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乔禾简单的应了一声,郑夕菏把他推到他的卧室,喘着气扶着腰走了,还挥挥手,“算我求你,今天让我睡个好觉,我已经被你虐了一天了,明天我自然醒了再继续行不?”
“好。”
乔禾没有想象中的难缠,拿了睡袍进了浴室,门摔的“啪”的一声,郑夕菏觉得自己碰了一鼻子灰,好像还有点自作多情的感觉。
魂淡!
她软著腿回房了。
两个人都在放水洗澡,乔禾洗的是冷水澡,心中冷笑,我今晚不来找你,你就不来找我么?装什么欲擒故纵?演戏还上瘾了是不。
郑夕菏洗的是热水澡,越洗越难受,心上像是有蚂蚁攀爬一般,她几乎从浴缸里爬了出来,胡乱的穿上浴袍,垂眸看自己,浑身好像都染上浅浅粉色。
发烧了吗?
她不太明白,似是而非的感觉。
咬着牙在床上坚持了会儿,忽然不自觉起身,心里面好像脆弱的一塌糊涂,有个声音指引她,去找乔禾吧,他一定了解情况的。
尽管那个人是敌人。
乔禾的房间一片昏暗,他只开着一盏地灯,昏黄的光芒,沉冷的男人。背对着门,似乎也不惊讶郑夕菏的到来,头也不回的坐在轮椅里,手上拿着的pad早已经黑屏。
“乔禾。”
女人的声音像是小奶包,清软甜凉,还带着一丝丝颤抖的尾音。
乔禾没有回头,仍旧闭目靠坐着。
郑夕菏不想进去,但脚步已经踩了进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受到了魔鬼鼓舞的女生一样,鬼使神差的蹲在了乔禾的面前,“乔禾,我觉得不舒服,你有这种感觉吗?”
乔禾的眸子猝然睁开,眼中散发出灼热又锋锐的光芒,滚烫的大手捏上她的下颔,几近凶狠的把她扯的离自己更近,“你要装到什么时候?你姐姐跟你说的话我可是都听见了,你在今天的吃喝里下了什么?”
这凶猛的动作,冷酷的声音,让郑夕菏瞬间清醒了许多了,脑海中的线索就这样串联了起来,还想到了郑夫人今天在车上说,要他们尽快生个孩子,最好是男孩。
“不是我做的,我没这个必要。”
她咬着牙退了开去,使劲儿挣脱了乔禾的大手,蜷着身子缩在半圆的小阳台前。
乔禾以为郑夕菏是知情的,现在想了想,那郑舒月还真是不打算让自己妹妹好过,想来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郑夕菏要是下药,不会对她自己也这么狠的,光是摸着,那身上都跟倒了岩浆似的,滚烫极了。
柔弱的女生到底比不得身强体健的男人,不管是力气或者是抗药能力。
“你叫苏医生来帮我们看看好不好呀?”
乔禾冷嗤,“她一个女人叫来有什么用?我可以给你叫个男人。”
他摸上自己的下巴,说着冷漠的话,眼中却好像跳动着灼灼火焰,声线格外的低迷魅惑,勾人心弦。
郑夕菏瞪他,“你敢!”
她一双眸子潋滟润泽,风情万种却不自知,防御一般的抱着自己的双腿,浴袍松垮,香肩半露,玉腿横陈,却完全无法顾及,体内的火在烧,理智正在做最后的抵抗和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