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了进来,射出几柱光束,有微小的尘粒在阳光光柱里缓缓流动,好看极了。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乍然响起,若远似近。
沈雪晴疲累的嘤咛一声,想要换个姿势继续沉睡,身上那被重型货车碾压过的疼刺得她清醒过来。
胸口、大腿根部都被东西压着,沈雪晴微偏过脸,就看见了权以墨那张放大的俊脸。
“啊!”她粗鲁的扯掉搭在她身上的手跟腿,惊慌地飞快撑坐起身,被子顺势滑落,两人那光溜身子蓦地印入眼帘。
昨晚那侮辱性的画面,全数蹿入脑海。
泪珠大颗大颗地滴落,沈雪晴瞪向权以墨的眸子满满的都是恨意。
慢悠悠的睁开眼,权以墨也震惊地望向半裸着身子,仇恨看向他的沈雪晴。
一脸懵逼,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脑袋似乎有些痛,他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目光被那滑落在地,响动着的手机给吸引。
掀开被子,毫无顾忌地起了身。
他那精壮的肌肤线条,就那么赤果果的呈现在沈雪晴的面前,逼得她不得不害羞地收回视线。
“喂?”磁性而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权以墨拿着那手机接听了起来。
也不知道那端的家伙说了什么,权以墨的脸猛地一沉,满眼阴鸷地盯向了床上的沈雪晴,声音沉闷地回答着:“我知道了。”
“啪!”权以墨像个神经病,用力的把手机砸在地上,手机屏幕倏地裂开了几道裂痕。
惊得沈雪晴心尖一颤。
还没敢抬头看向那赤果的男人,他的气息已然逼近床边。
下巴像是被钳子夹住般发出阵阵疼痛,权以墨逼迫着她抬起头,骇得沈雪晴惊恐地瞪圆了眸子:“大清早,你又发什么疯啊!”
她吼叫着,伸手想要扯开他的铁钳般的手。
“你不是说你不是周若西吗?还说你有个叫沈婉青的姐姐!真会编啊!”权以墨那明澈若星的眸底,腾腾的泛着怒火,似要把她拆腹下肚般狠厉。
“我没编啊,我姐真叫沈婉青。”沈雪晴瞪大眼不解的看向权以墨,不明白他又怎么了。
他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闭嘴!刚才警察局才打来电话,刘家村根本没有叫李华的人,更没沈婉青,你故意让我破坏的房子,也是那中年妇女的!”如同被气到不行的野雄狮,权以墨狠狠的掐着沈雪晴的下巴,猛推了一把。
眸子里闪着嗜血的光,心被再次欺骗的痛感,给揪得喘不过气来。
“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权以墨你相信我!”她一把抓住权以墨的手,眼里写满了害怕的神色,辩解着。
沈雪晴知道惹恼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绝对会死得很惨。
如今,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怎么连警察局都查不到姐姐跟姑姑的真实资料。
“那样你就好践踏着我的信任,一次次对我撒谎,无情的利用我、伤害我,然后帮着你的主子达到目的吗?”权以墨用力的推开沈雪晴,脸上带着被欺骗的狰狞表情,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双眼瞪得像是要掉出眼眶的算盘珠般。
“我……没有!”沈雪晴只感觉脖子似乎要被他拧断,连呼吸都不太舒畅了。
凭着意识,她用力的扯住那修长的大手,泪水因难受而滑落。
明眸里带着对死亡的害怕,恐怖,就那么直视着权以墨,努力的憋出这句话来。
看她慢慢变得苍白无血的脸庞,权以墨惊怔地缩回了手。
权以墨额角突暴而出的青筋,似乎隐去了一些。
如寒冰般的冷眸里,闪过一丝害怕失去的神色,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沈雪晴咳嗽着瘫倒在床,虚弱的喘着粗气,无力的看向眼前的权以墨。
“权先生,我知道你很爱那个女人,从照片上我已经看出来了。可我,真的不是她,请你放了我吧!”周若西终于算是缓上气来,她看着那愣愣盯着自已手发呆的权以墨,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放了你?除非我死掉!”权以墨猛地抬起头,凶巴巴的朝着她吼叫,眼神变得幽深而痛苦。
“我只是长得像她,难道就要当她的替罪羔羊?这不公平!”沈雪晴瞪着泪眸,眉眼里带着绝望,看向眼前的权以墨毅然有了豁出去的架式。
“替罪羔羊?”他毫无预警地俯下身,狠咬了一口她粉嫩的唇瓣,又冷静的松开:“刺青、长相足够证明,还跟我装!”
每说一个地方,权以墨那冰冷的目光就盯住她的那个部位。
“或许……或许只是巧合。”沈雪晴感觉他的眸光像是冷风,似冰冷无情的刀子,一一的划过他所说的地方,惊得她本能的抬手想要遮挡。
权以墨冷不丁地扯掉她的手,一把抓住她袒露在空气中的酥软,用力的揉捏着嘴角勾起嘲讽:“三围的型号,连你的爽点在哪里,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怎么说?”
“啊!好痛。”沈雪晴凄厉的惨叫着,条件反射性的想要扯掉他的手。
哪里知道权以墨却更加用力的抓紧,像是要捏爆她一般狠绝。
“痛?有我的心痛吗?”权以墨突地把她推到在床,像是野兽般扑上了沈雪晴的身,残暴地掰开了她紧闭的腿,毫不留情的开始的狂野的掠夺。
没有前戏,沈雪晴分明感受到了撕扯的疼痛,一点点的散开,她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不要这样!求……你了。”泪水不受控制的狂飙而出,沈雪晴害怕的求饶着,她感觉自己要被身上的男人揉碎一般,却毫无招架之力。
“那你给我的伤痛,我又去求谁!”权以墨阴冷的嗓音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的冰宫,眼底透着浓浓的恨意,像极了吃人的魔鬼。
他残暴的又加重了力度,毫没有半点怜惜……
沈雪晴整个人像是被他撕碎一般,在权以墨的身下哭喊着,残喘着,延绵不断的痛感凌迟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终于,痛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