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夕菏没精打采的听着,心灰意冷,乔家众位亲戚一眼看过来,觉得这小姑娘到底像个丧偶的,就是这爹妈看起来,悲伤的挺浮夸的。 “可怜的小禾呀,我是当自己个儿亲儿子疼的,我有多爱夕菏,就有多爱小禾,谁想到这么年纪轻轻就……可怜的孩子呀,本身就身有残疾了,那个护士怎么那么残忍,为什么要杀害我女婿啊?”
大伯自己做个请的手势,自己端起茶水抿一口,“那护士已经秘密移交警署了,相信不久会有结果。小禾,唉,一个男人站不起来,活着确实也遭罪。就是可怜了夕菏,唉,小两口……”
“大伯您不要这么说,小禾虽然身体残缺,但是内心却很温柔,他对我很好,我一日是乔家的儿媳,一辈子就都是乔家的儿媳,日后必定侍奉爷爷,替小禾尽自己的一片孝心。”
“呵呵……”
仿佛没有想到郑夕菏会这样说,乔家大伯下意识的朝着楼上位置看了一眼,郑夕菏顺着他的目光看上去,心中预感越发笃定,乔禾没死,他一定就在楼上。
如果乔禾真的死了,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他不真的是残废,而且应当会怒气冲冲来质问自己乔禾装残废的原因吧,但是现在明显乔家人还不知道,那只能说,乔禾正在完美演出一场诈死的戏。
“你这孩子,打小就傻,唉,我可怜的夕菏哟,怎么这么命苦哦。”
郑夕菏只得配合郑夫人,两人抱在一起哭的泪水涟涟。
而后郑夫人一抹眼泪,坐直身子,“亲家,小禾没有父母,我当你和她大婶儿是他父母来看的。我家夕菏小,不懂事,但是女孩子家最终还是要有安身立命的本钱,和一个合适的归宿的。小禾没了,我和他爸来呢,一是为了凭吊,而是为了给我女儿打算。属于乔禾名下的遗产,从法律角度来讲,是夕菏跟跟他爷爷一人一半,这你没意见吧?”
她环顾四周,“也不知道老爷子在哪里,你要是有意见,我就要找他老人家商量这个问题了。”
呵呵,原来是冲着钱来的。乔家大伯心中冷笑,口中却应道:“使不得使不得,千万不可以惊动老爷子,老人家现在还在法国呢,根本不知道小禾遇害一事,我们也暂时封锁了消息,生怕老人家受不了。亲家客气了,父亲是帝国集团的拓荒者,又怎么会在意。小禾的财产就由你们家里核算好,回头手续全部过继给夕菏就好。这些年也确实委屈夕菏了。”
“夕菏不委屈,夕菏现在很伤心,夕菏一点儿也不想要小禾的财产,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他人又回不来了!”
郑夕菏呜呜的哭着,“我要去小禾房间待一会儿。”
说着起身蹬蹬蹬的跑楼上去了,留下郑夫人尴尬的打圆场,“这孩子说着玩儿的,人没钱可怎么能活呢?还是太年轻呀。”
“自然还是夫人目光长远。”
大伯笑着应和一句,心想你们要是能拿走一分钱算你们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