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无论你怎么骗我,伤我,我已经不介意了,渐渐的在学会苦中作乐,如果你没有突然回来的话,或许我会和其他的女孩一样,渐渐的学会去和别的男孩子约会,接触外面的世界。”她自嘲的大笑起来,剧烈的笑声让她的胸腔都剧烈的起伏起来。
紧接其后的就是剧烈的咳嗽,搜心抖肺的,又深深的呼吸了几大口空气,像是缺氧的鱼在追求一条活路。
“可是,你为什么要回来呢?你说你和她离婚了,我信了,你说今后不会让我受委屈,我信了,我为什么就信了呢。”她一只手抓着岑嘉的衣领,一只手用力的拍打自己的面颊,“你说我是不是疯了,我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当时为了我的事,许家的声誉,一夜之间白了头发,如今,你告诉我,我还能回得去么?”
“你冷静。”他连忙抓紧她的手腕,将她揽在怀里,“要打你就打我吧,除了家人之外,你还有你的事业,你还有我。”
她连连的退步,之于她来说,岑嘉一直就是奢侈品,如今已经闹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还像原来一样的无动于衷。
“明天我就要回去惠都了,在那里我还有我的事业,还有必须面对的人,而我下飞机我就会发一个公告,做一个今后我都会与你老死不相往来的声明。”
“你当真舍得。”岑嘉显然是着急了,抓着她的手腕一连声的质问,“我费尽心思离开她,隐姓埋名的回到国内从零开始,我是为了谁,你不清楚么?你说我对你残忍,可是你对我又何尝不是呢,就冲着我的这份心思,你也不可以说和我老死不相往来这么过分的话。”
过分吗?许含雨苦笑,都说女人最傻,从欺骗开始的爱情,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抱有过多的幻想。
不过,真的舍不得啊。
她将自己的嘴唇紧紧的贴在岑嘉的嘴唇上,辗转尽了自己的柔情:“不要浪费时间说这些事了,最后一晚上,我们不要吵架,不要伤心。”
手指在他的肩膀上一点点的收紧,面颊贴近了岑嘉的耳侧,慢慢的启齿:“你看,雨停了。”
雨停了,他们也快散了,快乐总是短暂的,她自找的,怨不得谁。
许含雨的嘴唇上有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是新沾染上的,杂糅着唇瓣的香气充斥在岑嘉的口鼻。
他的全部感官都在受着深深的刺激,每一个细胞都快要达到了愉悦的巅峰,肌肉的线条在紧绷,手指青筋微暴,包裹着那若隐若现的饱满。
天旋地转,地转天旋。
“岑嘉,你,你轻一点……很,很痛。”许含雨盯着天花板喘息的辛苦,而她的劝阻全然无用。
岑嘉好像是疯了,他好像在用尽毕生的力气去探求她的每一寸肌肤,恨不得将每一块他触碰过的位置都融入自己的身体。
很快,刚刚的小抗拒,和隐隐的顿痛都变成了不成语句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