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时间羞红了脸,微微摇头,“没有!” 他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摸了摸女孩的头发,无比温柔道,“那咱们今天在这里开苞,好么?”
多么可怕的男人,林溪月基本猜出他要干什么了。
这话是对女孩说的,可最后,他的目的是要她面目难堪。
女孩还未放映过来,就听见原本含笑温柔的男人冷声道,“把衣服脱了。”
包房里的男人乐得看自在,没人出声,女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时间红了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沈岸辰。
沈岸辰是个没有心的人,他不会同情任何人,只是冷冷扫了一眼女孩,面无表情道,“要我叫人帮你?”
出来做这一行的,客人就是上帝,何况像沈岸辰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
纵然有百般不愿意,女孩还是将衣服脱了,连着衣服里面的所有,全部脱了。
她赤身坐着,稚嫩的身子瑟瑟发抖。
林溪月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是落在地上的,她低着头,心里的悲凉和可笑,越来越浓。
曾经的沈岸辰不是这样的,曾经的他,虽然冷酷霸道,可他不会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
她不知道,是她一开始就看走了眼,还是这个男人为了接近她,伪装得太好。
“过来!取悦我。”扫了一眼女孩,沈岸辰开了口。
林溪月一时间看向他,目光里尽是不可思议,他究尽有多恶劣?
女孩快要哭了,但所有人都视而不见,似乎这没什么。
不见女孩的回答,沈岸辰看向林溪月,妖孽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阴冷恐怖的笑意,“你来帮她,嗯?”
林溪月看着他,心里悲凉一旁,她帮她?
呵呵....
“沈岸辰,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她压住心里的怒意,如果他只是想让她难看,根本不用牵连这个女孩。
“我自然知道!”他冷哼了一声,幽幽开口,“林溪月,你现在没有反抗的权利。他的目光肆意而冷酷。
林溪月心里何止是惊恐,简直就是恶心到不可思议了。
这个男人是魔鬼。
真的!
他阴骘冷冽的盯着她,逼着她去接他手中的酒瓶,林溪月伸手,缓缓接过他手中的酒瓶。
目光看向那女孩,她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
“啪!”猛的一声,她将手中的酒瓶砸在地上。
冷眼看着面前的沈岸辰,一字一句道,“沈岸辰,我不知道别人的尊严在你的眼里究尽算什么,但如果你做这些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难看,那么,请你冲着我来,和别人没有关系。”
说完,错开沈岸辰发怒的黑眸,她走向那女孩,将被脱下的衣服替女孩穿上。
看着那女孩道,“你走吧!”
那女孩早被吓得六神无主了,听见她的话,一边擦眼泪一边裹着衣服离开了包房。
女孩刚走,林溪月就被一股力道扯了起来,她没站稳,跌在一旁的。
“林溪月,谁给你的本事?让你放她走,嗯?”他满腔怒火无处可发,此时恨不得将她撕碎。
林溪月站稳了身子,冷眼看着他,笑了,“沈总的最终目的不就是想看我的难堪么?何必走那么多弯路?直接让我自己来就是了。”
说完,她开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丝毫不顾及,包房里还有别人。
她的速度太快了,几乎只是一瞬间,便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扯掉。
沈岸辰猛的收缩起黑眸,一股怒意和复杂之情上涌,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几步走向她,将身上的黑色衣服脱下,包裹住她。
声音冷冽冰寒的吼了一句,“都给老子滚出去。”
都爆粗口了,可见他有多么的愤怒。
包房里的其他人都被吼得一惊,短短几秒,便都匆匆离开了包房。
灯光交错的包房里,他怒目瞪着她,黑眸里都是戾气,“林溪月,你找死!”
林溪月倒是笑了,黑白分明的眸子仰头看着他,“我以为沈总很喜欢我这样,不是么?”
他不就是想要她难堪么?她做给他看便是。
沈岸辰心里那点仅存的控制意识,被她一句话彻底瓦解,猛的一把,他将环着她,近乎粗鲁的将她摔在沙发上。
随后精壮的身躯直接压了上起,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撕咬着她,毫无前戏和挑逗的。
林溪月从未向这边疼过,眼泪都出来了。
“沈岸辰,你这个疯子...”
他一边折磨她,一边亲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低沉暗哑,“我是疯了!”
他知道她疼,只有这样,他才能肯定,她不是死的,是活的。
他是要折磨她的,不是宠爱她。
可越是这么想,他便越发的不能自己。
林溪月早眼哭得不成人形了,触及她的泪光。他粗喘着气息,说道:“来不及了!”
随后空气里回荡着水声和肉体的碰撞声,察觉她身上湿了一片,他便加快了动作。
包房外站着等候的几人,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声响吼,便各自离开了。
从夜总会出来的时候,林溪月已经浑身瘫软了,沈岸辰替她包裹好衣服,抱着她上了车,直接回了别墅。
沈家别墅。
好不容易挣扎着清洗了身子的林溪月,躺在诺大的床上,浑身疲倦,浅浅睡去没多时。
便恍恍惚惚察觉身上被塞了什么东西,一时间眉头微微邹起。
只是以为她太困,便未曾做多想。
翌日!
林溪月醒来,微微动了动身子,一阵酸疼,拧眉侧目间,不由撞上男人的俊脸。
沈岸辰!
脑子里断断续续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回想了一边,她拧眉,起身下床。
手腕被男人拉住,“陪我躺会!”
林溪月没理他,只是起身,但刚下床,便发现身下有些不对劲。
好像有什么堵着!
她拧眉要去拿,猛的被床上的沈岸辰拉住了手。
怒目看向他,她冷声开口,“沈安辰,你是有多变态?”她真的没办法想象,这男人到底恶心到什么程度,才会做这种恶劣的事。
甩开他,她直接进了浴室。
不想身后传来沈岸辰恶劣的声音,“你若是敢忤逆我,你哥应该至少会在监狱里多呆五年。”
威胁!
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她走到浴室门口的身子僵住,回头怒目瞪着他,“沈岸辰,你真让我恶心!”
说完,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沈岸辰靠在床头抽烟,间她出来,他眯着黑眸瞧着她道,“拿出来了?”
她看着他,心里尽是恶心,“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哥?”
说这话,明显是没拿出来,看来,她还是听听话的。
他很满意,对着他笑了笑,冷冷道了一句,“当年你父亲放过我沈家了?”
这冷不丁的一个问题,便将林溪月问死了。
父母的事,她真的不知道如何说,若真的是父亲的错,她能做的只是顺从而已。
半响沉默后,沈岸辰将手中的烟蒂掐灭,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