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皓神色一顿,偏着头坐回原位,低醇的嗓音里,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做我的女人,我可以护你一世周全。” 我冷笑一声,不可能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就将一张机票塞进了我的包里。
“秦州惹了大麻烦,这段时间你就先去国外避避,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和兰姐都去。”说完之后,他将我一把扯到那里,力道之大,根本容不得我拒绝。
“好巧啊,居然会在这里碰见你。”杨皓用他的外套盖着我的头,所以在秦州看来,我只不过是跪在杨皓身下的泄欲工具。
我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可以从秦州的语气中,得知他现在找我已经发了慌。心中一暖,我就知道秦州还是有几分在乎我。
而此时趴在杨皓的跨前,我温热的气息好像刺激到了他的某处,他大手一按,我的脸就贴在了上面,真是个混蛋。
“你在这里干什么?”秦州语气不善,他开始怀疑杨皓在这里是不是因为我,毕竟这太巧合了。
杨皓磨砂着我的手臂,低声轻笑起来,“你未免管的太宽了吧,我喜欢在哪里车d震那是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秦州嗤笑一声,随后竟然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感受到身边的熟悉气息,我整个人半蹲在旁边,此时的动作丑陋又难堪。
可杨皓却一点都不紧张,他仰躺在后座上,开始转移秦州的注意力。
“听说你被纪检委的人给警告了?”杨皓的标志性坏笑,让秦州有些怀疑他,而隔着轻薄的衣衫,我也开始关注起这件事。
按照秦州一贯的做事风格,爱惜羽毛的他,肯定会将这次的匿名举报者找出来,然后销毁所有不利于自己的证据。
如此一来,他才能安心的继续往上爬。
顺着杨皓的话茬,秦州反问道:“这件事是高度机密,你怎么会知道?”
“这世界上,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除了一个女人的心思。”下意识的,我觉得他是在说我。而秦州却对这种男女八卦没有什么兴趣。
透过缝隙,我能清晰的看到,秦州此时的手指交叉在一起,这是他极度焦虑的表现。
轻轻挠了挠杨皓的大腿内侧,我在暗示他,如果秦州再不离开的话,我恐怕要坚持不住了。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秦州闻言,很识趣的下了车。
但他刚走出几步,就又折返了回来,幸好杨皓反应够快,将我一把搂到了怀里,才没有被秦州看见。
“对了,忘了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白染?”杨皓收紧手臂,我甚至感受到了他的怒意。
“看见了啊,我怀里这个就是。”我没想到杨皓竟然会这么说,霎那间,我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尖锐的指甲掐进杨皓的手臂。
秦州气息一敛,手慢慢探了过来,就在他要碰到我的那一刻,有个紧急电话打了过来。
“她和谁在一起?妈的,这个臭表子。”
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我并不知情,但秦州很少在外人面前爆粗口,我隐约觉得,他此时的失态,或许跟我有关系。
杨皓驱车离开后,我透过车窗,扭头看了一眼秦州所在的方向,发现他直勾勾的盯着这边,心里一惊,我赶紧收回了目光。
“你就这么在乎他的感受?”
我摇了摇头,没办法和别人解释这种感受,虽然离开秦州后,还有很多金主愿意包养我,但我对秦州的那种依赖感,只有他可以给我。
一想到他脱口而出的那句臭婊的子,我此时莫名有些烦躁。
“你把我放到路边就行了。”随手一指,杨皓将车停到了那里。我下车之后,他看向我的眉宇间有些担心,不过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走进街边的女装店,我将身上的旧衣服换了下来,而我刚出门,一辆白色面包车上就冲出来几个人将我掳了进去。
“不要乱动,否则我们哥几个拿你开荤。”
我被绑在座椅上,整个人被禁锢的死死的,而那几个绑我的人,看样子就是附近工地上的农民工,每个人头上都戴着黄色的安全帽。
眼看着窗外越来越荒凉,我心头一紧,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虽然知道我问的都是废话,但为了撬开他们的嘴,我只能这样做。
其中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用他粗糙的手在我滑腻的大腿上摸来摸去,而精虫上脑之后,他竟然用那张臭嘴拱着我的脖子。
“你放开我。”我强压住体内的恶心,拼死挣扎着。而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个女人,只是轻咳了一声,猥琐男就怯怯的放过了我。
“那个娘们香不香?”猥琐男眯着眼睛,靠近那群男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引得他们狂浪直笑。
而那一个个淫邪的眼神,不停地打量着我,令我恶心不已。
他们将我带到废弃的工厂,关在一个封闭的房子里不管不问,而就在我昏昏欲睡时,一阵响亮的高跟鞋声传进了我的耳朵。
紧接着,我就被一桶水给泼醒了,短暂的窒息后,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白染啊白染,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我恍惚着眼,只觉得眼前这个模糊的身影很熟悉、
她好像,是苏雅。
我甩了甩发梢上的水珠,努力睁开眼,终于确定了她的身份。
“别用这种魅惑的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是那些臭男人。”苏雅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她好像比之前憔悴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已经是瘦脱相的鸡样。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会激怒她,所以当那两个男人将我死死按在凳子上时,我有过一瞬间的绝望。
而苏雅眼里都是疯癫的笑,躺在对面的沙发上,她端起红酒观赏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之前那个猥琐男见苏雅衣襟大开,胸前的风光袒露无遗,面露淫光后,他给周围的兄弟使了个眼色,而那两个男人居然也松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