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什么情况:“那他住哪?” “熙少爷喜静,习惯呆在工作室,太太说他经常一个人待到深夜。”
“天......”那家伙是个搞艺术的她知道,但这么狂热,也是真没看出来。
二人说话时,楼梯间传来“曹操”的声音:“说什么呢?”
李婶婶退去,段艺斐白了他一眼,不理。
黎焯熙自然走来:“我能理解为,你这是生气的表现吗?”
“不能。”
“......”有点意思,不过他不和小朋友计较,转眼就笑了:“想妈妈了?”
段艺斐垂眸不说。
黎焯熙安抚性的摸摸姑娘的脑袋:“不是明天就来了嘛,走吧睡觉,我很累了。”
她打开放在头顶的手站了起来,声音里透着忍不住的怒意:“别碰我。”
“......”哪来这么大脾气?黎焯熙只以为是大小姐火气大,再次忍让:“这是唱哪一出?你妈明天......”
段艺斐再次发作:“黎焯熙!那不是我妈,她不是我妈,你不许再说她是我妈!”
许是情绪过于激动,黎焯熙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的眼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胀满眼眶,继而滑落。
不是她妈妈?
“她......是你后妈?”
“你管不着!”说林秀依是她妈这句话,是段艺斐的此生最恨。所以就算黎焯熙不知者无罪,她也没办法容忍。
“你这话......”不会是在报复他刚才的隐瞒吧?
“她连后妈都算不上!黎焯熙,我讨厌死你了!”姑娘说完转身,连上楼的步伐都因消极情绪而加重。
黎焯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站在原地?他错哪里了?不就是一个“朋友”没坦白吗?至于搞得火气四射。
大不了告诉她:“段艺斐,你给我站住!”
刚跑上楼的姑娘三两步就被身后的大长腿给追上了,他大手一拽,她便跌进一个硬实的胸膛。
“干嘛对我大呼小叫?敢对哥哥这么凶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段艺斐怎么推都推不开,挣扎间甚至被黎焯熙推到了转弯处的墙角,后背狠狠一怼,发出巨响。
但她却不疼:“黎......黎焯熙,你的手......”
他抽回一看,指关节处已经破皮出血:“给我舔干净。”
“......”她嫌弃似的撇开了脸:“又不是我给你磕的,你咋不让墙给你舔?”
“不是为了保护你,我能流血吗?”
“你活该!”
黎焯熙一下就被气笑了,有点无奈,也觉得挺有意思:“你再不老实,我就亲你,亲到你老实为止,听见了没?”
“......”
“给我站直了。”
段艺斐本不想听他的话,但身体却自顾自地站好了。
黎焯熙见人还算听话,自己却尴尬了,有点不知从何说起,因为他从来没有跟女孩子解释的经验,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想要她高兴的心情。
这太可怕了。抠抠脑门,清清嗓子,他很是不自在:“那什么......就是吧,那个朋友算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刚从柬埔寨回来,我去机场接她了。”
“......”段艺斐一愣,没想到他会解释这个。既然说到这了,趁机八卦一下吧:“男的女的?”
“......女的。”
“哟,青梅竹马呢?”
“啧。”黎焯熙伸手在姑娘额头轻敲:“小孩子知道什么是青梅竹马?”
段艺斐吃痛,趁人不注意把他推开了:“谁是小孩子?晚上睡哪?我都困了......”所以语珊是他的青梅?
“这么快就消气了?你这小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黎焯熙说着,又想去敲她脑袋,但在接收到姑娘不怀好意的白眼时,及时收了回来。
他受了伤的手牵着一只小手回房,中途也没有被反抗。
段艺斐想到刚才自己发火,也挺不好意思的:“我没气你。”她气的是后妈,那是个禁词。
“那你说讨厌我?”
“你本来就很讨厌啊。”
“......”
喝了姜汤的姑娘去卫生间刷牙,初经人事的她还没有同床共枕的意识,以为只是大不了睡在一张床上,擦了嘴便躺进被窝,习惯性地拿出了手机准备“睡前功课”。
同样在刷手机的黎焯熙见人躺好,顺势就靠了过去:“你怎么跟那谁一样,玩这种花花绿绿的游戏?”
“消消乐,没玩过?”那谁是谁?她没问。
“没有。”
“我教你?”
“你,教我?”黎焯熙无形中靠的更近了,近的能闻到姑娘身上的悠悠体香。
段艺斐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乐呵呵地盯着手机:“怎么样?我又是好友冠军。”
“厉害,那你......教我......”他想澄清自己不是色鬼,但却总感觉中了邪似的偏偏要亲上她小巧玲珑的耳朵。
忽地一惊,姑娘终于感受到了耳际清冽的气息,想逃时却被一条强有力的手臂横穿过胸前按在了床侧,组成一方被禁锢的空间。
然后他整个人也横跨了上来。
段艺斐哪见过这阵势,一张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小脸瞬间爆红,他的吻从耳际来到侧颊,继而一路向下......
黎焯熙咬住了她的锁骨!
歪日......这是又要被强女干的节奏啊。姑娘刚想伸脚踹,被提前料定的男人一手按了下去。
“想守活寡吗?”
“......”
黎焯熙挑逗意味明显:“配合一点,我保证不弄疼你。”
情急之下,姑娘发出了超无敌疑问:“但是没有人教过我怎么做......”
“......这种事,只能我教你。”
段艺斐半信半疑,配合着张开了双腿,等到一个羞耻的弧度时,脸色已近滴血。
黎焯熙低沉的笑声自腿间传来,还说不疼,她已经疼到不能呼吸了好吗:“黎.....黎焯熙......你你你......”
他刚才说不疼只是场面话,他又不是女人,哪知道女人的感受:“乖,再等会。”
次奥......
段艺斐不知道明天早上起来该怎么面对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但从他的表情看来,他自己也没有好受哪去。
又疼又爽的样子,再次刷新了姑娘的三观。
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并没有刻意注意身上男人的表现,只是觉得既然逃不掉了,何不就地利用,还能保命。
今天可不一样,这男人和女人的私事,密事,段艺斐总算是正常经历一次了,没有小说里说的那么邪乎,什么吟哦,娇喘统统没有。
苟延残喘还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