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发生了什么,秦江昱绝口不提。 拉着陆思柔出来,事实上,秦江昱只说了一句话,一个名字。
“戚少白。”
“什么?”陆思柔听见自己男友的名字,愣了一下,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昱哥,你认识戚少白呢?这人是我男友,你可能还没见过吧。在一起也挺长时间了,最近还打算带回来给我爸看看呢。你突然说他是怎么了?”
陆思柔完全摸不着头脑。
再继续追问下去,秦江昱就已经不耐烦的拧起了眉头。
陆思柔立即缩了下肩膀,也不敢再造次了。秦江昱脾气可不好,她就算招惹天皇老子也不能招惹秦江昱。
说完,秦江昱转身就走了。
直到院里看不见秦江昱的身影,陆思柔才磨磨唧唧的回了家,脑子里一直乱糟糟的,总觉得很奇怪。不管是“飞机”也好,还是“戚少白”也好,都出现得莫名其妙的。
而且……看秦江昱那种烦躁的样儿,他们也许还真的在飞机上也……咳。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儿,也难怪自己老爸会这么生气了。这样的确太不知羞耻。不过……大庭广众之下干那种事儿,难道没有被人阻止被人骂什么的么?这也太奇怪了。
……
那晚的事儿,交给了自己的老爸陆鸿飞去调查。陆思柔正想着自己也能从什么地方寻找记忆的时候,戚少白找了过来。
自己的手机和钱包都不见了,戚少白竟然直接找到了军区大院。
一般人不能随意进出军区大院,戚少白没有出入证,又不住在大院里,自然就被门口的士兵给拦了下来。
也不知道戚少白跟人说了什么,一个士兵竟然直接找来了陆家。
陆思柔正好在院子里浇花,听见有人说起自己的名字,当即就走了过去。
“有事儿呢?找我的?”陆思柔问。
士兵点头,“大门有个男人,称是你的未婚夫,过来和你核实一下,那人说什么都要进来,现在被我们拦在了外面。”
“哦,是不是大概这么高,瘦瘦的,看起来白白净净的?”陆思柔大致的比划了一下。
士兵点头。
陆思柔连忙放下水壶,说,“哦,那可能真是我男友来着,不过未婚夫嘛,倒不是。你先过去吧,我把手洗一下就过去。麻烦你了哈,哥们儿。”
“没有,那我先回岗位了。”
等陆思柔匆匆忙忙洗个手、换了身衣服,被拦在军区大院大门口的戚少白,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看见陆思柔慢慢走过来,戚少白忍不住粗声粗气的说,“快点儿,小柔。你知道我在这儿等你多久了么?手机打不通也就算了,就连来你家找你都这么麻烦。你难道就不能搬出来和我一起住么?”
戚少白并没有在意一旁站岗的士兵,说话直白得令陆思柔皱眉。
搬出来一起住。这个话题,戚少白已经不止一次在说了。可她凭什么要搬出来?又没有结婚,又不是多亲密的关系,不过只是个男女朋友罢了。见家长也是戚少白提出来的,非要请她爸吃顿饭,毕竟交往也有一年多。
可一年多怎么了?一年多也不代表两人就已经到了这么亲密的程度了吧?
虽然心里对戚少白这样急躁的举动有些不满,但毕竟也是自己的男友,陆思柔心里不爽一阵过去之后,撇撇嘴,又笑了。
“抱歉,找我有事儿?我手机钱包好像被人偷了。”陆思柔语气随便的说着,“去哪儿走走?还是怎么的?”
戚少白眉心不自觉地皱了一下,不好的情绪很快就消散,白皙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怎么,你家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能让我看见。就这么担心我去你家‘查岗’呢?”
“嘿,你以为咱大院是谁想进都能进的呀?里边儿可是住了很多大军官呢。是吧,同志?”陆思柔朝一旁站岗的士兵行了一个军礼,转移了话题,“谢谢你了哈,同志。那我们就走了。”
“不客气,再见。”士兵回了一个军礼,收回了视线。
被陆思柔和士兵这么一个话题转移,戚少白也不好在提进去大院的事儿。
“走吧,带你去走走,我车就停在路边儿呢。”戚少白微微笑了笑,温柔体贴的扶住了陆思柔的肩膀。
男女朋友会有肢体接触是很正常的事儿,陆思柔只是瞥了一眼,也没当回事儿。
上了车,陆思柔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故作不经意的问,“对了,那天我们不是出来约会的么,后面怎么你不见了?”
那天的回忆,只有和戚少白出来见面,在餐厅的时候还见了他的朋友,除此之外,她都不记得了。说戚少白不见了,也不过只是随口一说罢了。难不成还让她说自己飞去海滨了?
虽然低着头,但陆思柔的余光却可以瞥见,当她的话音落下时,戚少白的身子有那么一丝僵硬,仅仅只是一瞬间,并且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甚至都无法发现!
陆思柔不禁觉得更加奇怪。
难不成……戚少白后来还真走了?把她扔下跟着自己的好哥们儿一起出去玩儿了?结果才导致她被人设计暗算了这么一出?
要真是这样,那可真是有趣儿了。恐怕是跟了她一路上,才逮着这么一个机会!这么用心,不管是冲着秦江昱来的,还是冲着自己老爸来的,都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这么一想,陆思柔的眉心不禁皱了起来,有些气恼。
“小柔?你在想什么?”戚少白语气温柔的问。
“哦?没什么。”她刚刚太出神了?陆思柔撇撇嘴,不在意的问,“你刚刚说什么了?”
戚少白勾起唇角微笑道,“我说,那天你喝了点儿酒,在人家餐厅里耍酒疯呢,我就送你回去了。小柔,你也真是的,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语气里,还带着些许的心疼和责备。
喝酒?
她喝酒竟然还会醉?哈哈,神奇了!
陆思柔差点没笑出来,但也因此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