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琰大概也终于受不了刘经理的蠢,直接开口明示:“弄虚作假,糊弄公司和客户。这种员工贵公司还敢用吗?” 说着还看了眼林娇花的方向。
这次刘经理反应很快,“肯定不能。这种行业毒瘤必须严惩。我们会马上开除林娇花,并且在圈子里公开声明。”
林娇花脸刷的白了。
这句话就意味着林娇花不能再在这个圈子里混了,那她去哪里赚这么多钱还巨额债务?
不由将求教的目光看向简汐。
简汐没看她,只是直直的跟秦子琰对视。
先有动作的是简汐,她缓缓的弯下腰,深深的给秦子琰鞠了一躬,“求秦总高抬贵手。”
“我说了,看你表现。”秦子琰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简汐握紧双拳,站直了身子,然后缓缓的跪了下去。
林娇花心疼的看着简汐,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
风月场上最便宜的就是女人的尊严,可她很清楚,简汐和她不一样,她不属于这。
简汐即使迫不得已做了这一行,可她的傲骨一直在。
可这一刻,简汐为了她跪在了男人的脚下,而她却没有开口阻拦的勇气,因为她需要这份工作,否则她可能都生存不下去。
“你们先出去!”秦子琰开口驱逐刘经理和林娇花。
虽然摸不着头脑,这位爷到底闹哪样,他们还是如蒙大赦出了房间。
秦子琰看着简汐,深邃的眼中莫名的情绪翻滚,最终化作一声叹息:“五年不见,你变了很多。”
简汐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你要坐几年牢也会变的。”
“恨我吗?”
这次简汐沉默了会才开口,“恨!五年来每一分每一秒都恨!”
说是恨,可语气平静的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但是秦子琰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就是太恨反而平静了。
他摊手笑了笑:“真巧,我也是。”
她仰头看着他,用看陌生人的眼光,“那你打算怎么折磨我?”
她不问他怎么才肯原谅林娇花,因为她知道他要为难的从头到尾都是她。
“没想好。”秦子琰摇摇头,看着手中的骰子,想了想,“要不,你先取悦我,我再考虑?”
简汐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真的要做了,心理上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磨蹭到眼看秦子琰耐心用尽她才往前挪了几步到了他身前,依旧是跪着。
有些颤抖的手伸向他腰间的皮带。
谁知道却被秦子琰按住了手。
简汐疑惑的看向秦子琰。
“不如玩点刺激的?”他笑的邪肆。
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简汐抿唇苦笑,“我有说不的权利?”
很显然,没有。
所以秦子琰直接公布答案,“我们掷骰子吧?”
简汐往他摊开的手心里看了一眼,脸唰的就红了。
一枚翡翠制的夜光骰子安静躺在他的大掌上,正方体的六个面上画着六幅让人脸红心跳的图。
每幅图都是一种男女交媾的姿势。
她咬紧唇别过头。
简汐的确不是处,也跟秦子琰发生过关系,可那都是在床上用正常姿势。
秦子琰虽然是问她,实际上也不是征询她的意见。
瞄了简汐一眼,拇指食指一弹,让骰子在茶几上转了起来。
最后定格的姿势是KJ。
简汐一脸赴死的表情抽了秦子琰的裤腰带,拉开他裤子上的拉链。
可能她脸上的表情太过狰狞,秦子琰忍不住警告她:“你要敢咬到我,那个林娇花就死定了。”
简汐之前的确有让他断子绝孙的念头,听见他的警告,也只好认命的低下头,张开嘴。
……
几分钟之后,投降的是秦子琰。
忍无可忍的秦子琰皱眉问简汐:“你们接客都不提前培训的?”
先不说她口技生疏能不能取悦他,就凭短短几分钟用牙齿不小心碰了他五次,就够秦子琰疼的吸气,外加提心吊胆的了。
他百分百确定,简汐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从来没做过,所以青涩的控制不住力道。
即使存了羞辱她的心,却又不由自主为她的青涩感到一丝愉悦。
“啊?”简汐楞了下,才明白他所谓的培训是指什么。
小声的嘀咕:“应该有的。”
正常来说,出台的肯定会被培训如何取悦男人,可她走的是林娇花的后门。
林娇花知道她结过婚,以为她都懂,就只是简单的提点了下她需要注意的,和一些专业术语。
秦子琰抿了抿唇,应该有,那就是没有。
于是为了不让自己断子绝孙,秦子琰提议重新掷骰子,并且由她来。
简汐知道这是他故意羞辱她,可又不得不从。
闭着眼拿起骰子看都不看就往茶几上一扔。
“啧,想不到你这么闷骚。”
听见秦子琰的话,简汐睁开眼,下一秒,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骰子的正面赫然是背入式。
他在背后进入的时候,简汐忍不住痛的吸气。
原来修补过的膜,破了也仍旧还是会疼。
她咬着牙,耻辱的泪水无声地一滴滴溶进床单里。
可秦子琰不满意她这种抗议的沉默,趴在她的背上重重的咬了她耳朵一口,出言羞辱她:“给我叫!你就这么对待你的金主?”
“嘶……”简汐忍不住吃痛出声。
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二次,也是他们的第二次。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正相爱。
最起码她以为他们相爱。
他温柔怜惜的用唇和手点燃她,才进入她。
在她真正变成女人的那一刻,也不知道因为疼痛还是什么,她流下了眼泪。
那时候他温柔的吻她,亲昵的说爱她。
这一次,她是出台女,他是她的恩客。
他逼着她跪着求他要她,还是以这么屈辱的姿势。
简汐看不见秦子琰的脸,他也只是凶狠的撞击。
没有温柔没有怜惜更没有情人间的呢喃爱语。
伴随着貌合神离的原始律动的还有彼此的恨!
最可悲的是,她身上还穿着那件情趣白婚纱。
她活到现在,穿过两次婚纱,一次比一次更耻辱。
因为他在她背后,所以她也看不见他染满情欲的双眸深处翻涌的复杂。
秦子琰像一匹饿了很久的狼,索取无度。
任凭简汐哭诉哀求也强迫她来满足自己,直到她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