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的硕大和坚硬好似要将我刺穿,我额头上的冷汗掺杂着眼泪哗哗往下落。 炎彬眸中错锷了几秒,后又露出坚定的神色,嘴里不可置信道:“结婚一年了,可你仍像我们初次那样紧窒得令我窒息。”
我很想告诉他,从他抓奸过后我就再没有男人,但又觉得此刻要是真说出来了,不仅得不到他的信任,反而是一通嘲笑。
炎彬像不知疲惫似的,猛烈的撞击,好似要将多年来压抑的欲望全部在我身上爆发。
我记不清他撞击了多久,记不清他换了多少种姿势,更记不清什么时候他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
我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身上是他刚盖好的被子,而他已穿戴整齐,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我禁欲太久,幻想出的梦境。
我想抬手,去触碰那张熟悉的脸,但又迟迟不肯伸出,我怕这一切真的是梦境,手一触就会碎。
渐渐的我失去了意识,沉沉睡了过去,隐约间我听到有脚步声出去。
再次醒来,是半夜十二点。
浑身酸楚,我窝在被子里不想动,见炎彬过来,我哑着声音说,“炎彬,你王八蛋!你凭什么对我这样。”
“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凭我比那个渣男好,能给你想要的生活!”他怒了,一边吼一边伸手掀被子。
他的眸中火花四溅:“你现在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不会放你走,我不会放你回去自找罪受!”
我沉默一会儿,哑着声音说,“炎彬,我只想救我的女儿,我错了吗?如果没有合适的人,我会选择第二条路……”
炎彬看了我一眼,很是失望的把衣服扔在我脸上摔门离开。
见他离开,我默默的说了一声对不起。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彭薄那么混蛋,我怕他对炎彬不利。
炎彬走后,我自己在酒店一宿没睡,看天亮了,才起身简单收拾一下回家。
到家门口的时候,门是开着的,里面乱七八糟,地上到处是尿布,和婴儿的衣服,还有一股刺鼻的屎尿味。
婆婆从洗手间出来了,手里还抱着她男婴。男婴身上滴着水,婆婆每走一步便在客厅里留下一个脚印。
婆婆见我直接使唤:“杵在那干什么?还不快帮忙找衣服,这么冷的天气你难道要他感冒吗?”
我很是无语,不过孩子到底是无辜的,最终我给男婴找了衣服,还顺便帮忙给穿上了。
把男婴给了婆婆后,我趁婆婆抱着男婴回房给自己换衣服时,悄悄溜进了彭薄的房间。
这次回来,我是为了偷房产证的。之后我一通翻找,也没有找到,可见彭薄已经藏了起来。
就在我准备离开他房间的时候,眼尾扫到他床上的异常。
他的床单凌乱不堪,上面还有一滩白色污渍。彭薄,又领女人回家,可惜我没有捉奸在床,不然真的可以让他净身出户。
我准备收拾,就听见彭薄的声音传来,“妈,实在不行就请一个保姆,别委屈了孩子。”
“请啥保姆?等唐沁回来,让她一起看就行,别总是乱花钱。对了,唐沁你死哪去了!看我这么忙也不知道帮忙收拾一下!”
慌乱中,我随便将东西规整规整,还没收拾完,就听见从远而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