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外面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元绫靠在角落,赶紧闭上眼睛,装作假寐。
“啧啧啧,姐姐你怎么这么想不通要叛国,这可是死罪,妹妹想帮你都不行了。”
冷嘲热讽的声音传来,卢婉从不远处走来,看着角落的元绫,心中一阵畅快,这个贱人,没好好折磨她真是便宜她了。
元绫闭着眼睛根本没有理会,心中却在飞快的盘算着该怎么出去。
看着元绫淡定的模样,卢婉不仅有些来气,都落到了这步田地,凭什么还这么嚣张。
以前她威风凛凛的就算了,现在为什么还不跪在她面前向她求饶。
“姐姐,你不是女战神吗?怎么机甲都这幅模样了,你这样还怎么称得上女战神,真是可怜,要不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可以考虑让你多活几天。”
卢婉走到大牢面前,恶狠狠的道。
她就是想看的元绫向自己求饶的模样,她要看着她哭。
明明是一个家族,为什么她要叫她姐姐,为什么什么好事都被她占了。
她是星际女战神,受族人推崇,大家都称赞她,连宸逸这么好的男人都要和他联姻。
她卢元绫凭什么?
她明明也战功赫赫,也为星际战争做了这么多的贡献,为什么最后得到荣誉的不是她?
元绫懒懒的睁开眼,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卢婉气不打一出来,为什么都这样了她还能这么目中无人。
“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死不死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如果你求得我高兴了,或许我还能让逸哥哥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
快啊,快向我求饶。
元绫冷哼一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到处灰尘,缓缓走到另一个角落,找了个算是比较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如果你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就可以走了,你不知道你真的这里很碍眼吗?”
卢婉微微愣了愣,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得意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片刻之后,卢婉声音提高了不少:“你真的不怕吗?还有一个月你就要死了,你可是通敌叛国的罪名,你以为你还能活下去吗?”
说完又像是想起什么,自顾自的笑了笑:“你一定是在乎的,只是你在强壮镇定。”
元绫被她吵的有些不耐烦,掏了掏耳朵,睁开眼目光凌厉的烙印她:“你能不能闭嘴,你不知道你很吵吗?”
“你……”
“卢元绫,你真的不在意你族人的生死吗?你可真是无情,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星际女战神是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人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卢婉神情有些着急了,面部微微有些扭曲。
“卢婉,就算我现在没了机甲,你信不信如果我真的要杀了你,绝对是易如反掌。”
元绫忽然冷冷地看着她,眼中带着浓浓的杀意。
卢婉有些害怕,知道她说的是真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她现在机甲全碎,那也能打赢她。
卢婉有些不甘心,为什么到了现在她还有压着她。她咬了咬牙:“卢元绫,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说着,卢婉气急败坏的离开。
四周终于安静下来,元绫松了口气,终于可以静下来好好想想了。
还有一个月就要执行死刑了,她现在背负的罪名可不小,那些人已经和宸逸沆瀣一气,就是知道她是被污蔑你不会相信。
她也没想到这次的任务会比较特殊,背景居然是在星际,她现在无法召唤机甲,想要出这星云囚笼难于登天。
看来只有找人帮帮忙了。
“系统,你在吗?”
没人回答。
“系统你在吗?”
元绫又重复了一遍,依然没有回应。
这下元绫知道了,这次的任务系统并没有跟随。
想到这里她有些懊恼,之前白莲花那个任务那么简单有系统跟着,为什么这次任务这么难,系统却不跟着?!
元绫深吸一口气,干脆闭上眼睛睡觉,明天才是一场硬仗。
第二天一大早,元绫便被两个战将带了出去。
没过多久,元绫便看到一座悬浮在银河的庄严宫殿,宫殿外面全是陨石砌成,战甲兽和高端炮台在广场上巡逻。
战将分为两排站成一条长龙,气势恢宏,卫星眼浮在四周,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王,人带到了。”
宸逸站在高台上,手持银枪,一身黑色玄甲,披风随风而起,帅气逼人。
卢婉站在他旁边,一脸高傲的看着元绫。
元绫站在广场,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
“卢元绫,你可知罪?”宸逸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元绫勾了勾嘴角,语气冷然。
宸逸冷哼一声:“你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你还不认!你贵为银澜国的女战神,却背叛了自己的战将,自己的机甲,你就该人人得而诛之,就算你再嘴硬也没用。
本来我还以为你毕竟是女战神,敢作敢当,没想到到了现在你还在做无谓的挣扎。众战将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吾王万岁!”
广场上的吼叫直冲银河之外,声势浩大。
卢婉站在旁边,眼珠转一转,忽然跪了下来,一脸悲切的看着宸逸。
“逸哥哥,我知道我姐姐罪孽深重,我也不为她求情,只希望这段时间能够允许我随时出去星云囚笼,让我陪姐姐最后一段时日。”
说着说着,卢婉的眼泪直接落了下来。
好一副姐妹情深的场面,她都不嫌累吗?
元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几乎能想到接下来的场景。
“婉儿,你总是这么善良,她以前这么欺负你,你还帮她说话。”此话一出,下面的战将看着元绫的目光有些鄙夷。
“来人,把卢元绫压下去,以后允许婉儿随意出入。”
说完,冷冷的看了一眼元绫,今天他特意叫她过来,只是想让战将察觉到她的气度。
只是没想到这女人居然硬是不承认,虽然他已经伪造了证据,不在乎这些。
但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借悠悠众口得到那件东西。
卢婉在一旁恨的几乎牙根痒痒,为什么了到了现在这个贱人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不是她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