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钰在南希的公司楼下,像足了一个纨绔子弟,这个女人太冷漠了,冷漠的让他浑身浴火喷张,燃起了满满的征服欲。
倒不是说要离婚了娶了她,这样的女人只可以做床上的床伴,但是作为妻子的话,只怕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别的不说,她是一定不会给他面子的,无论有多少人,当着谁的面,她都不会尊重他。
这点左钰还是知道的,而安琪琪在这方面做得倒是很好,两个人都是虚情假意的,也不存在谁不给谁脸色看。
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罢了。
安琪琪给左钰打了电话,但是不巧的是他的电话被他遗忘在了车子里了,响了几次之后没有接,安琪琪也就没了兴致。
“不是我什么事儿都不跟你打招呼,是你不接我电话。”她一把打到方向盘上,驱车朝着家的方向开去,她爸爸这个宏伟蓝图不管怎么样她也总要听上一听。
希宝国际的前台小姐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左钰,也没有要去通报的意思,反正通报了之后,老板也不会想见他。
“左先生又来了。”她转身拿起空玻璃杯,“怎么样,今天是咖啡果汁还是白开水?”
“随便。”
他也不需要行政人员引领他,熟稔的找到了靠窗边的位置:“今天费总心情怎么样?”
前台把手中的水杯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抬了抬眼皮,看着他写满了一脸的心思,根本连隐藏都隐藏不住:“费总裁进了那种地方,小费总怎么可能心情好,要我说左先生都多此一举,就算你把这里的沙发坐穿了,也没有什么用的,你的目的也达不到。”
她本来想说,他这样的人,想高攀费南希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是顾及着他终归还是左氏的人,没有必要在语言上争论个高低,像小孩子吵嘴架一样。
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台,客人想等,她就招待,老板不见,也和她没有关系。
“我什么目的?”他把手里的一只蓝色玫瑰举在女孩面前晃了晃,“你是指这个?”他放声大笑了好久才停下来,“一朵花而已,在国外有的时候送花只是一种礼节,明天我带一束更大的玫瑰花送你,证明我真的没有什么目的。”
“我有男朋友,还是请左先生高抬贵手吧。”她不准备和这个没有正经的男人多加纠缠,转身就走,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把沙发坐穿。
“小姐,楼下的那个左钰,需不需要我下去把他打发了?”刘管家将药片递给南希,他还没有告诉过南希她的肺有问题,只是说这是益气补血的药物,“最近几天总是来这里骚扰,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左氏的工作不忙吗?”
那些白色的药片苦涩又梗喉,南希闭着眼睛直接吞了下去,喝了一大口温水,眉宇间淡淡的:“还能是什么意思?一个男人,一直在穷追一个女人,除了那点事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