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婆婆顿时就从位置上站起来,怒火中烧,“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狗屁律师,还想让我儿子把所有财产转移到陆绵这个贱女人的名下,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婆婆这个人是从农村出生,泼妇骂街是她典型的本领。
一点也没有想过在法院这样庄重神圣的地方,根本不允许她这样胡搅蛮缠。
法官再次叫肃静。
何东升也拽着她,叫安静一点。
何东升神色憎恶地看着我,那样子真是恨不得要将我吃进肚子里。
“活该!”我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随后,何东升的律师也代表何东升发言,“法官大人,现在的确是当着众目睽睽之下确认了陆小姐的孩子是何先生的,但是这个也不能说明陆小姐没有出轨!”
“难道出轨就必须是怀上孩子才算出轨吗?那那些用避孕套的难道就不算出轨了?”
我……
这律师的话竟然让我无言以对。
打官司我见过不少,像这位律师这样为自己的当事人辩解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我真真儿想要给那位律师竖起一根大拇指。
“你们说陆小姐出轨根本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我这里有何先生出轨的真实证据。”
我的律师一边说,一边把证据交给法官。
那些都是我拍下何东升跟陆晓研出轨的照片,视频,还有他威胁我的一些证据。
从第一次发现何家人的阴谋开始,裴先生也提醒了我,我就多了一个心眼。
没想到今天还真是派上用场。
最后。
何东升输了这场官司。
因为婚内出轨,被判刑三个月,何东升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我的名下,夫妻关系解除。
苏丽听见自己的儿子被判刑,当场便晕了过去,被救护车抬走。
我跟何家的关系到此结束,走出法院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裴先生的车在不远处等着,我知道,今天这场官司要不是他在背后帮我,我没有胜算。
我刚准备过去,我养母叫住我,“陆绵,那个男人叫妈看看,有钱吗?妈那两百万叫他还了。”
“你干什么啊!”我不耐烦地皱眉。
我养母嘿嘿地笑着,“不干什么,那个男人上了我女儿,这怎么着两百万不算多吧。”
“还是我,陆绵觉得你自己不值得这个价?”
我真是快要被气死了,“别说了,上次你已经赶走我,不认我,以后你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说着,我转身离开。
“大家快来看啊,不孝女啊——”
只听见噗通一声。
我一回头,就看见我养母坐在地上,哭天喊地,“你们快来看啊,这个不孝女啊,我养了她这么多年,我现在遇到困难了就不管我了,养育之恩大于天。”
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
跟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大家倒是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都在看我养母自己唱戏。
我养母呢,看见有人在看着,感觉就跟戏精上身一样,“呜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年纪轻轻就死了老公,好不容易把这捡来的女娃养大,现在都不管我了,要这样的话,当初我就不该捡回来,养这么大,都不给我用钱。”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必是裴先生看不下去,阴沉着一张脸朝这边走来,随后扔了一张卡给我养母,“这是五百万!闭嘴!”
他拽着我就走。
我养母捡起那张卡赶紧道谢,嘴角咧的都到了耳朵后面。
车上。
依旧是淡淡的柠檬水的味道。
我抬头,这才意识到刚才裴先生过去的时候,没有戴那银色面具,“你怎么没戴面具?”
裴先生笑,身子半靠在车座上,“你都离婚了,跟我在一起似乎何家人也管不着吧。”
原来……
他每次戴着面具出现在何东升的面前,都是因为保护我。
我的心,在那么一瞬间有暖流经过。
“谢谢。”
“要谢,就拿出一点诚意来。”他挑眉看着我,身子朝着我这边靠过来,我后退,他伸手禁锢住我的后脑。
激烈的吻堵住我要说的所有的话。
车座被放下来,成为一张巨大的床。
他翻身上来,斯拉一声扯开我的衣服,我那皎洁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双峰更是呼之欲出。
“裴先生……”
“乖。”
他又用皮带绑住我的手。
激烈。
刺激。
痉挛。
到最后,我连动弹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被他搂在怀中,“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孩子……其实,不是。”何东升的。
后面的几个字我没听见。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跟这位裴先生,竟然也有过一段“孽缘”
而他那次出现在医院门口,是整整筹划了十个月!
当然这是后话。
我睡着了,是被裴先生抱上床的。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醒来,至于裴先生,早就不见人。
我天!
他怎么不叫我!
我急忙洗漱,换好衣服便开车去了公司,红姐看了我一眼,把我叫到一边,“绵绵,你跟姐说实话,你跟总裁什么关系?”
室友?
炮友?
我一时间还真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什么关系。”
“你可长点心吧,你这刚来总裁就叫你坐上副经理的位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因为潜规则上位呢。”看红姐的样子是在关心我,不过那语气,那表情,我是怎么看怎么膈应。
简单的嗯了一声之后,我又回到办公室。
裴先生在处理工作,见我过来,他头也没抬起来,“今天下午有个会议,你去主持。”
我?、
拜托。’
我什么都不会好不好?
“我不行的。”我拒绝。
“这是命令!”他依旧是头也不抬地处理着自己的工作,“下午五点开始,现在两点,你还有三个小时的准备时间。”
该死的!
万恶的资本主义!
你是总裁你说了算!
我气呼呼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为了下午的会议做准备。
虽然说我虚场合,但我这个人,从娘胎开始就有一个原则——
只要是经我手的事情,我都必须坐到最好!
三个小时,我都在看下午开会的资料,写文案,对报表。
五点,在大家都落座之后,我走进会议室。
正准备做自我介绍,一名戴眼镜的男人忽然站起来,“出去!一个新人,连参加会议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来主持会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