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震天这几天在公司里忙的焦头烂额,就是因为洛永鑫的不好的照片被传播了出去导致现在公司的好多业务都中断了。
洛震天的面前放着一叠一叠的文件,他不停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头痛使他更加的烦躁,窗外的太阳渐渐的要下山了,只剩下一丝的光芒,透过办公室的落地窗照射进来,他觉得他的心情就是这样像下山的太阳一样,非常的没有生机。
公司所有的人基本上都在加班,想要挽回因为洛永鑫事情导致了这些严重的后果,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天黑了之后,助理抱着一叠文件,又敲门走了进来,助理放下了文件,好像有话要说,但是又不想说的样子,犹犹豫豫。
“是不是又有什么别的幺蛾子出现了?”洛震天都是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两天发生这种事情以来公司里出现了很多不如意的事情,他低着头翻着文件,询问着助理。
“洛总,前几天和张氏集团的那个合作,现在张氏忽然说要撤资了,而且他们已经很快的找到了下一个合作的公司,就是那个白宁霄的公司,咱们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而且,刚刚去看咱们公司的股票行情,咱们的公司的股票现在已经跌到了最低点,已经是十年以来最低的情况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洛总”助理皱着眉头看着洛震天。
“唉,都是这个不孝子的错,他只会给我惹事情,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却要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洛震天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吧,公司里还有其他别的事情呢,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吧!”
天色越来越晚了,但是公司里的人基本上都在处理现在糟糕的局面,洛震天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让公司里所有的领导层来会议室开会。
“在座的各位想必都知道了,咱们公司现在面临的这种局面,这真的是这么多年以来最糟糕的时候了,请各位过来,大家集思广益,思考一下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洛震天看着在座的各位领导层,他扭头又看了看,不争气的洛永鑫,然后冷哼一声“你这个逆子,都是你做的好事,如果咱们公司因为你这种事情一绝不振的话,你等着吧!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洛永鑫吓得也不敢说话,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是丝毫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只好低着头坐在座位上,期待着在座人能够想出好的解决办法,但是最好不是洛霖修。
洛霖修坐在角落里,他一直低着头思考着,虽然一直以来洛震天对他并不是特别的好,但是他毕竟也是洛家的人,现在洛氏集团遇到这样的困难,他理应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想办法来解决,
思考了片刻之后,洛霖修站起身来,他轻咳一声“我想要来说说我的想法,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而且已经有板上钉钉的证据,就是那些照片,所以,我们抵赖也没有用,现在要进行紧急的公关,便是让洛永鑫去承认这个错误,然后,在公众面前树立一个知错能改的样子,并且积极的参加一些公益的活动,宣传一下自己,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大家觉得呢?”
“嗯,说的有道理”在座的各位领导层听到了洛霖修提出的解决方案,通通觉得这是最可行的,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又扭头看了看在一旁低头不语的洛永鑫,谁高谁下,立竿见影。
“就这么办吧,但愿能很快奏效”洛震天紧紧的皱着眉头拧成了一股绳,“行了,天色也不早了,辛苦在座的各位了,未来的几天,想必还是要辛苦大家几天的大家放心吧,薪水我会为大家提高一些的,咱们散会都先回去休息吧”晚上开完会之后,洛震天让大家都回去了。
会议室里空空的,只剩下洛永鑫自己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他不是不想离开,而是心里非常的愤怒,凭什么洛霖修就能够一直在洛震天的面前表现的这么出色,甚至刚才还让自己下不来台,他心里对洛霖修的恨意更加的浓重了,他越发的觉得这件事情就是洛霖修在背后搞鬼,他一定要把洛霖修的面目揭发。
天色十分的晚了,洛永鑫才回到了家中,他一副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样子,回到家的时候,唐梦雅还没有睡觉,唐梦雅听到洛永鑫开门的声音,转头往门口看了一眼,看到洛永鑫进来之后,她不屑的说了一声,“没用的东西”,随后想要转身回卧室。
“你刚才在说我什么,你再说一遍!”洛永鑫本来就心情不好,一回到家听到唐梦雅这么说他,他更加的急躁了,怒火一下子就摁不住了。
“我刚才说什么,你没有听见吗?我说你是个废物啊,我说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啊!”唐梦雅一点也不怕硌用心他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去,恶狠狠的看着洛永鑫,“自己有本事出去找女人,怎么没有本事来处理这些事情,切!”,转身想要离开。
“唐梦雅,你给我站住!”洛永鑫一个快步,直接冲到唐梦雅的身后,一把扯住了唐梦雅的胳膊把唐梦雅,甩到了沙发上。“你再跟我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你刚才说的什么你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遍”洛永鑫像发疯了一样,把唐梦雅摁在沙发上一边抽着唐梦雅的耳光,嘴里一边喃喃有词。
唐梦雅一下子愣住了,洛永鑫从来没有敢这么对待她过,她只有大声的嘶喊着“你就是个没用的东西,你只会对我动手,你就说没用的东西,你有本事去找陷害你的人啊!你对我这样算什么本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也许是洛永鑫听了唐梦雅的话清醒了过来,他停住了手,看着躺在沙发上脸被抽的通红,甚至抽出了血迹的唐梦雅,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了,他站起身来,拿了外套,直接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