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宁雨柔也不愿意将自己的伤势告诉赵奕泽,因为她一方面不愿意求赵奕泽,另一方面也怀疑动手脚的人就是他。 琉璃也发现了宁雨柔的伤,她几次都想要告诉赵奕泽这件事情,可侍卫却说因着宁雨柔的禁足,不能令任何人出入。
眼看着宁雨柔的伤势一天天沉重,琉璃心中也是焦急不已,虽然侍卫每天都不曾答应给赵奕泽通传,但琉璃还是每天都要来此跟那侍卫理论一番。
“若是我们小主的伤好不了了,皇上怪罪下来,你们又当如何?”
“宁小主禁足,不允许任何人出入是皇上的命令,若你们小主真成了那样,不如让我们去验证一番,若是属实,自会禀报皇上。”
“不错,你这般红口白齿一张嘴,又没个凭据,若回头我们真给皇上禀报了,你们小主却没有什么事,皇上怪罪下来,我们也都受不起啊。”
“是啊,是啊。”
那些侍卫一唱一和,说得甚是有理,但实际上却是仗着宁雨柔失宠想要趁火打劫,即使宁雨柔真给他看了,也是不会向赵奕泽禀报的。
琉璃自然是知道这里的道理,所以每每那侍卫说到此处,便只能唾骂几句,再行离开了。
此次赵奕泽为了不让宁雨柔刻意起身迎接,没有再让太监通报。
侍卫们看见赵奕泽来了,都惊得不得了。
震惊的不光是侍卫,琉璃和翡翠也均是吃惊不小。
只是赵奕泽连一个侧眼都没给他们,直直地就朝着屋内走去了。
而此时的宁雨柔正趴在床上休息,因着屁股痛得紧,自然是怎么也睡不着,听到赵奕泽来了,正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赵奕泽按了回去。
“那里的伤可好些了?”
赵奕泽此话出口,宁雨柔竟是有些难以相信了。
一向残暴的他,还会真的关心自己的死活?
这样想着,宁雨柔一声不吭。
宁雨柔的反应自然是惹怒了赵奕泽,忽然,她脖子一紧,待她低头看去,自己的领口正被赵奕泽紧紧地提在赵奕泽的手中。
来不及反应,她的朱唇已经被覆上了两片灼热的柔软,伴随而来的,是能够席卷一切的灵舌和嗜血的利齿。
宁雨柔的下唇被那利齿咬破,两人的口腔之中满是血腥之气,而那些血腥均被赵奕泽舔舐殆尽,吞入腹中。
宁雨柔觉得面前的人实在太像一个嗜血的怪兽。
可宁雨柔因着连续数日不曾好好进食,现下早已没了力气推开面前之人,只能由着他去了。
宁雨柔唇上的肆虐终于结束,她忽然身子一轻,竟是被赵奕泽拦腰抱了起来,直直地朝着浴池里走去。
宁雨柔这才想起来,因着这几日的伤,她自然是不敢下水的,琉璃和翡翠也只是给她擦擦身子。
这一天两天还好,日子久了,身上的味道自然是有些难以忍受。
被赵奕泽扔进浴池之中后,宁雨柔身后的疼痛立刻加剧了。
“这般皱着眉,竟是如此厌恶与朕的亲近吗?”
赵奕泽如同梦魇一般的声音在宁雨柔耳边响起。
宁雨柔痛得不想说话,紧咬着牙关,抓着池子边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了。
“你究竟还想不想救你妹妹?”
一听到妹妹,宁雨柔立刻来了精神,强忍着疼痛张开了紧咬着的牙关,任凭赵奕泽的掠夺肆虐,双手也离开了池沿,攀上了赵奕泽的颈。
池子里雾气蒸腾,空气也显得稀薄了不少,宁雨柔面色痛苦地呼吸着,忍耐着非人的疼痛取悦着赵奕泽。
赵奕泽似是不曾发现宁雨柔的痛似的,依旧攻城略地,撕咬啃噬着宁雨柔。
衣衫褪尽,池子的颜色都有些暗了。
而此时的赵奕泽正紧闭着双眼,不曾注意到这池子的异样。
赵奕泽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了宁雨柔光滑的肌肤,却引不起宁雨柔的颤栗。
此刻的宁雨柔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她尽量使自己靠在赵奕泽身上,下意识地回应着他的亲吻挑逗,可面容却是难掩的苍白。
在赵奕泽的折腾下,宁雨柔的意识逐渐浅淡,直到溃烂的屁股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时,她彻底倒在了赵奕泽的怀里。
赵奕泽这才意识到宁雨柔的忍耐,将宁雨柔翻过身来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既然伤已经成了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朕?”
赵奕泽的面上满是焦急,不断晃动着宁雨柔的身子,希望她可以清醒一些,可宁雨柔却像一个布娃娃一般,任凭赵奕泽左摇右晃,也不曾将身子直起。
在迷迷糊糊中,宁雨柔像是赌气一般的回答道:“这一切难道不是皇上的安排吗……”
“琉璃和翡翠跟侍卫说了很多……次……他们都……”
赵奕泽忙抱着宁雨柔出了池子,在赵奕泽的怀里,宁雨柔断断续续地诉说着。
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听到的是赵奕泽疯狂的怒吼:“传太医!”
被怒火点燃的赵奕泽刚抱着宁雨柔走出浴池,就立刻唤来了贴身的太监。
他的声音如同地狱修罗一般阴沉:“所有镇守在柔美人宫外的侍卫,全部杖毙。”
若不是他们知情不报,宁雨柔的伤口也不至于恶化到这种程度。
而现下她的伤口又浸了水,若是发炎太严重,恐怕真的会性命不保。
此刻的赵奕泽像一只暴怒的狮子,双目之中都散发着红色的光。
一炷香之后,在去往御书房的必经之路上,李夕瑶和晏秋玲看到了一幕难以置信的场景。
经常惹怒赵奕泽的柔美人竟然被他抱在怀中焦急前进。
看到这一幕,李夕瑶和晏秋玲都瞪大了双眼,看着宁雨柔和赵奕泽的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难以置信。
以至于赵奕泽已经和她们擦肩而过许久了,她们还保持着跪下的姿势不曾起身。
方才被皇上抱在怀中之人,真的是那个被皇上重罚的柔美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