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S市的时候,左郗宸什么都没有带,池嫣然揉着酸痛的肩膀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甚至只听见李嫂说他已经先走了,去机场赶飞机的消息。
“连再见都不跟我说一声。”
她在嘴里小声的嘟囔,可是李嫂紧接着的一句话就让池嫣然没有一点的脾气,李嫂把早饭一样一样的摆好,扶着池嫣然下楼梯。
“夫人这可是冤枉了少爷,他今早走的时候在门口看了你半天不肯关门,我问他要不要叫醒i下楼一起吃饭送你走的时候,他又说让你多睡一会儿,说你晚上睡的太晚了。”
池嫣然心里一暖,原来他昨晚并没有睡着,她在他身边的那些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装作熟睡不知道罢了,好久没有动笔写过什么,昨晚的时光又太过的美好,让她舍不得闭上眼睛用来睡觉。
左郗宸睡觉很轻很轻,她不敢乱动,所以不能下地去抱她心爱的电脑,只能用手机写下一些当时心里的感觉,用文字润色表露。
不用说,她睡着的时候,这些小秘密一定是被这个大坏蛋悉数看走了、。
“老狐狸。”她在心里暗暗的骂他,随后对李嫂说,吃了早饭她要去公司工作。
虽然左郗宸并没有应允她换一个部门工作,但是却无法阻止她去找新伙伴的好奇心,李嫂无法阻拦她,只能嘱咐司机一定要注意她尚未痊愈的右脚。
“放心吧李嫂,在公司里,不会有人能欺负我,郗宸不在了,还有陈宏呢。”
本来一直都是陈宏跟着他到处出差,这一次也是因为不放心池嫣然一个人在公司里,怕她应付不周,也许是出于一种未雨绸缪的习惯,或者是有一种说不好的奇怪预感。
虽然S市的会很重要,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人,他宁可带一个新来没有几天的小秘书。
他是去和左懿抢生意的,所以走的时候很低调,除了最亲近的人,别人都只当左少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差,但是陈宏一清二楚,他想要得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应轩和安琪琪最近拌嘴的时间越来越频繁,安琪琪宣而出口的话也越来越刺耳,她很讨厌应轩无休止的啰嗦,像是一个普度众生的神仙一样。
哪里不对,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应轩,我既然敢让你知道我的计划,就表示我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还像一个老和尚一样一在我耳边啰啰嗦嗦那些大道理,我以后再也不会把任何事情与你分享。”
她从小就只听左郗宸一个人的,现在也是,从来都不把他的话当成话,好好的放在心上。
这几天安琪琪的精神看起来好多了,好像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减见不过来的人,应轩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忙,还有自己的老爸要应对,他不在的时候,安琪琪做了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总是森森的觉得,安琪琪最近总是在和什么人见面。
“应轩,今天陪我去左氏集团吧。”
直到某一天,看起来稀松无奇的一天,她闯进了他的视线,站在应轩的公司楼下,穿着阳光灿烂的连衣裙,像是十八岁的少女一样,一脸的明媚灿烂。
应轩的眼睛有些看直了,直到安琪琪不愉快的清清嗓子,他才眷恋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只是,她好好的要去左氏做什么呢?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安琪琪说,:“你不是总跟我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我想和过去说再见,总要把我和左郗宸有关系的东西,统统都送给他啊。”
她扬了扬手里的袋子,应轩就信了。
傻子一样的信任。
应轩心理了里开了花儿,连忙去开了他的车子,带他一起到了左氏,安琪琪在等他停车的时候,打了电话给什么人反复确定着什么,还嘱咐应轩提着袋子跟她一起到顶楼去。
“你,确定我可以在你身边,听你们的谈话?”
受宠若惊的应轩不可思议的盯着安琪琪,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份满足。
左氏大厦坐落在市中心,楼顶的风景一览无余整个城市的江景和车水马龙,池嫣然握着手机,站在顶楼的凉风里,等着神秘人发给他她的短信。
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楼顶有惊喜。
是什么样的惊喜呢,她不知道,说不定又是左郗宸,在S市的计划有变,又不想就这样告诉她,浪费一个制造浪漫的机会呢。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都是甜。
“郗宸,你快出来吧,别躲了,我就知道是你。”
面前的蓝天白云悠然的再在眼前飘动,池嫣然手中捏着空纸杯的一角,对身后的异响很享受的样子。
良久良久,没有声音,就在她准备回过头去一探究竟的时候,一双瘦骨溪谷伶仃的双手,用力的卡住了池嫣然的脖子。
“这份惊喜,怎么样?”安琪琪的脸狰狞的扭曲,“今天我是来陪你的,我送给你的惊喜你要收好了。”
不等应轩走进风井里,安琪琪的双手已经开始用力。
“我送你去天堂。”
池嫣然的瞳孔骤然放大,因为喘息不匀面部红涨,她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除了紧紧的抓紧身后的护栏之外,她别无他法。
“安……安琪琪,你真是疯了。”
“对,我是疯子,我是被谁逼疯的?”她想到了那个夜晚,她在荒郊野岭饱受保守身体和心理上的摧残,这个女人正在辗转承欢。
那是她用了整个青春爱着的男人啊,如果不是她的搅局,应该一切的一切都是好好的,但是自从她来了,左郗宸就半点的目光和关注都没有分到她的身上。
“感情的事,是不讲究先来后到的,我之前的确不爱左郗宸,我应承你的时候,也真的不是有意的骗你,安琪琪,你何苦这样折磨你自己。”
因为楼下的警卫发现了楼顶的异动报了警,集团楼下的嘈杂人群分散了安琪琪的注意力,池嫣然得以短暂的平息,她连忙跑的远了些,紧紧的贴在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