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已经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连个完整的尸首都没剩下,而如果不是因为救了宁雨柔,他根本就不会死。 看着死去的青云,宁雨柔仿佛看到了当初惨死的大皇子,心中的怨恨愈加深刻了起来。
“赵奕泽,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听到宁雨柔的话,赵奕泽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眼神之中也尽是鄙夷,似乎是并不相信这话能从宁雨柔口中吐出似的。
“报应?朕不过是行一个帝王该行之事,何来报应?朕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连朕也敢顶撞?你觉得朕应该给你处个什么罪,才能使你记住自己应该处的位置,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宁雨柔应该处的位置和应该做的事,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美人,不仅如此,还有求于眼前这个男人。
可如果真的让宁雨柔低下头来,却是那么的不甘心。
“臣妾知错,请皇上责罚。”
不论是为了妹妹,还是为了自己,宁雨柔都只能认错。
就在不久前,那个侍卫刚刚因为自己而死,而自己不仅什么都不能替他做,还要在这里向夺去他生命的人低头,宁雨柔心中的悲凉如同被炸裂的水浆一般,迅速波及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即便如此,宁雨柔的认错并没有使赵奕泽满意。
“知错?朕看你与知错二字还相距甚远,不如让朕教你一下,何为知错。”
此刻的赵奕泽,一言一行之间,都令人胆寒不已。
软硬不吃,这本就是赵奕泽的性子,面对他时,宁雨柔无论怎样都不可能让他满意。
“传朕旨意,柔美人擅自私通侍卫,目无尊上,重罚五十大板,罚俸三月,禁足一月。”
五十大板,看似数目不大,但对宁雨柔来说已经足以令她半死不活,赵奕泽正是算准了这五十大板既不会让宁雨柔死,也不会让她好好地活着,只能令她如同废物一般,苟延残喘。
像是认命似的,宁雨柔跪下磕了个头,字正腔圆地道了一声“谢皇上隆恩”,便被侍卫拖过去架了起来。
那个侍卫将宁雨柔的手脚都绑住,拿了板子刚要打,却被赵奕泽制止了。
难道是改主意了?宁雨柔心中疑惑,赵奕泽一向残暴,如果要改主意,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打板子,不用脱裤子的吗?”
赵奕泽的声音如同魔音一般萦绕在宁雨柔耳边,听起来就令人胆寒不已。
宁雨柔又想起了方才那些大汉对自己的羞辱,顿时涨红了双脸。
“皇……”
宁雨柔的抗议还没出口,就被赵奕泽狠狠地钳住了双颊。
“是谁刚刚跪下来心甘情愿地领罪的?”
言罢,又真的将宁雨柔的裤子连带着亵裤脱至了小腿,这才又让侍卫开始打。
那侍卫看着宁雨柔圆润饱满的双臀,不禁开始幻想她双腿之间的风景,身下的东西也开始躁动起来。
板子一下一下打在宁雨柔的屁股上,宁雨柔又羞又痛,却还硬是忍着不肯出声,只是时不时闷哼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