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秦州抱着我,汗津津的嘴唇蹭在我胸口,留下一个个鲜红的痕迹。 我摇头说没有。
我说的是实话,秦州最猛的时候,同时叫过七个小姐,做了整整一夜。
一晚上,七个小姐鬼哭狼嚎,还有两个晕了过去,他那玩意还是硬的。
秦州笑了,手指捏着我的肩膀往他怀里按,末了对我说,“我城郊还有一栋别墅,你搬出去住一阵。”
我没有问为什么,因为听他的秘书说起过,这段时间上头派人来检查,风头比较紧。
他抱着我又要了一次之后,我连夜搬了出去。
我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过来检查,那波人扑了个空,只找到我落在床底的丁字裤,秦州头也没抬说是自己太太的,他们这才将信将疑的走了。
风头是避过了,可秦州的别墅,也因此搬进来一个女人。她是秦州的合法妻子孙茹,特意从国外飞回来“演戏”。
我没见过孙茹,但她手段却不是一般的高。不过三天时间,秦州的那些二乃被她挨个整了个遍。
包括刚爬上床没几天的小嫩模,有人看见她半死不活的趴在红灯区的垃圾堆上。
下场比当初的林双儿还惨。
孙茹没有来别墅找我,而是派了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过来“请”我去一家高档会所喝茶。
我之前了解过孙茹的底细,还是我在给秦州整理书桌的时候看到的。她出生于名门望族,爷爷是抗美援朝的老兵,这样的身份,对秦州的仕途有过不少帮助。
我穿了件米白色的长毛衣,外面套了糖果色的呢子大衣,特意打扮了一番,坐在孙茹对面。
在看到我之后,孙茹还是微微的一愣,“白小姐果然气质出众,和其他人不同,难怪秦州会这么迷恋你。”
说完,她让服务员上了鸡尾酒给我。
我对酒精过敏,带我入行的兰姐曾经说过,不能喝酒,对二乃来说相当致命,没有几个男人愿意包养个二乃还迁就着她。可秦州不同,即便是跟着他去饭局,他也很少让我喝酒。
喝不了酒,我就拿了两个杯子将酒倒来倒去,时不时和孙茹搭话。
只是,最先沉不住气的是我。
我说,“我不会离开秦州,除非他亲口说让我走。”
孙茹笑了,“你觉得他对一个小姐能投入多少感情?像你这样的女人有很多,不过都是他们用来宣泄的工具罢了。”
像一场斗争,还没看到硝烟,就已经分出胜负。
“既然白小姐不信,那我带你去看看。”
孙茹带我去了会所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