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霆冬扶着安紫红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又被保镖拦住。废话,这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吗?
一伙人无奈转头望向屋里,维特代替铂森出来料理这件事。
“诸位已经看到了,今天的事情你们没有办法讨到一点好处。无论是我家先生还是安小姐,你们现在都是惹不起的,所以,你们只需记住,哪些人是不该得罪的。”
“否则,哪一天你们发现自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初升的太阳,那...就莫怪了。”维特温和的语气说着这番话,却让那伙人觉得心都在发凉,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劲风劲云,放他们走。”闻言,原本还拦住他们的两个人立马笔直的站在一旁,中间敞开一条路让他们通行。
屋内,安忆此刻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回想起刚刚铂森替自己出头时候的模样,他刚刚是动真格的吧,脸上的神情带着肃杀,是为了自己吗?
安忆越想越觉得不安,他这样的人,越是要得到一个人,那个人估计就没有自由可言了。可自己并不想做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失去自由,只能每天望着窗外的世界发呆。
那种被囚禁的日子,那两个月已经是极限了。
铂森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怔楞的模样,抬手将她的脸掰正想要安抚她,却发现了她脸上的那道红痕,抬手抚上去。
“嘶”安忆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很痛?”
“还好。”安忆别过头,避开了他手的触碰。
“别动,我帮你看看。”铂森执拗的将她的脸掰过来,痕迹刮的不深,但渗着点点血丝,看起来也是狰狞十分。
“维特,将药箱拿过来。”
“是,先生。”
不一会儿,一个崭新的医药箱就摆在铂森和安忆的面前。
铂森小心的用棉签将要均匀涂抹在她的脸上,眼底都是温柔的神色。
安忆望着那个医药箱,失神。才多久,这个家已经有了他强势入驻的痕迹了。
安忆不爽的哼唧一声,铂森的动作停了下来,“疼就忍着。”
药擦在脸上后,带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一会儿,似乎有轻风拂过,原本火辣的患处一阵清凉。
是他...在吹伤口吗?
安忆否定了这个想法,怎么可能?!他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顺带还往后退了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刚刚靠的太近,他温热的呼吸都喷薄在自己脸上,药膏带来的清凉估计也不足以让脸的温度降下来。
直觉告诉安忆,现在的暧昧,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你..擦好了吗?”
铂森望着她微微泛红的脸,以为是害羞了,为她拉开与自己的距离也不恼怒,好心情的回了一句,“恩。”
“那,谢谢了。”安忆起身,想要离开这个沙发。
铂森眼急手快的拉住安忆的手,安忆不防跌坐在沙发上,铂森立马靠上去,温热的胸膛压着安忆娇小的身躯。
“要谢的话,有什么表示吗?”
“我可以今晚给你做顿饭。”安忆献宝似的说出这句话,用手轻触铂森的胸膛,隔开两人之前的距离。
“可是我不想吃饭,我想吃...”
“等等,等等,我可以不给你做饭,煮面也行!”安忆着急忙慌的堵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说出来自己就很难在装作视而不见了。
“你故意的?!”铂森这个时候要再听不出来她的意思就该去撞墙了!天知道他对着她忍了多久,而这个女人依旧不知好歹一再退让。
“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嗯?”铂森暧昧的说出这句话,身体还模仿某些动作往前顶了一下。
安忆瞬间大乱,这个时候,自己完全没有心情去和他做这种事!而且,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明不白,就算是他帮助了自己,但那两个月该怎么算?
更何况,他说的那个女人杀害自己的孩子,跟着其他的男人跑了,还整容,那根本就不是自己。
看来有必要做个整容鉴定了,安忆在心里思衬着。
“想什么呢?”铂森像是不满意她此刻的失神,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望着自己。
“我大姨妈来了,可能不行...”安忆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这句话,还状似遗憾的低下了头。
这娇羞的小模样大大取悦了身上了男人,她这样一心为自己着想让他觉得十分的满足。勾唇一笑,魅惑的对她说,“那就下次。”
安忆靠的近,连他脸上细微的表情都可以看出来,刚刚那一瞬间,他明显从微愣,再到愉悦,最后欣喜,他以为自己也是遗憾的吧...
看来他真的很爱那个女人,偏执的认定自己就是那一个人...
可越是这样,安忆心中的不安愈盛。
他的偏执,安忆看在眼里,就当初自己不过是想要逃出那座城堡,他便已然受不了,水牢这种刑罚安忆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个人,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趁着现在两个人之间还没有过多的互动,还是先证明自己不是她的那个人,这样对双方都好。
一个想法在安忆的心中悄然成型,现在只需要怎么和他说清楚,自己需要做整容鉴定这回事,让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