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诺?”花蕾有些惊讶,“我还以为是那个佣人在偷情,原来是你。” 自动无视林青溪的存在,走到两人身前,挽起雷诺的手臂,撒着娇离开。
走到楼梯上笑着回头,冷冷看了一眼林青溪,又是这个女人!
危险解除,林青溪唏嘘一声,全身放松下来站起身来,去厨房收拾了碎玻璃片,这才回到房间。
看着妹妹早晨发来母亲病情好转的照片,心中一片慰藉。
花蕾在雷诺的房间里度步,走来走去十几圈,心中踌蹴不安。
红晕的脸颊和酸软的腰肢,都预示着她昨晚跟雷诺过的还不错,但这份情欲却不是来自她,而是来自另外一个女人。
雷诺身边的人都不能犯错,小如蚂蚁也不行,下场都会是佐薇,那可是他最喜欢的女佣。
平时连她都不敢怒言,林青溪一来,就被赶出去。
想想都觉得背脊发凉,她好似看见了自己的下场,觉不能成为林青溪上位的垫脚石。
她得好好想个办法。
林青溪这边因为比克的威严,佣人们对她都还算和蔼,发现她其实平易近人,人气也节节高升。
除开雷诺动手动脚,她在卡佩别墅的工作,可谓相当顺利。
“青溪姐这是我家自己酿造的果酒,今年第一桶,我送你一瓶。”
一个小女佣,红着小脸站在门口,手里抱着粗糙的玻璃瓶。
“自家酿的吗?”
林青溪接过她手中的酒瓶,法国盛产葡萄酒众所皆知,庄园自己酿的她第一次见。
拉着女佣坐下,去厨房拿了两只杯子,别人的盛情她也不能辜负,对于来自周围的善意她总是也回以善意。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连最起码的交际和一般的心理,当然清楚。
你对世界报以善意,世界回馈给你的当然也是善意,俗一点就是将心比心。
她要想在这里一直工作下去,等到母亲的病完全康复,她就必须要维护好人际关系。
倒出了两杯酒来,小佣人急急的喝了一口,“真好喝。”
“家里人带给你,你就全部送给我喝,是不是自己都没尝?”林青溪又给她倒了些,露出笑容来。
“青溪姐姐你怎么知道?”
小佣人露出可爱的笑容来,原本就是个孩子的年龄,更是率直可爱。
花蕾站在门外听着两人的笑声,紧捏着拳头,看你待会还能不能笑出声来。
一个被花蕾买通的佣人,支走了小佣人,又说比克有事找林青溪,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房间。
正好给花蕾制造好了一个机会,她走近房间,两个杯子一个有酒,另外一个空着。
很明显空杯子是刚才女佣人喝光了,这边这个酒杯是林青溪的,花蕾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明日就让你滚出卡佩家。
放入添加物,拿起酒杯摇了摇,转身离去。
支开这个区域所有的佣人,而她先去了后院的温室花房。
温室里站着一个身形高大,浑身散发着臭味的男人,正在给玫瑰花修剪枝叶,他是这里的园丁。
花蕾笑眯眯的走过去,男人有些害羞,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紧张的手足无措。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施展女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会点头答应,花蕾非常笃定。
“我能为你效劳吗?”男人欣喜若狂。
“自然。”
林青溪来到客厅并没有见到比克的身影,便回了房间,一眼瞧见酒杯。
剩下的带给思思,她一定很高兴。
端起酒杯喝浅尝一口,比一般的要甘甜,散发着果香。
觉得不错,她一口一口便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林青溪以为是比克刚才没找到她,也没问是谁直接打开房门。
咦!
站在门外的比克怎么长大了一圈,他浑身怎么还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怎么不穿骚包的燕尾服?
林青溪眼中的人已经分成了好几个,模模糊糊晕晕乎乎,整个人好似踩在棉花上,全身发热的难受。
快点打发了比克,她要脱衣服睡觉。
“找我……咯……什么事啊!”说起话来也含含糊糊,舌头都捋不清了。
门外的男人,见着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半露出锁骨的林青溪。
一头乌黑的发丝直直的落在肩头,微红的脸颊,因为药力而娇艳欲滴的红唇,再加上那氤氲的双眸。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人,修长的双腿恰到好处,被包裹在西装裤里,露出的一节藕臂白嫩如花蕊。
走进房间,关上门,凶猛朝着林青溪扑上去,这人比刚才见到的女人还要美。
一个妩媚动人,一个气质淡然清秀可人,前者让人产生生理冲动,而后者则是生理和心理上都想要去征服。
林青溪心中咯噔一下,比克今天好奇怪,他抱着自己做什么?
伸手去抓对方的衣领,抓了好几次,都落了个空,明明就在眼前。
去推搡身上的男人,她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抵抗不了。
他怎么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味道好难闻。
恍惚间,林青溪发现这个男人不是比克,他是谁?
身体发出异样起奇怪的渴望,炙热的不行,她是想要抵抗,可为何身体自己在迎合身上这个男人?
“救命!救命!”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难控制,自动寻找冰凉的地方,向着身上男人靠去。
眼角流下泪来,第一次就要让这个不知哪里来的臭男人给占有?
谁来救救她,无论是谁都好。
男人褪去了她的上衣,露出胸衣和完美的身躯,他被迷慌了眼。
雷诺走在走廊上,觉得今日家里异样奇怪,佣人全都不见了踪影,难不成都偷懒了去。
去花园的要经过林青溪高级佣人的房间,门缝露出微弱的灯光,偶尔传来一声救命的声音。
雷诺停住脚步,走近了去看,林青溪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她眼角流下泪水,口中喊着救救他。
衣物早已褪去了一半,男人啃着那裸露而出的肌肤,企图印上自己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