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昨晚梦见的红蛇几乎一样,只是这是两条蛇,交缠在一起像两根扭在一起的麻花辫,而尾部却又盘成了一个大圆饼状,看起来只有一个身子。 “双头赤红蛇?”我嘟哝了一声,声音不大,小姨和姜驰却听见了,都回头问我知道什么?
“昨晚我做梦恰好梦见一条红蛇,跟这个差不多。”我咬着嘴唇。
小姨脸色一白,立马拉着道士先生让他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他家儿子的坟里好端端的怎么就有死蛇盘踞。
道士也皱着眉头,冲小姨摆了摆手,独自背着手绕着旧坟走了好几圈,才叹了口气说:“棺材落地就预示要生异象,我们大意了。”
道士说完,又叹了好几口气,小姨也被道士说的话给吓到了,说她哪里懂这些无非就是想着人都叫来了棺材也挪出来了,不能白忙活一场,当时道士也没阻止她,她就觉着没事。
“棺材里面有蛇本是好事,活龙地养仙人之灵,赤红蛇又很罕见,惠及子孙可遇不可求,可是现在开坟取棺却破了这个风水,福祸相依,福走则祸至。”
一时间,我们都安静了下来,在心里反复的思考想这句话的含义。
小姨突然惨笑了一下,说道:“我儿都没了,还怕什么灾祸。”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恐惧。
恰是这时,其中一个大汉激动的嚷嚷道:“不是死蛇,没死,是活的。”
活的?
我们都凑了过去,几十双眼睛瞪大了同时看向棺材,把一口气提到了胸口。
可能是我们的动静太大,把蛇给惊醒了,它蠕动了一下身子后,两个蛇头突然抬了起来,朝我们吐着红信子,不时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我被吓得退了好几步,紧张的手都汗湿了。
姜驰看出我的异样,握着我的手说怎么那么凉,我浑身发抖,怕的有点难以控制自己。
我赶紧喊了小姨一声,说:“小姨,我昨晚梦到蛇爬进了我的被子。”
我话还没说完,姜驰就捏了我一把,沉着脸说我是做梦又看到蛇给吓坏了说胡话,又给小姨说估计是太阳太大带我先回去。
小姨抿了抿嘴唇,点了点头让姜驰赶紧带我回家休息,她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就回来。
一路上,姜驰拽着我走的特别快,完全没注意我的脚步跟不上,好几次我都差点绊倒了。
我又生气又郁闷,一把甩开他的手,冲他说:“姜驰,你能不能等等我!”
回想昨晚到今天的事情,我心里觉着委屈,而且明显感觉到我说梦见了蛇姜驰很不爽,我都一直迁就他,他不安慰我反而先冲我发起了脾气。
他脸色铁青的看着我,却又隐忍的说:“回家再说!”
我火气一下就起来了,顾着在大马路上吵架丢脸,甩手就往小姨家里走,到家后我没理会姜驰直接上了楼。
不一会儿姜驰上来,把我早上的洗了的床单扔到了床上,问我:“你到底是不是姨妈来了?”
被他一问我也懵了,突然心虚,如果我说是万一他不信要检查怎么办,如果我说不是,那我床上的血迹怎么解释。
我烦的很,他找我要解释,我跟谁要去啊!
最后,我想的都快烦透了,直接说:“我就是大姨妈来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满都是不相信恨不得把我身上看出个洞来,我也心虚,但想着既然都说谎了,心一横:“我提前了,不信的话自己检查。”
说这话的时候,我紧张的浑身冒汗,但又担心自己会露馅连看都不看他。姜驰走到我的身边,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腰,把我推倒在床上,手伸到了我的裤腰上,冷笑着说:“真的让我检查吗?”
我一紧张按住了他的手,虽然紧张还得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我都找小姨拿了姨妈巾,你说呢!”
本以为他不会信,谁知他听闻我的话反而笑了起来,说:“我就是问问,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我特么的愣了一下,被他突然笑的迷糊了,立马舔了舔嘴唇说:“是你先凶我还说要检查的啊。”
他把我拉到了怀里,抱住我温柔的说:“对不起,我再也不凶你了。”
我抡着拳头砸在他的胸口上,砸了好几下他都不还手反而把我抱的更紧,说只要让我开心随便打,我心软的很听不得他说的温柔话,原本发泄怒气的硬拳头一下就软了下来,舍不得砸他了。
他这才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嘴唇边上,轻轻的亲了一口,看向我说:“邱寒,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让别的男人肖想你半分。”
我很少见姜驰说这样的情话,心里感动的不行。
我死死地抱住他,蹭着他的胸膛说:“姜驰,我再也不错怪你了。”
他突然松开我,笑着问我错怪他什么,我害羞的立马低下头,连摇头说没什么。他说不信,抬起我的下巴在咬住了我的嘴唇。
我瞪大了眼睛,这算是第一次青天白日的姜驰主动吻我吗?
简直不敢相信,他突然开窍了?
他突然睁开眼睛,勾成了月牙状,眼睛笑起来比天上的星星还亮。舌尖勾了一下我的嘴唇,勾着笑说:“乖,闭上眼睛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