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材很好,宽阔的肩膀,健硕的胸膛,还有结实的八块腹肌,整体线条如此流畅完美。 他不是蒲意想象中那种油头满面,大腹便便的形象,压在她心口的大石落了几分。
蒲意虽然穷,可毕竟出自名门,男人一身上下的穿戴低调却价值不菲,绝不低于三十万。她开始揣测,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赖账吧。
她谨小慎微的把男人的裤子脱到脚跟:“先生,麻烦您坐下好吗?”
男人身子一侧坐到床上,蒲意弯腰拿起裤子,还没等她将其折好,就被男人一把拉入怀里。
蒲意一个踉跄完全来不及反抗,白皙的大腿猛地坐到男人腿上,那种炽热让她本能的想逃,却被男人紧紧的禁锢着:“你紧张?”
不紧张才有鬼!
“没,没有。”她咬着牙,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呵。”男人一声冷笑:“不要对我说谎,否则会有你无法承担的后果。”
蒲意似懂非懂的点头:“记住了。”
“很好,再问你一次,真的是处?”男人的声音清冷,黑暗中厉眸如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喷在她脸上的那股独特气息,激起蒲意周身一阵酥麻。
“是的,先生。”明明是事实,而此刻的蒲意却答得有些心虚。
这个男人天生给人一股寒意,让人不敢直视。
他嘴角一扬:“如果完事了却发现你不是,你不仅得不到钱,还会死的很惨。”他的话几乎没有起伏,可每一个字都透着生生的威严,犹如来自死神的警告。
蒲意吓了一跳,背心直发毛,声音微弱的应承:“您放心,介绍人都说了,您的规矩我知道。”
男人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一把撕开蒲意裹在身上的浴巾丢的老远,起身将她往床上重重一扔,动作流畅,毫不费力。
蒲意霎时有种轻如鸿毛的感觉。
男人肆虐的动作扑面而来,她细小的胳膊完全无力反抗。
他像只饿兽看到了垂涎欲滴的食物,每一个步骤都霸道张狂,凶猛到让蒲意觉得害怕,仿佛自己要被生生撕碎。
却只能像个可怜虫一样一动不动躺在男人身下,任凭驰骋……
蒲意紧闭双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白皙而纤细的手指死死拽着床单,身下传来的疼痛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要死了,那种痛随着他凶猛的动作越发让她清晰:谁说这种事很爽来着!
明明TMD只有痛!
可她不知道,此刻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索取蹂躏的男人并不单是为了买她的初夜。
她皮肤白皙,细嫩如绸缎,黄金比例的四肢纤细的非常诱人,男人看着手掌经过之处一寸寸微红的肌肤,眼底的神色越来越深。
他变换着各种姿势,仿佛要把这些年憋在身体里的怒火全部爆发出来。
蒲意像个玩偶,安静的配合着他的疯狂,她不能有任何意见或是怨言,这是最后的希望,唯一的救命稻草。
蒲意的脸颊绯红,那柔弱的样子让男人的冲击变得异常猛烈,也让蒲意忍不住闷哼一声:“疼。”
“我喜欢看你疼。”他声音低哑,情欲之中的特有气息在蒲意耳畔激起阵阵酥麻。
这话让人不明其意,这个男人或许有些许变态。
蒲意没花心思揣测,只是用纤细的胳膊紧紧攀附着他的脖子,或许抱紧一点,会没那么疼。
他非常喜欢她笨拙的附和,越是喜欢,就越是猛烈。
身体已经麻木,好像也就没那么疼了。
许久后,男人总算停下,他抽身,下床,裸着颀长健硕的身子自然而然的走进浴室,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蒲意疲惫的翻身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2点,居然做了这么久……
几分钟后,男人走了出来。
蒲意拉了拉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像只受惊的小猫安静的躲着。
屋里很暗,她看不清男人的模样,只隐约看见那个身影开始一件一件的穿衣物,却没有要提及钱的意思。
“先生。”男人不提,就只有自己先提了。
没等蒲意先说,男人开口了:“我会让秘书把三十万打到你账户上。”
三十万?
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不认账?明明说好一百万的,现在怎么连一半都不到?
蒲意心里有千万个疑问,却只敢底气不足的询问:“为什么?”
仿佛男人即便是违约,也是无可辩驳的正确一样,话一出口,蒲意就意识到了自己不经意的懦弱。
“虽然确定了你是处,可我对你今晚的表现不满意。”男人说的云淡风轻:“我讨厌奸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