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朝她笑了笑,“稍安勿躁,我还没说完,一会告诉你们。” 然后继续对大厅众人道:“我们有专人把所有贵宾用过套子里的子孙都收集到一个套子里,完成后大概也就美女们的手腕那么粗,扎紧了,塞到参加游戏的美女里面,然后参加游戏的贵宾轮番提枪上阵跟美女玩,谁戳破了谁就输了。输的人要送这美女一辆豪车。其他参加游戏的男人每个人要付每个参加游戏的美女十万。”
那些富豪的眼睛越亮了,绅士的面具开始龟裂。
有些富豪已经开始在女人这边寻找猎物。
相反,女人们则安静了多。
这个游戏即使钱多,参加也需要勇气,而简汐已经白了脸。
单单只游戏规则,已经让她听的胃里翻腾。
她几乎没有听第三个游戏的勇气了。
可主持人没有因此放过她,清亮的声音透过昂贵的音响穿透简汐的耳膜:“第三个游戏,名为十月怀胎。顾名思义是让各位美女们享受一下当母亲的快乐。”
主持人说到这,大部分女人骚动了。
这里能让她们怀孕的只有那些平时高高站在云端上的男人。
就算不能嫁给他们,那么给他们怀孕生孩子能成为情.妇脱离当外围或者小姐的苦海,说不定以后会因为这个孩子母凭子贵,最不济也会得一大笔钱。
所以女人们兴奋起来了。
然而她们的美梦只做了几秒就被主持人接下来的话打碎了。
“既然说了是游戏就不是一对一的玩,独乐了不如众乐乐。不过美女还是需要一个一个的轮流上,男士则可以同上。简单说,所有参赛的男士每人拿出八十万给这位参赛的美女,然后一起跟这个美女啪啪,看十个月后,美女会生下谁的孩子。当然,鉴于这样,美女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工作,所以孩子的父亲还要额外给美女一笔生活费。”
支持人的话说完,骚动的小姐们立马安静了。
这跟她们想象的差太多了,风险远远大于投入。
而简汐则从恶心变成了气愤,她作为一个母亲真的无法容忍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这群人真的比那些挥着皮鞭抽打小姐的变态客人还让简汐憎恶。
他们就没想过,十个月后,那个无辜的生命该何去何从?
一出生就注定没有爸爸,也不会被妈妈喜欢。
那个无辜的小生命只是一场男女纵欲的游戏赌注。
他的出世就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简汐死死的咬住唇,攥着拳,这些真正的富豪,真特么不是人!
主持人把诸位小姐失望的神色收入眼中,不过这与他无关,所以他不急不缓的公布了第四个游戏规则,“我们第四个游戏用时就比较久了。名字叫鳝始鳝终。”
“对了,忘记说了,第三个游戏的场地是左边第三个房间,第四个游戏是左边第四个,以此类推。”
“鳝不是善良的善,是鳝鱼的鳝。游戏规则就是参与游戏的美女要被捆绑起来吊到屋顶上。”主持人说着指了指她们身后。
简汐下意识回头,原来第四间房就在她们背后,屋顶垂下的锁链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接下来就要看我们美女的紧缩力和耐力了,由我们的男士贵宾把黄鳝从美女的菊花里塞入,然后美女们就要开始不吃不喝重点是还不能让黄鳝滑出来,只要坚持二十四小时,就能得到五百万。24小时之后继续,最后一个把黄鳝掉出来的将得到帝都三环以内的别墅一套!”
现场依旧安静。
小姐们越来越沉默,男人们则越来越兴奋。
牌也不打了,酒也而不喝了,天也不聊了,都兴致勃勃的听着主持人讲规则,眼时不时瞟向大厅里站着的女人。
有几个兴致上来了,直接走到自己看中的女人面前,上下其手。
而被摸的小姐,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笑脸相迎,很是配合。
看着火候差不多,而且越后面的游戏其实参与的也越少了,所以主持人加快语速公布游戏规则:“第五个游戏,也是最后一个游戏,名为疯狂的小鸟。这个游戏的难度就不在我们美女身上了,对参与游戏的美女们唯一的要求就是柔韧度要好。因为在游戏规则里,需要参加游戏的美女们张开腿坐在地上,两个人之间相隔半米。游戏的重心这次在男士身上。我们游戏中需要用到一款道具,就是一种蛋蛋专用的皮套。”
“皮套上面都会绑一根强力的橡皮筋,橡皮筋的另一头固定在沙发下面,然后参加游戏的男士需要戴着这个皮套,依次来进入坐在地上的美女里面。注意,必须要连根插进去哦!一般来说,前两个还好,到后面真就是扯的蛋疼,所以会乱叫,这就是游戏名字的由来。”
这次有兴趣的男人变少了,女人倒是又开心起来,兴奋的问主持人酬劳。
主持人连忙补充:“因为这个游戏对美女的要求比较低,所以酬劳相对不是那么高,和俄罗斯转盘一样,每人五十万。”
此时,大厅里男女已经没有刚进来的时候那么泾渭分明了,一半以上的男女已经相拥厮缠到一起,本来身上就寥寥无几的衣服,如今连遮羞都难。
简汐拉着梦梦躲进角落里,借此躲避已经把绅士这层虚假的皮脱掉兽性全露的富豪们。
可是,随着主持人讲解完游戏规则,宣布游戏开始,这个安全的角落已然不安全了。
如同孙经理所说,这里的女人都不是玩不起的,如此重金的诱.惑下,没有谁坚贞的哭哭啼啼要死要活。
“小汐姐,怎么办啊?”梦梦用发抖的手紧紧的扯着简汐的衣角。
她才十八岁,刚刚拿自己的贞洁换了奶奶的医药费,还单纯的像一张白纸,这些残忍的游戏会毁了她。
她真接受不了那么多男人那么多女人在一起乱搞。
简汐何尝不害怕?
就像花姐说的,她和荼蘼那些女人不一样。
直到现在她只有过秦子琰一个男人。
可,能怎么办呢?
跑不掉,躲不了,惹不起。
简汐心急如焚,却还得佯装淡定的安抚梦梦。
可时间并没有因此厚待她。