场学校的文艺汇演,那时候的雅兰最擅长的是吉他,而在学校里面受到那么多瞩目的楚歌,却出乎人预料的走上了那场文艺汇演的舞台,穿着很干净整洁的白色衬衫,乌黑的短发,发质很好,消瘦的脸,很是俊秀。

雅兰之前一直都能听到他的名字,只是这次才是真真正正的这么近距离的看见他,而且还是看见他坐在一架黑色钢琴前,他不是理科高材生吗?这样的问话在心里浮现出来的时候,雅兰又立刻反驳自己,理科生就不能会音乐了吗?雅兰站在后台候场,一首钢琴曲弹奏到了人心里去,那跳动着的音符,就像是带着生命的个体,不断的缓缓走进心里面,在心里面最柔软,最敏锐的地方缓缓的落下,那感受让人感到一片片的安逸附着在自己的心脏上面包裹住,让人痴迷的感受,是雅兰很难得才会有的感受。

此后渐渐就熟悉了起来,因为彼此都得到了彼此的赏识,那就是能够走到一起的桥梁,最开始的一切都是阳光的,楚歌很健谈,会对雅兰说很多很有趣的话,而且不会重复,每天都很崭新,渐渐的两个人越走越近,雅兰的家庭就是比普通家庭稍好一点的家庭,父母全部都是知识分子,都在与文字打交道,虽然雅兰学音乐,父母没有反对,但是也还是时不时的灌输一下还是做一名大学老师好,也曾一味的让雅兰把全部的心思放在学习里,不过父母总归不是那种很顽固化的家长,雅兰独自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渐渐的父母也就接受了。

雅兰很少会听到楚歌说起来自己的家人,雅兰只是觉得一个男孩子总是提起来家里人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情,那样会像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不断的提起,他妈妈曾经都和他说了什么,都怎么说的,那样的感受也会着实让人受不了。

可是直到第一次为楚歌庆祝生日,雅兰看过他的身份证,便偷偷的记下来了他的生日,随后在楚歌过生日那天,雅兰趁着大家都放了学,她知道认学的楚歌会每天都在这里的大教室自己看一个小时的书,他说这个时候安静,回寝室一定会被室友叫去打牌或者聊天,人家休息是对的,只是楚歌不想用时间去做那些事情。

雅兰缓缓的手里面提着蛋糕盒子,她站在窗户看了一眼里面,楚歌照例坐在教室里看书,涂涂写写着,雅兰蹲下身,走到门口,然后蹲在地上,把蛋糕从盒子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把蜡烛都插好,然后自己先站起来,特别轻的拉开门,这里的门还好很新拉开的时候不会发出声音,雅兰伸手进去,把教室里面的灯关上,楚歌立刻眼前一片黑,疑惑的抬起视线向上看。

雅兰唱着生日歌,手里面端着插着生日蜡烛的蛋糕,朝着教室里面缓缓的走了进来,楚歌则慢慢站起身,看着被蜡烛光涂抹着的脸孔,还有很轻柔,动听的歌声,楚歌只是浅淡的笑着,没有特别大程度的感到惊喜,只是很浅淡的那种状态。

“许个愿吧。”

楚歌把蛋糕接过来,放在桌子上,两个人面对面对坐着,雅兰对着他露出来笑容,轻缓的说着话,楚歌看着那闪烁着的烛光,还有蛋糕上面被烛光照射着发出诱人光亮的字,都是很用心的准备,可是楚歌却好久都没有过生日了,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日子,因为它的存在不只仅仅是自己的生日,还是父亲离祭日,他记得很清楚,那天自己在家里和朋友过生日,妈妈送了他礼物,朋友给予了很多的祝福,他很开心,只是都没有见到爸爸,他知道爸爸忙碌公司的事情,从来都很不守时家里面的事情,对此楚歌心里是充满芥蒂的。

“我希望你不要再忘记,公司重要,可是你的儿子更重要。”

楚歌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是爸爸公司秘书接听的,秘书只是张嘴说了一句话之后楚歌就把这句话说了出去,之后挂断了电话,其实那个时候,他的爸爸已经在往回赶的路上了,而且还为了给楚歌过生日,将一个会议取消,这样才能够勉强来得及赶上,可是知道凌晨,生日的另一天,楚歌都没有看见父亲的身影,只是后来接到了一通电话,让楚歌瞬间就懵了,立马转身朝着家外面跑,那天还下了很大的雨,大雨把楚歌的视野模糊,把全身湿透。

来到医院的时候,父亲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全身从头至脚都盖着白色的布,这场景让楚歌瞬间脑子炸开,耳边一阵嗡嗡耳鸣,医护人员把滚轮床停在他的面前,他却根本就没有勇气去掀开那层白色的布。

“你是楚汉的家属吗?”

医生缓缓询问,语气带着试探,因为这并非小事,楚歌猛地眉头皱起来,嘴唇颤抖着,僵硬的点了下头,视线移动不动的落在那被白色的布遮盖住的面孔,医生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来沉痛“我们已经尽力了。”这样的话在他的耳边响起,就好像全世界的医生都会把这样的话作为一个伤者抢救无效离世的时候,对死者家属的唯一结束陈词,唯一的安慰,或者这明明就是一句被判了死刑的判词,能够让人瞬间掉落进万丈深渊的移动也不能动的被粘稠到拔不开的液体紧紧的禁锢住,那感受是太过清醒的窒息。

“爸爸我错了爸爸!——”

楚歌瞬间跪在了地上,一双手用力的抓住爸爸身体上覆盖着的白色冰冷的布,他泣不成声,一个字也没再说出口,他的哭声是哽咽住的,他的眼泪滚烫的流了满脸,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死死的攥住了他的心脏,每一下的呼吸都憋得慌,感觉那粘稠的液体快要冻结住了,连同着自己的脉搏一起,紧紧的禁锢住,一动也不动弹不得。

“楚歌你怎么了?”

雅兰看着楚歌那定格住的视线,还有那越发难看的脸色,顿时不解的担忧起来,楚歌忽的从回忆里面缓过神来,看着面前的雅兰,顿时一双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就瞬间流淌出来两横清泪,顿时让雅兰不知所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可能是感到到流泪,那表情里面的含义,不是这样的,之后雅兰知道了一切,那是楚歌对着自己,第一次说起来关于自己家里面的事情。

Copyright @ 2017-2018 book.pinshuyun.com Allrights Reserved 版权     备案:浙ICP备18010002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