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晢笑出了声,一把抓住梓烟,说道:“忆梓烟,以后再易容,最好把你的身材也遮掩一番。这张脸说明不了什么?可每个人的身材都是不同的。想在我掌心逃走,永远不可能,不过我不得不说,这张脸也挺美的。”
梓烟奋力的推开邵晢,死命的护住怀里的三叶草,这是她和熠的感情见证,不能失去。邵晢好像看出了梓烟在意这个三叶草,大掌一挥从梓烟手里夺了过来。“还不肯承认?我想知道这个草是不是和沐邵熠有什么关系?”
一阵风刮来,梓烟看着面前这个简直要疯的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颤:“小女子…”
“砰!”梓烟才说了那三个字,邵晢就将手里的三叶草扣了出去。
“不要!”可惜来不及了,土已经散开,三叶草暴露在空中,梓烟像是疯了一般要向三叶草跑去。可胳膊却被邵晢死死的抓住。
“沐邵晢!你疯了吗?我最喜爱的东西你却要毁掉,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你的爱我真的要不起!原本,我以为我们可以做朋友,但现在看来,不可能了,永远不可能。”梓烟的泪水流了下来。看的邵晢很痛心,他没想到她会那么在意这个看似平凡的草。她想要,他赔给她就是了。
随即邵晢就想到能被她这么在意肯定与沐邵熠有关。不禁又气愤了:“你终于肯承认你是忆梓烟了?是啊!我要毁掉你喜欢的东西,也包括人—沐邵熠。”梓烟苦笑一声。
邵晢气急败坏,捏住了梓烟的肩膀:“你笑什么?”
梓烟现在都感觉不出痛了:“我笑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你这么个疯子!我笑我当初的眼光怎么这么差!”
空气中充满邵晢暴怒的气息,梓烟抬眼与邵晢四目相对,漂亮的大眼满是倔强和骄傲。邵晢一手抬起梓烟下颚,不可一世的笑道:“我怎样还轮不到你来评论!”邵晢说着将梓烟打晕,抱回了望川堡。
北疆,冲锋的号角声响彻,战场上刀剑光影,熠坐在战马上,血红染战袍。“收兵!”随着熠的一声令下,他们已经成功收复了珏衎的两座失地,前几日他与穆泽单打独斗,胜过半招,当然他并没有使全力,他要隐藏自己的实力。珏衎的士气大增。他看着逃跑的风烁国士兵,心情大悦:“今夜摆宴,犒赏三军!”
“哦!”“哦!”欢呼声不断。梓烟,你相公就快回去了,待那时我定会好好补偿你,一定要等我!
夜凉如水,熠坐在营帐内,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天气有些冷了,唉!那笨蛋应该知道穿暖些吧!帐外欢呼声不断。熠的心情也很愉悦。“报!许副将求见!”一个士兵冲进来通报。
“快请进!”熠站起身说道。
只见一个体格雄壮的男子走进帐内:“末将参见鋆王!”
“许副将何须多礼!不知有什么事吗?”熠扶起许副将,随意的将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鋆王殿下,末将觉得你传信给季将军,让他不必前来北疆,有些不妥,万一有什么变故…”许副将思索道。
“许副将多虑了,我们已经将风烁太子打退了,却不反过去攻打他们,他们就该烧高香了?哈哈…”熠拍了拍许副将的肩。
“鋆王说的是啊!不过末将觉得他们不会就此罢休!”许副将皱着眉头说道。
“这倒是!好不容易发一次战乱,是不会就此罢休的!我这眼皮也总是再跳,说实话我心里也有些担心,将风烁驱逐出珏衎境内,我们伤员也不少啊。”熠抚上额头,有些犯愁。
“鋆王殿下,今天开心,不提了,你不去外面喝点酒吗?”许副将巧妙的转移了谈论话题。
“哦!不了,你去吧!我今天有些头痛,就不去了,让兄弟们多喝些!”熠邪魅的一笑,竟有些平易近人的感觉。
“是!那末将就先出去了。”许副将双手抱拳,收到熠的指示走出了营帐。熠坐到了案桌前,他倒不怕风烁国再搞些什么花样,一个小国,他还不放在眼里,就怕沐邵晢暗中搞什么猫腻,那可就麻烦了!
望川堡暗道内,梓烟被凉水泼醒。有些刺骨的寒意袭进体内,梓烟只穿了件中衣,苍白的嘴唇打颤,此刻两排牙齿也打起了架。梓烟看向坐在木椅上的邵晢,无力的说:“沐邵晢,你究竟想怎么样?”
邵晢看到梓烟那副样子,心里又软了,他对她永远狠不下心:“忆梓烟,你问我?我还想问你,我不管你是人,还是什么所谓的狐精?对我而言无所谓,我只问你,我书房里的地图是不是你拿的?”
梓烟疑惑的问道:“地图?什么地图?我拿地图干什么?”
邵晢听到梓烟一连串的发问释然了,抱起梓烟就走,他就知道不是梓烟做的。一旁的踏痕看了简直抓狂了,邵晢这叫问罪吗?“邵晢,就算是她拿的?她自己也不会承认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呀!”
邵晢看着怀里的梓烟优雅的笑了,这一笑梓烟愣住了,如果他能一直这样阳光的笑该有多好。“踏痕,我相信她!她说不是就不是。”
“邵晢,这不是小事!也不是儿戏,也许她就是某个国的奸细,偷了我珏衎的皇宫地图,这样攻打我国就会”踏痕停住了口,看着面前不理会自己的邵晢,焦急了:“沐邵晢,你站住!”邵晢果真停住了。
“你变了!以前的邵晢,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而现在一个女人而已,你就变成这样。把我珏衎王朝置于何地!你配做太子吗?”愤怒的踏痕让梓烟都觉得恐怖。
邵晢面色一凛,转过身看着踏痕:“踏痕,我当你是兄弟,刚才的话我没听见,我也不想再听到第二次!做什么我心里有数!你就不要插手了。”踏痕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但他看到这样的邵晢就是有种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