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也都没有多想,考虑到江伟的水平实在不咋地,我们就答应了。 比赛开始之后,江伟的车一直跟在我们的后面,这江伟的技术比张衡差那是肯定的,但怎么着也应该比我要强一些。
就在我想到这时,我看到张衡的车,突然就失去了平衡,发生了侧翻。张衡连人带车一起重重的摔到在了地上。
我刚喊了一声:“张衡。”
“小心地面。”张衡连忙提醒我。
我这时突然觉得机头不受掌控,开始摇晃了起来。
接着我的车也突然一斜,整个人也摔倒了。
车狠狠的在公路上刮出了一道口子。
这时江伟小心翼翼的开着车,从我们的旁边经过,不怀好意的说了句:“混蛋,谁在这路上洒了钉子。”
我注意到江伟并有走路中间,而是几乎贴着人行道,缓慢的开了过去。
我当时就猜出了什么,我又看了看张衡。
“混蛋,这小子肯定耍诈了。”我说。张衡点了点头。
等我们回到终点的时候,廖哥已经把我们的赌资给了江伟他们。
我们可气坏了。
不过最糟糕的是我把王若芸的摩托车弄花了。
王若芸非常的心痛,说:“这摩托车弄成这样,爸妈肯定会知道我们飙车的事情。”
“我还有一千多块,应该够刷油漆的。”我说。
张衡的车也损坏得不清,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明天我们一起修车去。”
当天晚上我们回了宿舍,王若芸的摩托车没敢放在家里,我们把它骑回了宿舍。
第二天中午,我和张衡两人一起来到了一家大业车行。
张衡对这里似乎很熟悉,还告诉我这里的老板叫做米拉。他介绍了我和米拉认识。我看他拉姐拉姐的叫着,看起来很熟悉。而这个米拉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岁,人也长得很漂亮。看到张衡来了,她亲自帮我们修车。
等到她检查完了之后,就带着我和张衡一起进了办公室。
米拉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跟我们说:“张衡的车还有几个小地方坏了。修好加喷油漆两千。刘小开你的车坏的零件必须从国外进口,所以费用比较高,也比较花时间。”
我一听心里有些急,连忙问道:“要多少钱。”
米拉吸了口烟,然后不徐不疾的说:“要五千块。”
我的那个去。
我现在哪还有这么多钱,我粗略地算了算,我至少差4000块。
“我没这么多钱。米姐,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例如分期付款。”我说。
米拉笑了笑,把烟头掐灭。然后直勾勾的看着我说:“小弟弟,你可以肉偿啊!”
我一听顿时吓了一跳。
张衡的朋友果然都是吃“肉”的。
我连忙摇了摇头,然后呆呆的说道:“我……我……”
“怎么啦,你不愿意做姐姐的男朋友啊。姐姐可以教你很多你想学的知识。”米拉风情万种的说道。
张衡轻声的说:“米拉姐,你别逗小开了。他可是个纯情的种。不爱玩刺激的。”
“不玩刺激的,他会去飙车。”米拉有些不信,手指伸到我的鼻尖上点了点,然后顺着往下。
我被她挑逗得口干舌燥。
“我……我还……不修先。我去找个兼职工作,打工赚到钱了再说。”我幽幽的说道。
米拉又笑了笑说:“小弟弟,你既然要去打工,不如就来我这里打工好了。”
张衡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错。小开,我们出来玩车,如果学会了修理。那就更牛逼了。米拉姐的技术非常好,你可要跟她多学学。”
最后的那句我总觉得有些一语双关。
“好吧,放了学。我到你这里来打工。”我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我们的摩托车坏了,也没有办法通过飙车赚钱了。而且我也觉得赌钱,终究不是正道。里面有太多的猫腻,像这次我们就被江伟设局给玩了。
“谢谢,你给我介绍了一个好帮手。”米拉笑着对张衡说:“你们就别走了。我请你们吃饭。”
“这样不太好吧!”我说。
“没什么,你还不了解米拉姐。”张衡说。
我们一起来到了一家饭馆,米拉要了一个包厢。
米拉进了包厢又开始吸烟,放下火机后对张衡说:“张衡,听说你又交了一个女朋友。”
“嗯。她叫范雪华。人长得还不错。”张衡不以为然的说。
接着米拉又转头看向了我问:“小开弟弟,你有女朋友了吗?”
我点了点头,接着说:“我女朋友叫王若芸。”
米拉又不客气的问:“她给你弄了吗?”
我说:“我们弄过了几次了。”
张衡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又挑眉说道:“米拉姐,你不知道小开在我们宿舍的外号可是叫做一夜七次狼。”
这话一说,米拉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兴奋之色,仿佛饿狼看到了兔子一样。
我也不由的看了看米拉,她今天穿的衣服开襟很低,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事业线。
目测不在王若芸之下。
米拉又问我:“你就只和她一个女孩做过吗?”
我点了点头。
米拉微微一笑,轻声的说:“可惜了,初恋虽然刻骨铭心,但是都不懂什么是爱。”
说得她好像是过来人一样。接着米拉十分爽快地说:“刘小开,你长得很像我的初恋。”
我顿时吃了一惊。
米拉又笑了笑说:“小开,姐姐问你。你女朋友那方面技术好不好。你们大概多少天弄一次。”
我看米拉很放得开,我也索性放开了说:“这不好说,我们没有固定的场所,现在又没有身份证。所以要看机会。大概半个月玩一次。”
米拉微微一笑说道:“这怎么行,你们现在正是最需要的时候。半个月弄一次,可别憋坏了。”
米拉又笑了笑说:“小开,你做了我的男朋友,还可以继续和你的女朋友交往。我们是开放性的男女朋友关系。”
我在心中把这话翻译了一下,好像就是当炮友的意思。但是好像有介乎于炮友和男女朋友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