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落落把朱暖暖和姜彻一起放到了口袋里,朱暖暖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看见姜彻便急吼吼的把去苏家的全部经过都说了一遍。 然而等她说完姜彻都没有回应,搞得朱暖暖自己一个说半天也觉得没意思。
回到了刘彦昌家,刘落落刚走到楼道里就听见有人站在前面不停的打喷嚏,这时候天都已经微微亮了,发现刘落落竟然回来了,刘彦昌猛地从台阶上弹了起来。
“落落你回来啦~”
“快开门,累死老娘了。”
刘彦昌就像乳燕归巢一样扑向了刘落落,刘落落一巴掌打到刘彦昌脑门上,催他赶紧开门。
“我,我没带钥匙。”
刘落落这才发现刘彦昌被冻得鼻头通红,她无奈的看了刘彦昌一眼,然后伸脚便踹向了刘彦昌家尽职尽责工作了四五年的防盗门。
一声巨响,刘落落把防盗门踹开,引的整栋楼的声控灯都亮了。
刘落落尴尬的咳嗽一声,故作淡定的说,
“白天换个门去吧,这门不太结实。”
刘彦昌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外,听到刘落落的招呼声才想起来进门。
“跟着我干嘛?!”
见刘彦昌还想跟到朱暖暖房里,刘落落瞪了他一眼,赶紧把朱暖暖的房门关上了。
朱暖暖看见躺在床上只穿了一件小背心的自己,好奇的问出了声,
“咦,谁把我的衣服脱了?”
刘落落悄悄看了姜彻一眼,打马虎眼的说,“谁知道呢。”
把朱暖暖送回到肉身里,又帮姜彻恢复了人形,助他快速恢复法力。
朱暖暖离魂的后遗症还没过去呢,躺在床上手麻脚麻的动不了,刘落落还把姜彻搬到了床上,两人挤在一起占满了整个单人床。
待刘落落走后,姜彻翻了个身压到了朱暖暖身上。
此时朱暖暖动不来真是叫天天不应,姜彻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压得朱暖暖喘不过气来,不过还好很快他就转回身去,只是莫名其妙的开始脱衣服了。
“???”
朱暖暖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是眼睛还是情不自禁的一直往旁边瞟。
“好帅啊,为什么脱个衣服都会这么帅,还有人鱼线,嗷嗷嗷,受不了了,下次一定要给他烧那件衬衫,他穿上一定帅爆啦!”
姜彻脱个上衣的功夫朱暖暖就在脑海里脑补了这么多,然而朱暖暖不敢继续看下去了,她怕下面的尺度太大,自己一个未成年人受不了。
眼见天快亮了,朱暖暖马上要起床去上学了,奈何她动不了,刘彦昌竟也没像往常一样早早的敲门叫她。
姜彻把束缚的外衣脱掉以后便又躺了回来,手臂与朱暖暖肌肤相亲,搞得朱暖暖睡都睡不着,心里不停的小鹿乱撞。
“朱暖暖?”
姜彻在梦中梦呓一声,然后伸手跨过朱暖暖,整个胳膊都搭在了她胸上。
朱暖暖听到姜彻的梦话,心里忽然感觉甜甜的。
除此之外,她还发现自己的胳膊能动了。
等到天明以后,朱暖暖才发现刘彦昌发起了高烧,她赶紧给打电话给自己和刘彦昌请了假,一上午都忙活着带刘彦昌去医院输液。
到了下午才忙清一切,等他们回来以后连午饭点都错过了。
刘彦昌躺在床上说着胡话,非要让刘落落过来,朱暖暖没办法只好联系刘落落让她抽空过来看看刘彦昌。
等刘落落过来以后,她便把朱暖暖赶回房休息了,自己在刘彦昌房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
朱暖暖回房间后发现姜彻还是自己走之前的姿势,吓得赶紧探了探他的鼻息,生怕姜彻也出什么事。
朱暖暖的手刚伸到姜彻面前,姜彻便闭着眼直接握住了朱暖暖的手腕,把她拽到了床上。
像抱着一个毛绒玩具一样,姜彻抱着朱暖暖就不撒手了,朱暖暖只好单手解开外衣脱掉鞋袜,才舒舒服服的躺回了床上。
姜彻在朱暖暖走后做了一个梦,梦里不断重复着一些当年的片段,枯燥又让他觉得莫名的烦躁。
朱暖暖的接近就像一道清明的光一样,越靠近她,姜彻的心灵越加澄澈。
“姜彻你松开我好不好。”
朱暖暖被迫贴近姜彻,这样的距离让她羞红了脸。
然而姜彻没有听朱暖暖的话,反倒是把朱暖暖拽的更近。
朱暖暖紧张又激动,恨不得立刻在网上发个帖子炫耀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那一夜我被男神紧紧抱住...》
“姜彻啊,我该拿你怎么办。”
朱暖暖用空出的手点了点姜彻的鼻尖,甜蜜又无奈的在他耳边说。
然而沉睡中的姜彻什么都没有听到,他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在不断地探索。
朱暖暖睡的很沉,身边的姜彻就像一个小火炉一样温暖着这个冬日的夜晚。
她有意识自己在睡觉,却睁不开眼,陷入了半梦半醒间的昏迷。
朱暖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又坐到了一个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衣衫半退,手腕上却没再绑着红布,身上那件黑袍也换成了红色喜袍。
朱暖暖往身下瞅,发现自己也穿着一身喜袍,大红的颜色和身下的男人融为一体。
“你是谁?”
朱暖暖伸手摸到男人眼睛上的红布,想扯开却又不敢。
“扯掉它,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男人蛊惑的声音响起,喉结在颈间上下滑动,朱暖暖不由自主的摸向了他的喉结。
“我认识你吗?”
她忽然不急着扯掉红布了,此时男人却开始着急了。
“朱暖暖,快点扯掉我眼上的红布。”
听到这声音,朱暖暖觉得十分熟悉,脑中却想不起来是谁,然而她见这美男子如此急躁,便顺了他的心意,一把扯掉了那块红布。
红布被解开的瞬间,朱暖暖和男人掉了个过,眼睛一花她便躺到了床上,灯影照出男人的半张脸,朱暖暖伸手摸向光明的一侧,问到,
“姜彻,你想干嘛?”
此时姜彻像是极力忍受着什么一般,他的额头早已冒出汗来,咬紧牙关姜彻嘴里蹦出了两个字,
“圆房。”
接着,他便暴力的撕碎了朱暖暖身上的喜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