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的嘲讽和不屑,让温凉的心底越发的难受。 她以为至少温雪会为自己说句话,让自己可以逃离这里的。
可是事实呢?
温凉不由紧紧的咬住唇瓣,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不要被波动。
“阿远,我知道你是生我的气,但也不该找这种女人,不是侮辱了你的身价嘛!”温雪很是柔情的上前,轻轻的走到了陆君远的跟前,勾住了他的脖子。
仿佛就是情人之间的撒娇。
而温凉的存在也不过就是多余的。
温凉快速的起身,想要逃离,但是身子却被一只手给紧紧的禁锢着。
这让她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温雪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心底恨得牙痒痒,没有想到陆君远发现了一切还找来了这个女人来羞辱自己。
她现在真的是很后悔。
早知道就去做个膜好了,还比较省事,如果不是时间太紧促,她也不会出此计划,而且听说修复出来的东西,没有原装的好用。
温雪最终就让温凉代替。现在好了,这不是引狼入虎口。
“温雪,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你的什么吗?”
陆君远一只手揉着温凉的腰,一边却还在那里和温雪谈情说爱。
“阿远……”
温雪听到陆君远说出喜欢的时候,整个人都很是幸福,身体不由更加的靠近了几分。
陆君远的笑意越发阴冷起来,“你永远都可以睁眼说瞎话。自欺欺人。”
温雪的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消失,身子也僵硬,看着陆君远那一副悠闲而又嘲讽的姿态。
温雪的心越发的难受了几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叫温凉,这样子总可以唤醒你的记忆了吧?”
陆君远一把狠狠地推开了她,转而将一个劲想要逃开的温凉拉入自己的怀里,轻轻的勾起了她的下巴,看着那泪流满面的脸孔。
脸色微微一沉,特别的不舒服。
温雪的身子颤抖的厉害,看着坐在陆君远大腿上的温凉,恨不得将她给碎尸万段。
“阿远。我不懂你的意思。”
温雪可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打死也不会承认。
“昨晚和我上床的女人,味道还真的是不错,果香味。我真的很喜欢,温雪,你真的很懂我的心,找了个不错的货色给我。”
陆君远轻佻的一笑。
那话让温雪的身子更加无力,整个人都痛苦的跪在地上,很是难受的盯着跟前的一幕。
“阿远,这件事情不是这样子的,我,我……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勾引了你。”
温雪颤抖的厉害,一下子爬到陆君远的跟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很是难受的解释,看着温凉,不由狠狠地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到她身上。
温凉的身子越发的寒冷,但是已经无力去辩驳什么。
“哦?”
陆君远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调。
温雪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希望一般,很是得意的继续解释着,“是的,阿远。你想想看,如果不是这样子,我难道自己傻嘛!让别人和你上床。”
陆君远饶有兴致的听着,仿佛真的被说动的模样,还时不时的露出深沉的笑容。
温雪觉得希望更加的强大,不由继续的添油加醋起来。
“阿远,我也是受害者啊!我害怕被你发现,温凉将你和我都灌醉了。她和你上床,就是想要敲诈我,用这件事情威胁我。”
“为什么你来威胁我呢?”
陆君远笑的越发邪魅起来。
可是温雪却没有注意到,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想要圆谎。
“因为我是她的堂姐,她知道我在乎你,我爱你。她当时就跟我要钱,我不给,这一次就设计我,敲诈我。而且知道我不想将事情闹大。对,她怕敲诈你会将事情闹大。”
仿佛这样子的理由已经很充分了。
温雪还忍不住的点点头。
温凉已经僵硬住了身子,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口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了几分。
“哦?可是她昨晚不是第一次吗?”
陆君远继续慢悠悠的询问着,仿佛什么都是漫不经心,转而也松开了温凉,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两姐妹。
仿佛很期待他们打一架的感觉。
温凉越发的感觉恶心起来。
温雪却解释的津津有味,“她根本就不算是什么第一次。其实她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了,都是敲诈钱财。她有男朋友的,怎么可能会是第一次。”
温凉整个人全身的温度都被抽干,仿佛放入了制冰机内,身子已经僵硬了。
温雪刚刚说什么?
她根本就不敢相信,温雪既然会说出如此的话语。
如果不是为了医院内的妈妈,她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第一次出来卖呢?
为了这件事情,她甚至被自己的男朋友谩骂,羞辱。
“堂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呢?”
温凉久久的,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眼眶内的泪水慢慢的滑落,冰凉冰凉的。
温雪讽刺的勾唇,心底越发的憎恨起来,这个贱人还敢开口说话。
如果不是她穿帮了,怎么会弄成这样子?
温雪真的是恨透了自己,早知道就找个人将她给扔到偏远地区。永远都没有办法回来的那一种。
“温凉,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将事实真相给说出来的。难道你真的认为你可以瞒天过海吗?我给你钱了,你还来敲诈阿远,你好意思吗?
一个膜,医院内修复一下多少钱,你已经敲诈了几百万,还不够吗?人不要太贪心了。”
温雪说的振振有词。
温凉笑的越发的苍凉,双手狠狠地握紧,指甲使劲的掐入自己的手心,疼,却无法和自己心口的疼相提并论。
转头,慢慢的,温凉对上了一直都看戏一般的陆君远的视线。
他那慵懒而又漫不经心的态度,更加的让温凉感觉到了刺眼,不由狠狠地握紧拳头。
“陆先生,你看够戏了吗?不知道,你打算如何结束我们相杀的戏码呢?”
陆君远明显的一愣,这只小兔子原来是有爪的。
这让他越发的好玩起来,慢悠悠的往前靠,轻轻的凑近她,闭上眼,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我就是想要看看,你们温家的女人可以有多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