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久连续很多天都没有出现,偌大的陆宅,除了牧锦念与程安外,其余就是几个来来回回侍候她或者打扫卫生的仆人。 陆铭久不在,她的日子到是过得挺安逸舒坦的。
可以不用战战兢兢看他脸色,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躺在床上,熟悉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萦绕,牧锦念身子一下就紧崩了,因为,她知道男人回来了。
想起前两次的折磨,那张阴戾的面容便从她眼前掠过,当富含有节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她紧张的连十指都捏握成了拳头。
他的回来,让她恐惧,真的不想见到他。
将身子裹在了被子中,紧闭着双眼,轻颤的两排密密的纤长睫毛无一不透露出她的惧意。
洗漱完毕的陆铭久,径直走到床边,远远地就看见床上那道像山丘似的人形,冷哼一声,粗厚的指腹便从被子角下摸去。
男人的靠近,让她又想到了前两次的事情,他的指尖才刚碰触到她的衣服边角,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全身因颤栗而起的鸡皮疙瘩,不自禁地低声哀求“不……要,别……这样,放过我吧!”
“怎么,现在是你说了算吗?”陆铭久一边说一边直接欺身压在她的身上,继续大力的揉捏她。
一把扯开被子,双手紧紧地紧箍她的肩膀。
牧锦念本能地将双手抵在胸前抗拒着,用力的推搡着他,然而,抬起眼角,对上他的眼睛时,她发现,在那双晶亮如玉泉一般的眼眸中,似乎看到了一抹兴奋的笑意。
嘴角一勾,邪笑缠绕在了他的唇角,“牧音乔,你不过是我娶回来的一个玩物,啧啧啧。”
他的眼睛在她身上乱瞄,嘴角的笑渐渐变得鄙夷,“防我想防贼一样,我可是你老公,有这样对待自己老公的吗?”狠绝的扯过女人的手压到枕头两侧,吐出火热的气息慢慢的贴近她,牧锦念倔强的抿着嘴角,暗自使劲的收了收手,却丝毫抽不出,娇嫩的手被他的粗励的大掌箍得快要断掉了。
她的手臂很瘦,轻轻地捏着就能摸到里面的骨头,身体虽然瘦骨嶙峋,眼睛却很亮,很亮。
陆铭久控制着自己,喘息着,尽量避开她俏俏的黑眸。
静静地凝视着,不得不叹息,一双眼能摄魂,鼻梁够挺,嘴唇如樱桃,嫣红嫣红的,这女人很美,美得让他有些屏息。
就仅仅只是这样看着,他就有一种渴望,有一种冲动……
他的嘴唇好干,而她正如他想饮的那潭水泉。
咚咚咚,陆铭久,你疯了,她可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啊,难道你忘记了多年前的那一夜了?
察觉到对她动了欲念,在心里,他狠狠地警告着自己。
可是,可是……他看着她,笑了,笑得那样邪恶,是的,他不会放过她,他是她老公,享用她的身子,让她的身子为他带来欢愉,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双手并用,不顾她的叫喊,猛力一沉……
“不……”
牧锦念几乎晕厥,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狠狠地贯穿……
稍后,头也不回地,像扔掉破布娃娃般昂首阔步而去。
少顷,佣人进来了,用被单裹着她,将她抱去了浴室,一番清洗,再度把她搁置到了床上,她就像一个没有生命迹象的破布娃娃,睁着一对美丽的大眼,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天花板。
良久,她才启动那两牌绯红的嘴唇,“谢谢你。”
她向那个为自己清洗身子的少女仆人道谢,声音是嘶哑的。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梁云抬起头,看着这位新娶回来的夫人,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清脆婉转。
长得也很漂亮,属于那种纤弱苍白,透着一种病态美,如林黛玉一般的绝代佳人。
只是,纤弱,柔美的女人,不知怎么惹到陆总了。
把她娶回来,却禁锢在这陆宅,失去自由,就如被困在笼中的金丝鸟儿。
她帮少夫人洗澡,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斑驳的爱欲痕迹,身为女人的她不由得产生了一份怜悯之心,总感觉少夫人好可怜,陆总下手太狠了。
根本就是打着婚姻的名义折磨她。
“牧小姐,休盵吧。”梁云凝视着床上的她,眼睛里没有任何鄙夷。
牧锦念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房子里的人,或许多多少少都有点看不起她吧。
但是,这女孩,她的眼睛纯澈干净,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善意,一下子,牧念锦就觉得好有亲切感。
而佣人美女呢,也挺喜欢这个牧小姐的。
“我害怕,你....你能陪陪我吗?”
牧锦念一手拉住转身梁云的左手,睁着乌俏俏的美眸怯生生张口道。
不知为何,梁云脱口而出,“好。”
也许这个女孩可以帮助她,日后……
思至些,牧锦念柔柔笑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我叫梁云。”女孩答道。
并且,她告诉牧锦念,她是一个大二学生,来自农村,现在正值暑假。
通过在陆宅厨房帮用表姑介绍,来陆宅做佣人,打暑假工,努力挣生活费,至于学费是不用管的,她的成绩很好,从小学习优异,最后被A市著名的大学以全额奖学金录取。
从大一就在陆宅工作了,程安知道梁云工作认真,特意把她调到牧小姐身边专门照顾她。
通过她这半个月来的观察,这位牧小姐的性格不错,就是有点腼腆胆小,人也不坏,每次看见她都很害羞。
知道了女孩的是谁后,牧锦念不再言语,转身平躺,望着略微只有一点光亮闪烁的天花板,此刻思绪万千。
不知道姥姥在哪里,是不是还在老宅?
不,不太可能,她父亲那么狡猾,怎么可能把唯一能胁迫她的筹码放着。
当年母亲去世,他没过多久就娶了庄丽颜。
她的身体孱弱,还患有轻微自闭症。他也一直不喜欢她,大概认为她牧锦念是他的耻辱吧。
母亲死后,她果断地离开父亲,到了姥姥家,姥姥给了她母爱。
那是一份难能可贵的人间亲情。
姥姥也不是亲的,听姥姥说,母果是个孤儿,还在襁褓的时候,就被人扔在了姥姥家门口,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严冬,屋檐上的冰柱有二十厘米那么长,寒风呼啸,整个世界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