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把我扔在床上,我看到他的眼神在嗜血。 “白染,你是在挑战我的底线。”秦州拿过鞭子朝我身上抽。
他用的力气不大,虽说不至于皮开肉绽,可让我无处遁形。
他问我跟他以后,还和多少男人做过?我哭着说我没有,我心里只有他。
我躲过鞭子扑过去抱他,他一鞭子下来,鞭尾刚好甩在脸上。我痛呼一声,两只胳膊环在他的腰上不停的发抖。
他知道自己那下有多狠,顿了半晌,他扔掉鞭子捧起我的脸问,“真的没有?”
“没有。”我的脸上挂着泪花,伤痕累累的抱着他。
秦州叹了口气,给我披了件外套,顺便将脖子里玉石取下来挂在我脖子里,说,让我先休息。
我知道那块玉石对秦州来说有多重要,自从他母亲过世以后,他就挂在脖子上连洗澡都不曾取下来过。
过去,一个跟了他一年多的二乃,大着胆子跟他要过玉石,他几巴掌挥下去,二乃直接破了相。
现在秦州把它给我,我心里虽然窃喜,可依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对一个二乃来说,在男人心里的地位固然重要,可也要适当的吊着他们的胃口。
我用手挡住秦州,“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觉得自己还没有才能承受得起它。”
秦州笑了,“东西再珍贵,也只是东西,重要的是情。”
刚好兰姐和孙茹进来,看见这一幕,脸上都色彩斑斓。
本以为秦州扛着我进来会要了我半条命,没想到却是将自己的传家宝送给了我。
孙茹的情绪藏的很好,纵然心里恨不得捏死我,可脸上依然没有一丝波澜。她微笑着上前,“时间不早了,秦州,别忘了老爷子今天让我们回家吃饭。”
秦州看了看时间,让我好好休息,便走了。
见秦州出去,孙茹看着我冷哼一声,“婊子再怎么用珠宝衬托,也还是婊子,改变不了下贱的事实。”
兰姐冷笑一声,“只可惜,有些人连下贱的婊子都比不过。”
秦州在外面等着,孙茹狠狠剜了我们一眼才出去。
兰姐坐在床边仔细摩挲着秦州送给我的玉石,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我就说秦州疼你,连命根子都愿意给你。”
我说,“他的命根子,可给过很多人。”
兰姐敲了下我的脑袋,“你脑袋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我说的是这块石头。”
我说我知道。
兰姐没有功夫和我插科打诨,“当年京城有个大官看上了这块石头,派了人出高价过来买,秦州二话不说就把来的那个人给崩了,要不是秦州的老丈人,估计他现在的地位难保。这么说来,它不是命根子是什么?”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历史。
正好兰姐靠台的小老婆打来电话,让兰姐过去分家产。兰姐问我要不要一起过去看看热闹,说他的大老婆正在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摇摇头,对女人争风吃醋不感兴趣,转而问兰姐,“你有爱过一个人么?”
兰姐一愣,说没有。
她说,白染,你不会是爱上秦州了吧。
见我没有说话,兰姐叹了口气,“树倒猢狲散,自古以来都是这么个理儿。再说咱们做这一行的,原本就是交易,爱情什么的都是放屁,只有有钱才是最重要的。白染,你是我最得意的姑娘,身子可以随便交出去,可心,你得给我收住了。”
“嗯。”我点点头。
兰姐说自己得赶紧走了,待会儿二乃去太多,不好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