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 郑夕菏嘤嘤嘤的哭了起来,眼泪浇了乔禾一手,“我不会怎么办,乔禾乔禾你来。”
声音软绵绵,拖着长长调子,有那么一刻乔禾几乎就真的把她掀到床上狠狠来一场了。
他沉沉吸了一口气,绷住,语气危险的很,“我怎么来?”
他这样说着,抓起她的手,引导一般的放在了自己灼热的部位,咬着郑夕菏的耳朵,“你不是说我那方面不行吗?我怎么来?”
巨大的虚空让郑夕菏残存几分清醒,她一边哭一边叫,“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乔禾的手还按着她的手,那地方似乎有生命一般还会自己的动,郑夕菏蓦然抽手重重抱住了乔禾的脖子,“对不起对不起你行的你行的全宇宙你是最行的!!”
大家都是饱受药物的煎熬,乔禾一直维持着清贵高冷的样子,直到此刻终结,他蓦然发笑,不再克制,抱着她生生的坐了下去。
“嘶。”
两人都倒抽一口气,乔禾是爽的,而郑夕菏却是疼的,体内像是一根弦崩断了,乔禾当然知道那根弦是什么,从现在起,郑夕菏就真的算是一个女人了。
如郑夕菏放出的豪言壮语一样,她说要缠着他一直做,她做到了,虽然不是她做主导,但在这个索取无度的荒唐夜晚,爱情动作片一直在上演。
老实说,乔禾被勾的有些欲罢不能,他确信这不是药物作用,心中想着是不是禁欲太多年所以失控了?
身为一个成功又合格的残废,他从没有让女人真的有机会对他下手,当然更多的原因是他对美色看得很淡,十八岁车祸的那天以后,人生里所有的险恶峥嵘都开始冒出头角。
他不止是乔少乔禾,他还是家族继承人乔禾,而有太多的人,想要他这个继承人的性命。
清晨的阳光铺洒在房间里,窗外的鸟雀叽叽喳喳的叫着,床上两个年轻人好无所觉,睡的自然酣畅。
郑夕菏连个梦都没有做,一直陷在黑暗里,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十二点了。
她的骨头是软的,身子是酸的,侧卧在宽大的床上,如果不是因为这床单是纯黑的,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这一刻的心情真是复杂又沉重,清醒以后发觉自己和敌人滚了床单还真不是一件容易释怀的,她悄悄翻个身,乔禾正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睡相极好,呼吸绵长。
她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昨晚的激烈犹在眼前,当时的乔禾冷峻又霸烈,像是要把她吃拆入腹,揉进骨血,而今早两人在一场床上,中间却还空着一大片的距离。
郑夕菏的自尊感再次受了伤,荒唐的一夜!
她轻手轻脚下床,顾不上找衣服,光着身子窜回自己的房间,顺便在衣帽间拿了一套今天要穿的衣服。
乔禾在她轻轻叹气的时候就醒了,目送她光裸的背影出门,纤腰细腿,玉骨冰肌,美人里的上上乘。
他也不慌不忙坐起来,洗漱穿衣。
郑夕菏下楼的时候,乔禾已经坐在餐桌边吃午饭了。
她拔腿想走,却被乔禾叫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