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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掌声
作者:小小叶子 时间:2018-05-17 01:44 字数:4060 字

<br>&nbsp;&nbsp;&nbsp;&nbsp;问菱和优年华团的合唱引来全场如雷的掌声,音乐刚停,觉能便对问菱说:“你的表演很精采!尤其是那支拉丁舞!”柴山看着问菱一身的打扮,赞赏地说:“你今天很美啊!”希阳淘气地接话:“噢,那你的意思是说她平常不美吗?”却换来柴山的很瞪:“什么呀!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好不好!”此时行书忍不住说:“好了,不要在大家面前斗嘴了,好丢脸啊!”而龙回则带领众人回到正题:“这个,问菱,你的舞跳得这么赞,可以再多秀一点吗?”问菱则自信满满地回答:“当然可以呀!谁怕谁!不如就来一首‘完美情人’好了!”话音才落,乐队立即奏出音乐,问菱火红的身影穿梭在优年华团五个大男孩当中,彷似一只翩然起舞蝴蝶。唱完这首歌之后,优年华团便完成了他们的“任务”,在观众不舍的目光下回到后台。乘着空档的时间,有些“粉丝”便急急把自己预备的花束和礼物送到问菱的手上,以博偶像的一笑。感受到观众的热情,问菱便向大家介绍自己的新作:“一开始所唱的是我的新作,叫做‘圆亭’,这首歌,是送给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的。虽然他今天不能在这儿,但我相信我对他的思念和心意,他会感觉到的。”说到这儿,问菱不禁感触起来,眼泪在眼眶中滚呀滚的,让人好不心痛!台下的歌迷纷纷喊道:“问菱,别哭!我们支持你!”深呼吸一口气,问菱便说:“谢谢大家!为了大家,我会继续努力唱下去的!”如是者,问菱又唱了好几首歌,然后,她便唱出她的成名之作-“前行曲”,当她唱完最后一句后,会场中便发放出耀目的烟火,让整个演唱会去到最高潮,而问菱则在大家的安哥声中踏上升降台,笑着向观众们挥手道别。刚从舞台上回到后台,问菱立即找来她的手提电话打给鸿礼:“喂!礼,我刚完成演出了,你找到他吗?”身在机场的鸿礼,此时正和鸿风对歭着:“太好了!他现在就在我的前面,我想还是让你跟他谈谈吧!”接,便把电话交给文天华。“喂!是文天华吗?这个……谢谢你刚才的帮忙……还有……你的豆腐花……我收到了……”而另一端的文天华,则皱了皱眉,应了一声:“唔,不用谢。”紧接着是一段尴尬的沉默。最后,文天华还是开口了:“我快要登机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这样吧。”反观问菱,因为还搞不清楚状况,所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挽留文天华的话;听见文天华想要挂线,情急之下只好说:“不!我可以跟你谈谈吗?我的意思是,我想问你一些事。”文天华迟疑了一下,答:“你想知道些什么?”“这个问题电话里不方便问,我可以跟你见面再说吗?”听出文天华的态度有点软化,问菱试探性地问,可是电话的另一头却一声不响,问菱只好说:“就当是我求求你,可以吗?我想问的真的是很重要的!可以吗?拜托!”其实自从鸿礼赶来机场找他,说问菱想留住他,到问菱亲自打电话来跟他说话,已经让文天华有点受宠若惊;既然现在她都已经开口求他要见一面了,他又如何能够很下心不答应她的请求呢!“好吧!那一个小时之后,在你家可以吗?”听到文天华愿意跟她见面,问菱连忙说:“好,就这样吧!我现在去换衣服,马上就回家。待会见!”<br>&nbsp;&nbsp;&nbsp;&nbsp;一辆黑色的房车缓缓驶往位于山顶的高级住宅区,继而转入一幢守卫森严的大骨啊3得糯蚩,问菱已经换好装,经过整晚的演出让她看来十分疲倦,可是她的脚步却依然快捷。她匆匆地进入大梗良久,某一个单位的灯火明亮起来。她一边等,一边反覆思索,沉吟着该怎样面对待会要见的人,想着该说什么话。<br>&nbsp;&nbsp;&nbsp;&nbsp;一阵门铃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好像要鼓起最大的勇气一样,然后开了大门。门外站的,只有文天华一人,他手中拿着的,却是问菱家里的门匙:“你又把门匙留在门外了,你就没有半点危机感吗?”问菱一怔,不好意思地接过门匙,才把文天华请进屋里。环顾屋子跟从前一点都没变:东西还是一样的乱!文天华心里不禁升起亲切的感觉:他有多久没待在这儿了?是自他从乌鸿风变成文天华的一刻开始吧!这个小傻瓜到现在还是不懂得照顾自己嘛!<br>&nbsp;&nbsp;&nbsp;&nbsp;突然,挤坷锎来几不可闻的一声惊呼,他叹一口气,无奈地走到案发现场:只见问菱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拿着茶壶,茶杯却已然“伏尸”在地上;发现自己惊动了他,问菱立即放下茶壶,蹲下来要徒手去捡地上的碎片,他还来不及阻止,碎片已经划破她的姆指,殷红的鲜血从指尖滴出落在雪白的瓷片上,好不夺目。而肇事者在看见那片深红色后,竟然就此定住了!是因为这片红,太眼熟了吗?曾几何时,她也亲眼目睹过同样的红;只是那次的红更加显得怵目惊心、让她永志难忘而已。<br>&nbsp;&nbsp;&nbsp;&nbsp;知道以前的种种是她的梦魘,他没有怪她笨拙的反应,只是一声不响的把她扶到沙发上,再凭记忆找来药箱,为她清理和包扎好伤口。乘着她发呆的时间,再到挤刻嫠“收拾残局”,最后端出重新泡好的茶:“来,喝茶吧,别发呆了。”他的话宛如魔法一样,把她的魂给招回来:“噢!对不起!我该好好招呼你的,现在反而……”她看了看手指,想起了刚才自们进门以后的一切:他知道我常常把门匙留在门外、他知道药箱的所在地、他可以不费多时便泡好茶……这说明了些什么?按理他应该没有来过这里,可是这一切他都这样熟悉,彷彿这里就是他的家一样,这提醒了问菱今天要跟他见面的目的:“文天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请你诚实作答。”在接收到他同意的目光后,她直视他的眼睛,终于把埋藏多时的疑问说出:“你,不是文天华,是吧?”他的答案却令她泄气:“我不是文天华?哪我又可以是谁?别告诉我你的眼睛有毛病,看不清我的脸。”他指一指他的俊脸,带点晦气地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谁不知道在我面前的是文天华那家伙的脸!可是,在这张脸下的,是谁?是乌鸿风吗?”她的一脸期待,却换回他愕然的样子。见他不说话,她继续说:“如果你不是鸿风的话,你怎会知道我的一切,就连这个家的一切,包括我的药箱在哪、我泡些什么茶、我的生活习惯等等,你都一清二楚,我相信这不是偶然吧!我想听实话,而一切的谜团,就只有你可以替我解答,不是吗?”<br>&nbsp;&nbsp;&nbsp;&nbsp;对峙的气氛维持了一会,他终于开口了:“我说什么都没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切便会真相大白了。”他拉着她走到楼下,登上鸿礼的车子。“我们来这儿干嘛?”当车子驶到鸿礼的家楼下时,问菱狐疑地问。可是两个男人显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只是把她带到鸿礼的家门前。在开门之前,鸿礼轻声道:“幸好我爸妈还有婶婶都出去外游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支开他们呢!”门一打开,文天华便不管还在关门的鸿礼,迳自走进鸿风-即是他自己从前的睡房中。他一打开门,发觉一切都没有改变过,长期没人使用的书桌也显得一尘不染,彷彿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看来爸妈还有婶婶真是十分怀念他,不舍得移动房中的一桌一椅。他怀着五味杂陈的心情坐到书桌前,看着自己从前的旧照片,不胜唏嘘。当问菱尾随而至,看到的就是他感慨的脸。即使心中感叹,他还是没忘他此行的目的,他一手拉开书桌的抽屉,在里面掏出一本手掌大小、黑色皮革作封面的本子,然后抬头对问菱说:“乌鸿风曾经在临终之时给你一件物件,可是其中的谜却没有人能解开,现在,大概是让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了。”接,他瞄了瞄问菱脖子上的钥匙,问菱也顺从地把钥匙递上。<br>&nbsp;&nbsp;&nbsp;&nbsp;只见文天华把钥匙插在本子上的锁子上,一扭,“?嚓”一声,锁子被开启了!他一声不响,把本子递给问菱,当问菱打开本子一看,竟是鸿风所写的日记!不等问菱慢慢细看,他自顾自地背着:“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三日,牧巧安;今天我带婶婶到康松护理院,却无意遇见了她-埃莉卡。她的笑,很眩目,就好像天使一样;我想我终于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的感觉。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阴;今天她在我面前晕倒,我好怕她会有事。幸好医生说她只是疲劳过度,没什么大碍,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着紧一个人的感觉。二零零五年一月七日,雨;我不能接受!她竟是我的堂妹!为什么上天要跟我开这么一个玩笑!二零零五年八月十八日,炎热;今天她被狂迷骚扰了,我绝不容许有人伤害她!对,我辞工了,从今天起,我就是她的保镖。二零零六年二月九日,阴;她跟李铁平在一起了,我除了默默祝福她外,还能做什么?原来心痛是这样难捱的。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二日,牧巧安;该死的李铁平!他竟然甩了问菱!我绝不会放过他!看着她的泪、她的无助,我真的好恨,为什么我要是她的堂哥?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我就失去爱她的资格了吗?好不甘心……”至此,问菱早已是热泪盈眶!不忍他继续回首以往的伤痛,她合上本子,结结实实地抱住仍在念着日记的他:“够了!别再念了!这还不够吗?对不起!一直以来,都让你操心;尤其是这段日子,我对你的态度太差了!请你原谅我!我以为你接近我是别有用心,以为你装成是鸿风来唬我,却不知道,原来你……”拥住怀中眼泪在决堤的人儿,他万分感慨地说:“我不会怪你的。谁会想到一个已死的人竟以另一种方式继续生存在世上?有谁会想到,在文天华的身体里,住着乌鸿风的灵魂呢?抱歉我之前没有跟你说明,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我自己新的身份。好了,别哭,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哭吗?怎么说话不算话?”闻言,问菱才勉强的停住了哭声,然后才醒觉到自己一直赖在他的怀里!看出她的窘态,他轻轻的放开她,正色道:“问菱,现在你知道一切了,我不奢求你会爱上我,可是我只想知道,你会把我当成是什么?是堂哥吗?还是朋友?”问菱低头沉默了一会,再抬头的时候,眼中充满坚决的眼神:“抱歉!我不能把你当成是我哥,鸿风在很久以前已经死了!”她的话,让他好沮丧,始终,他都不可能进入她的心,不是吗?看到他眼中的落寞,令她觉得自己好坏!就在他打算转身离开的一剎,她笑着轻声说:“当我哥是不可能的了,但不知道你愿意当我的男朋友吗?”彷彿不肯定自己所听到的话,他缓缓转身,一脸不能置信地看着她的笑脸:“你说什么?”她顽皮地说:“听不到吗?那就算了!我才不要一个听觉有问题的男朋……唔……”余下的话,全然被他的吻溶掉了!无声胜有声,还有比这更贴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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