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纵火一事,马晓磊再也不敢把我留在他家了。 他也把宫铁伟赶走了。
宫铁伟和我一起离开这里的,我们临走前,马晓磊还特意奉劝宫铁伟:“哥们儿呀,你还是跟这个叼妇离了吧,如果你不跟她离婚,那你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兄弟我伤不起呀!”
我当时看得特清楚,马晓磊的眼睛流出了热泪,他是哭着劝宫铁伟的。
这一蔗糖,我就不怕宫铁伟不跟我去办离婚手续了。
在我们回来的路上,宫铁伟借口上厕所,没想到他这一次,再也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情愿和我去办离婚,难道他还有其他的非分之想吗?
我第一个念头就锁定在了离婚分财产上面。
宫铁伟之所以不想跟我离婚,主要原因应该就是不想和我分财产,一旦和我离婚,房子和票子都会分我一半。
但摸着良心说,房子是我父母买的,票子有我赚的也有他赚的,我跟他也没有孩子,不需要考虑孩子的问题。
即使家产一人一半,对他来说一点儿都不过分,反而他还从这场婚姻当中赚到了。
十天后的一个明媚的上午,我再一次找到了马晓磊的家。
听宫铁伟的那群狐朋狗友说,他又去找马晓磊了。
我敲响了别墅的大门,这一次却没人给我开门。
于是我就打电话报了警,向警方举报了在马晓磊的别墅里藏匿着一个通缉犯。
警方得到了消息之后,立即出动了警力,没过多长时间就把马晓磊的家包围了。
马晓磊和宫铁伟终于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们面面相觑,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指出宫铁伟就是那个通缉犯,警方当即就把他抓走了。
因为宫铁伟藏在了马晓磊的家中,马晓磊也有包庇罪犯的嫌疑,也被警方带走了。
在他们临走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马晓磊问:“哥们儿,你不是说你已经和林默笛离婚了吗?怎么她又找上门来了?一碰到她,就准没好事儿!”
宫铁伟说:“对不起了,兄弟,是我把你害了,不过你尽管放心,等我们出来了,我一定把她休了!”
……
我听到他们的对话,乐不思蜀,高兴得都快要冒泡了。
三天之后,也是一个崭新的一天,同样是新一周的开始。
就在昨天,我和宫铁伟约好今天在民政局门口碰头,并且提醒他记得带上户口本、结婚证和身份证。
我早早地来到了这里,但是一直看不到他的人。
“难道这小子临阵退缩了吗?”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整整两个小时。
现在已经是上午的十一点了,如果他再不来,就要错过上午办公的时间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孩儿突然来到了我的面前,他手里拿着一张卡片,还有一朵玫瑰花。
一开始我以为这孩子送错了,就对他说:“小朋友,你是不是送错了人?姐姐我是来离婚的,不是来结婚的。”
他嗓音稚嫩地说:“大姐姐,我没有送错人,我就是按着照片上的大姐姐找到的你,不信你看!”
他的手里还握着一张我的一寸照片,上面的人就是我。
我连忙问他:“那让你送我东西的人在哪里呢?”
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把东西交给我,就跑走了。
我没有去管那朵玫瑰花,而是翻开了卡片,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一句话——小笛,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看完上面的字,想都没想就把卡片撕的稀巴烂,连同那朵红玫瑰一起塞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哼!想求我给次机会?门儿都没有!
接下来,我又去了马晓磊的家。
可是这一次我到了门口,却意外地看到了挂在大门上的一张牌子。
牌子最上面有一排打字,写着“致林默笛女士的一封信”。
我仔细看了一遍这封信的内容,特别逗,居然是马晓磊写给我的投降书,而且底部还有他的签名。
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但失去了这个唯一可以找到宫铁伟的地方,也就意味着我没有了方向。
宫铁伟故意把离婚一事拖着,他就是想跟我打持久战,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比拼的就是耐心。
我有的是耐心,只可惜顾剑锋失去了耐心,他好像对我失去了兴趣,转而去找左青青。
那些小报上经常刊载一些有关顾剑锋和左青青的八卦新闻,不是顾剑锋甩了左青青,就是左青青和一个陌生男人私会。
实际上这些都是夸大其词的虚假新闻。
比如顾剑锋把左青青甩了,其实就是他们两个人在路上散步,顾剑锋独自去买香烟,随手就把左青青甩开了。
还有左青青和一个陌生男人私会,其实这个陌生男人就是左青青的父亲左向辉。
诸如这样的新闻已经见怪不怪了,包括一些整天渲染顾剑锋和左青青解除婚约的虚假新闻。
这些新闻媒体唯恐天下不乱,故意制造出一些夺人眼球的新闻,从而提高公众的关注度。
我平时也看这些八卦新闻,看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不过当初左青青和宫铁伟确实是有过一段情缘,因为在我发现他们有问题之前,宫铁伟一直都是左青青的私人健身教练。
他们经常在一起,难免会日久生情。
而左青青压根儿就没对宫铁伟动情,他们这不叫感情,就是完全当成了儿戏。
那天被我撞见之后,左青青为了息事宁人,不想把事情闹大,也就和宫铁伟断绝了联系,也无情地把他辞退了,又换了另外一个女教练。
左青青无疑是女人堆里面最聪明的那一类人,她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即使出了差错,她也会在很短的时间里亡羊补牢。
这一点也正是我恰恰缺乏的一种能力。
所以在我看来,这个时候还不能和左青青正面交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想,我现在都不是她的对手。
我很有自知之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