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懿点了点头,留下了一句,学学你嫂子之后,就转身上了楼。
“我还真小看了你,也是啊我怎么能低估了你的能力,可以黑说成白白说成黑,布不正是安家大小姐的看家本领?”
左静把筷子放在桌子上,她已经没有什么胃口吃饭了:“可惜呀,你再怎么表现也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想要和我比你凭什么呢?”
说完这句话之后,左静仰起头蔑视了她一眼,抓起自己的羊绒外套转身出门去,走的时候故意重重地摔上了门,留下安琪琪一个人陷入了深思。
等着吧,早晚有一天她会用自己的方式把一切都赚回来。
本来应该属于她的,本来不属于她的,她全都要。
莫云这样一个人呆呆地坐在窗边,甚至都没有感受到左懿推门而入的声音:“听安琪琪说今天你都没有吃饭,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对于这个娇妻,他表现出了十足的耐心,虽然年岁见长,两个人都已经不再是青春年少时的样子,但是有一些事情的发生已经将两个人紧紧地拴在了一起。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今天吃饭的时候,安琪琪突然提出来要帮我回到左家老宅的事,我总觉得这个丫头好像是知道了些什么,她的心事太重了,连我都看不穿,虽然平日里总是对着我们笑呵呵的,但是我们谁都看不清楚她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或许是你想多了。”左懿安慰着她,“怎么可能知道呢,当年我们两家还都不认识,连左钰和左静都还没出生,她怎么可能知道。”
他端了一杯水给莫云,掰开她的手指,塞到她的怀里,水杯还带着温度,他安慰妻子道:“最近这几年我们不是一直都在做慈善活动么,捐助灾区,给绝症的病人和相关的关爱基金投资,一定会没事的。”
他们却忽略了,天下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一切的一切,不是没有报应,而是时候还没到。
左郗宸每周固定会消失一段时间,没有人知道他这段时间做什么去了,见了什么人,有人问起来,陈宏一律解释道他是去了墓地拜祭他的母亲。
渐渐的,大家都知道了他这个不成文的规定,没有人在那个时间再去找他。
“最近又有什么进展。”左郗宸颠覆了过去的打扮风格,穿着铅笔裤,宽松的夹克衫,鸭舌帽的帽沿压的低低的,“这信封里是下个月的酬劳,我还是那句话,务必,一定,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这件事的真实情况你都要查清楚。”
“可是左少,这个房子我是没有办法进去的,做我们这行的虽然有些见不得光,但是还是要遵守法律的,这碰触了法律的底线,属于私闯民宅啊。”
“那也好,你把你的设备给我,这房子也姓左,我进去总是名正言顺的。”
私家侦探点了点头,把手里的针孔摄像头和纽扣监听设备交给了左郗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